但是若是有将军您
便是有我,白舒轻笑一声,当年赵国有廉颇老将军,又如何?
还不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被人从前线撤了下来,甚至后来被逼的远走他国:若是公子嘉也就算了,偏偏是赵迁那个小子,他是先赵王最疼爱妾室的幼子,自小便是锦衣玉食被捧着长大的,长平之战时他还没出生,一辈子未曾出过邯郸。
轻笑一声:那秦王,可是在赵国受辱多年,见过赵人是何等模样的。白舒扫视过自己的同僚们,都说几代秦王皆是虎狼之君,为敌固然可怕,可若是自己人,当年秦国与赵国举倾国之力于长平,最后还是秦王更胜赵王一筹。
那您怎么就知这一任秦君,也是如此?邯郸那群人好应付,或者说一直以来他们都在应付邯郸的人,早已应对出了一本册子的方法。倒是秦国的了解不多,若是真有什么事情还是他们更棘手一些。
秦君已下达文书,被我放在稳妥的地方了。白舒沉吟了片刻,实际上他能下达文书在战争还未开始时就做出未来的判断,我倒是还挺意外的。毕竟不是谁都有这个胆量放手一赌的,若是我反手将这份文书公之天下,他们就麻烦了。
所以秦国的诚意,已经展示给他们看了。
那我们可有的忙了。利拍了拍手,瞧见所有人都看向他之后,现在开始商量一下,要如何处理我们手上的工作吧。他们要是离了雁北,那么就必须要有人能够顶上才是,有人想要留下么?
寂静。
那好吧,举荐一下你们手下可能想要留下的人?利叹了口气,所以说将军啊,早这样决定,带着我们一起走不就好了,他从身侧去过了纸在桌子上摊开,害得你又回来一趟,我们还白白多处理了一个多月的事物。
白舒:我以为你们不愿意走的,背井离乡这种事情。
比起背井离乡,还是主上昏庸更可怕吧,我们本就是因为将军才聚到了一起,如今自然也是跟着将军。利看着白舒若有所指,若是一个不喜欢听人劝告,自己蒙着眼睛到处乱撞的主上,会让做下属的非常头疼啊。
知道利在说什么的白舒尬笑一声,看着其他人试图牵引走自己跌的注意力:你们真的决定了?
比起这个,我在想既然我们都愿意和将军走,他们未必不愿意吧。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摩挲了一下下巴,像是我家姑娘小子,一直都说的是以后为将军战而不是为赵国战啊,其他的小子们,或多或少也有这样的想法吧。
他看着白舒:将军,雁北有多少人是为您而战的,您可知晓?虽然更确切来说是为了如今的雁北而战,但如今的雁北,不正是眼前人亲手造就的么,若是没有眼前人,有哪里有如今太平繁华的雁北呢。
这件事白舒也曾经想过:你们愿意跟我走,是你们自己的意愿,雁北有数十万百姓,他们的声音同样值得尊重。所以在权衡之下,他放弃了这个想法,让他们背井离乡或者投靠敌国,他们未必愿意。
我看到不一定。利笑了一声,不过那都是之后的事情了,我们还可以再讨论,眼下当务之急是我们离开之后,要如何安排关外那些蛮夷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加更,现在还差大家6更~
魔鬼!我告诉你们,你们都是魔鬼!我们之间难道就只有冰冷的交易么?
辣么可爱的一个作者君,为什么你们想要的只有作者君脑子里的更新?
咦,我想到要怎么报复你们了!
不是说在下是立帆的小能手么,那我就在这撂下话了:春节之前我肯定能还完全部的加更!
就问你们这是不是FLAG!(骄傲的叉腰jpg.)
(我觉得看完春节到底是几号的你们,现在一定很想打爆我的头)
谢谢非比的地雷~谢谢不灭zui神话的地雷~
第109章长风破浪会有时
等到所有该商量的事情都商讨过了大半,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下来。白舒身上还带着伤,虽然自邯郸回雁北的路上利已经多加照顾,但伤患的精力毕竟不比往昔,加上他能撑到现在全靠年轻,所以白舒很快就感觉到了疲惫。
几乎是在白舒展露疲态的同时,利就察觉到白舒的疲倦。他合上了手中的竹简:今日做了这么多,大家也就散了吧。正好回去之后大家也再想一想,毕竟除却将军一个没家小的,大家也都有亲人在雁北,不似将军说走就走。
到了这个时候还不忘记再嘲讽一把白舒之前说走就走的事情:真的做决定的,打探一下自己的手下有谁是真的愿意留,且有能力护住雁北的,可别我们这里商量好了,他们那里又出了什么纰漏,又或者是转头就被邯郸那边儿坑了。
总觉得利是话中有话,但额头一跳一跳的疼痛让白舒暂且没时间搭理他察觉到的异样;正如利所说,今日先到这里吧。他抬手揉着自己的额头,大家先回去休息吧,正好也想想是否真的要与我一并走。
秦国,毕竟是未知之地。处于这些年的情谊,他最后劝解道,若是真的跟我走了,免不得在接下来会与赵国为敌,倒时交手的便是如今的同袍了。
其余诸人站起身应然允诺,然后有序
嗯?
还未出门,一行人便看到了在院子里来回踱步的小将:出了什么事?最先出门的莽略有意外,有什么事不进去通报,在外面来回走像什么样子。
被他训斥的小将还很年轻,眉宇间带着青涩:不是什么大事,他的脖子缩了缩,就是,关内的百姓不知道为什么堵在了门口,他们也不闹事,也不叫我们来通报,说是......小心的向自家上司身后看了一眼,说是等人的。
等人?
这些日子诸将多在雁北,真要找人早就找了,还有什么比要等到现在?
只是真的要说,今日归营的还真有。
所有人的视线都不由自主的落在了屋子中,坐在最上,披着披风的人影。
察觉到一群人看向自己,白舒停下了揉着额头的动作,茫然抬头: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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