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2 / 2)

战破山河一将成 往北 2359 字 2023-09-08

心烦的捏了捏眉心,忍下脑中几欲爆炸的感觉,清了清喉咙,转而再次问起了刚才的话题,你刚才说有事,是什么事?

哦哦,酒子任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觉得赵承安似乎睡了一觉心情不大好,想不明白是怎么回事,酒子任挠挠头,便放下了这茬儿,说起了他带来的那个超级好消息。

我跟你说,咱们的军饷下来了!酒子任高兴,说着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听说下午就要发了呢。

昨天程将军就是因着这个才专门从陵城来了咱们这儿一趟呢。

酒子任说着看了眼赵承安微微肿着的脸,对了,你还记得吧?程将军昨天晚上来的事。

那啥,你昨天晚上喝多了,没断片吧?

赵承安脑子都快疼炸了,从脊椎尖后脑勺,到太阳穴喉咙眼,甚至从头顶的百会穴开始疼,一路疼到后脊梁的腰眼子。

只觉得一场宿醉之后,浑身都是酸麻胀痛,难以忍受的煎熬。

对于酒子任在耳边叽里咕噜的一堆话,也因为疼痛,大打了折扣,耳中听着,却也只是,听着就过了,脑子晦涩的转着,转的艰难极了,捕捉的信息,根本咂摸不出什么味儿来。

于是军饷,昨晚,程将军,断片。

程将军?

赵承安顺着酒子任的话,尽皆所能的在干涩涩的脑子里回忆了一下,他似乎,好像,还记得...

记得...

????

赵承安揉着太阳穴的手猛地僵住,转头看向巴巴看着他的酒子任,我昨天晚上干啥了?

酒子任被他突然锐利的目光惊了一下,仰着头,没反应过来。

我昨天晚上真的唱歌了?赵承安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极其期望能从对方的嘴里听到否定的答案,好证明他不是真的傻逼。

酒子任眨巴着眼睛,老老实实的点头,用一种你真厉害的表情和语气,说道,昂,唱的可好了,程将军还夸你了。

......赵承安本就苍白的脸色更难看了,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看着酒子任,幽幽的道,我昨天晚上还干什么了?

除了唱歌,还有,没别的了吧?赵承安这话说出口都羞的肾疼。

啊?酒子任懵了一下,没有吧?他不记得还有什么啊。

你怎么了?酒子任眼瞅着赵承安脸上都快白出鬼气了。

可此时赵承安已经完全不想说话了,他满脑子都是自己昨天晚上蛇精病一样的酒后无状。

赵承安猛的抱住自己的头,捂着头埋进了被子里。

我的天啊。

他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啊。

他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的!他的自制力是死了么?

他是个傻逼么?!

赵承安欲哭无泪,酒后高歌,还被顶顶顶头的上司抓了个现行,完了还是被人从校场抗回来的...

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赵承安一脸的崩溃,酒色误人,酒色误人,他这是逞的哪门子强,自己给自己灌了个仰倒。

酒子任看着赵承安抱着头,一副生无可恋难受不行的样子,也是茫然,这是咋了,刚才不还好好的么,这咋一转眼就变了呢,酒子任理解不能,戳了戳赵承安的腰,小声的问道,

承安啊,你这是咋了?

QAQ

安啊,你没事儿吧?

安子...?

赵承安深吸了口气,再次用力搓了搓脸,将目光转向了酒子任,他记得自己是在酒子任把他抗回房间后没有记忆的,所以,你昨天抗我回来的,对吧。那,那我昨天回来后,没有干什么吧。

干什么?

没有啊。酒子任老老实实的摇头,你昨天回来就睡了,特别乖。

还好。

赵承安点了点头,起码到记忆的节点之后没再耍酒疯,说明他的酒品也...也算还行吧。

行个屁啊,酒品好会放声高歌,一曲精忠报国,以为自己是玛丽苏女主么。

赵承安脸色不好,阴沉沉的,看着就让人后脖颈子毛毛的,你先出去吧,我穿衣服。

哎,好,那你快点。酒子任被他那眼光看的心理发憷,二话没说就掀了帘子出去,等人都站在冷风中了,才晃过神来,他为什么要出去。

大家都是一个床上睡过的爷们,穿个衣服又不是什么秘密!

酒子任抬脚就想回屋,可是莫名想到赵承安那臭臭的脸色,又犹豫了。

啧,臭小子。酒子任嘬了嘬牙花子,翻了个白眼,倚着门抖起了腿,嘴上还小声的哼哼唧唧着断断续续的不成调。

赵承安穿好了衣服,束好了发髻,又用屋内的凉水净了手脸,猪毛木刷刷了牙,这才整好了床铺,挑帘走了出去。

一只脚堪堪踏出房门,断断续续语不成调的叽叽呀呀的哼声便飘入了耳。

赵承安觉得这调子有点耳熟,又实在分辨不出,哪里听过这调子,最主要的是...有点难听。

你在哼唧什么。赵承安皱了皱眉,整个人跨出了屋子,朝酒子任问道。

你昨天晚上唱的那个曲子啊。酒子任站直了身体,嘚瑟的凑近了一些,怎么样,哥哥学的快把,我就觉得这个挺好听的,特别有气势。

你什么时候再唱给我听听,也教教我,我觉得这曲子真不赖,比那些咿咿呀呀的好听多了。

赵承安张了张嘴,刚刚恢复了一些血色的脸色又白了,青白青白的,一句好难听啊死死的卡在喉咙口,吐不出咽不下。

而酒子任又不自知的,看着他一脸赞叹的表情,更是让他好比光天化日的,在一身书生的长衫里套了三角男士丁字比基尼。

不知情的人礼遇,他自己却心虚还...窘迫,有种随时风一吹,就会光着腚的感觉。

承安?酒子任疑惑的看了眼赵承安,他今天的状态不对啊,你今天怎么了,怎么怪怪的。

没事儿。赵承安僵硬的勾了勾唇,我先去上个厕所,你先去吃饭吧。

哎!酒子任眼瞅着赵承安扭头怒冲冲的走了,一脸的懵逼,这是咋的了?

而扭头就走的赵承安,脸彻底的拉了下来,呼啸的寒风都吹不动他死气一片的心湖。

一路出了内营,往厕所的路上,赵承安都还在反反复复来来回回给自己心里建设。

直到站在小池前了,带子都解了,才终于深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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