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瘾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11(2 / 2)

入瘾 暧昧散尽 4761 字 2023-09-04

gu903();身后的男人声音带笑的说:“真想挨操?”捏他被打出掌印发热的屁股,接着从床头处拿了软膏,又道:“平趴着。”

冯川“财大器粗”的将满管的药膏一次性全挤在了手上,让物件从内裤里弹出来,自己上手撸动了两下,趴在程安的背后,挺着沾满软膏的性器在程安的臀缝间摩擦,善良的说道:“给你上点药。”

上药是真的,快感也是真的。

程安能清楚的感觉到,冯川那存在感极强的物件,在两瓣臀肉间滑动着掠过肛口时的私密触感。男人在不插入的前提下,连捏带蹭的玩起了他的屁股,并以这种方式,压着他律动了起来。

冯川的腰很有力,挺动时,程安的阴茎也与身下的床铺产生了自慰般的研磨。

男人在他的脖颈间喷洒气息,“还没干你呢,就喘的这么厉害。”久违的在他锁骨以上的明显位置吮啃出一个暧昧的印记。

程安偏着头,斜着眼角看向压着他的男人,眼尾有风情,笑容却是有几分反向的张扬,“是冯先生硬起来时太欲了——光是看着你这张脸,我都能射出来。”

牌局上的人说程安坐桌时嚣张欠揍不是没来由的抹黑,哪怕是在床上任由享用的时候,也不会从头驯顺到尾,莫哪刻忽然起刺,令人更加想要将他狠狠攀折。

冯先生也笑了,笑得比程安更不像个东西。

“这恐怕就由不得程老师了。”

程安勃起的性器被剥夺了射精的自由,又被男人压回床上,带动着在床褥上不住的进行着自淫般的律动。

“程老师第一次有性冲动是什么时候?”冯川在性事上向来端得住,继续开他的读者交流会,借着书中的内容调戏起身下的人,“是怎么射出来的——用手,还是像这样抵着被子蹭出来的,嗯?”

程安羞透了,绷着不说,于是男人又略直起身,一下又一下的带着力道扇他的屁股,直到那两团软肉被打的比他的脸更红了,才服软的开口,“初中……”

“怎么弄出来的?”

“……”

“用手撸出来的……”

程安已经很有感觉了,冯川的追问一直在引导着他,令他脑内根据字词回想起射精时的爽感,愈发的想喷涌出来。

冯川刁横的兽欲阈值很高,本就是个“超长待机”,看不到身下人被占有时的放浪表情给他助兴,又不能强行闯进可以紧紧包裹着他的“归宿之地”,变本加厉的捏蹭起胯下的身体。

男人断断续续的顶了他不知道多久,每次在程安快要高潮时又停下动作,憋得程安眼泪都差点下来了,最后相继射出的时候,物件肿痛了半晌才平复。

“瘾君子”过了瘾,就不要他的“致瘾原”碰了,背对冯川卷着被子,紧挨着床沿躺着,像团随时会滚走的寿司卷。

冯川知道是刚刚把人欺负到了,于是把“寿司卷”扯“露馅”将自己也包了进去,亲他脖子上的吻痕,温声哄着,“下次不让你难受了,要晚安吻吗,宝贝。”

程安顿了顿,慢腾腾的转过身,主动在冯川的嘴上啄了一口。

“乖。”冯川温柔及眼的回吻。

程安释放过之后身体处于舒爽的放松状态,被冯川具有安全感的气息笼罩着,很快就困倦了。

“不想问问我是什么时候有的冲动吗?”

读者交流会开起来还没完了,程安对旁人的隐私不感兴趣,但冯川不是旁人,他掀开眼皮,上头那点红痣随之藏了起来,“您说。”

“因情感产生冲动是在十六那年,和今天提到的钟祈承有关。”

程安没想到他竟然跑题,从生理拐到了情史上,当时男人明明沉着脸不让再提。

“和钟祈行说不着。”冯川委婉的表示关某老板屁事。将手搭在程安的腰上,闲闲的戳他的腰窝。

“看到钟祈行没事与人勾肩搭背的毛病了么?跟他大哥学的。”

冯川说话向来点到为止,程安记得当时冯川说是会错意,略一琢磨,明白过来了。

没人生来就是满级号,段位都是一级级升上来的。十六岁的半大少年,情窦初开的年纪,被怀有好感的人动辄搂抱两把,谁能顶得住。

“你为什么跟我说这些。”

“你不关心吗?”

冯川揽着在床与地毯之间疯狂试探的程安,滚回到床的中央。

“误会而已,当时就说开了,我和他之间没有过什么。”

所以这是不想让他误会,在与他解释吗?

冯川在意他的感受,对他的好也是因为好感吗?

程安的人生中还没遇到过情感类的题型,又不能将出题人叫醒问个明白,心中的那根弦与脑神经再度结伴翻起了花绳。

日有所思,少年时代的感情,或许没冯川说时那么不痛不痒,搂着他的男人,难得做梦,梦里低声唤了声:“阿承。”

“承”,与程安的姓氏同音,称呼名字时才有的叫法,程安想欺骗自己认领这声称呼,但冯川没这样称呼过他。

“别人不喜欢你。”程安抬手摸了摸心口,像在暗讽身边的男人,又像在说自己。

程安将冯川的胳膊从自己身上卸了下去,男人眉头动了动,没再搂上来。

猫崽子夜不归宿,程安独占了猫窝。

许是因为下午时睡过,这晚程安又失眠了。

阅读部分出自书籍:《性史1926》

第34章戒指

冯川醒来时,身边的铺位是冷的。

他像往常一样花了三秒钟从睡眠中清醒过来,在第三秒时,回想起昨晚从床上跳下去的不是他家的猫,而是程安。

程安。

冯川因为默念这个名字,又在床上多躺了两秒,方才按部就班的收拾起床。

冯川工作日时的早晨总是千篇一律,阅读时讯,接收邮件处理工作事宜,晨练,用餐。

今天不似往常,去往书房的脚步停住了。

程安状似悠闲的瘫坐在前厅落地窗前的躺椅上看朝阳,衣服得体的穿在身上——得体之下是满身欢愉过后的指痕,外露的脖颈间还留有他新盖章的印记。

头发有些湿,似乎已经洗漱过了,表情却带着股倦怠。缓慢的眨了眨眼,冲他笑:“冯先生,早上好。”和新邻居互换姓名一般生疏的语气。

不似昨晚和他赌气一般的小情绪,冯川察觉到了他的难过并隐约觉得这份沮丧因他而起——明明临睡前还好好的。

“早上好,宝贝。”冯川顺势走过来,抱了他一下,“我昨晚吵到你了么?”

冯川过往的床伴都是“快销品”,从不留宿,他也不知道自己睡着时的“床品”怎么样,他家的猫崽子更不会投诉他扰民。

不打呼噜,但是说梦话,说的还那么不中听!程安腹诽,心情跟着“康复”了些许。

他的瘾发作总是没来由的,几乎和心情波动捆绑在了一起,昨晚胡思乱想,神经翻花绳时,手心就开始发凉了。梦话最多在心上扎一下,千疮百孔的心窝,不差这一下,他只是观测了一夜的斗转星移,有些累了。

“没有。”程安埋首冯川的胸前,听着对方与他同步跳动的心律,“是我自己睡不着。”

“一晚没睡?”

程安瘫回在椅子上,落眼博古架上考究的描金摆件,“才醒没多久。”

十个赌鬼十个骗,病理性赌博的症状之一就是说谎,骗别人,骗自己,人品勉强挂在及格线范畴的程安,不撒对人有恶意的谎。这算是人际社交时,不为对方传递负面情绪的合理台词,但因为“欺骗”对象是冯川,程安心虚。

“别对我说谎。”

果然被识破了。

说谎是要挨教训的,今天的晨练是压着程安练的。

程安心情值升满,体能的血槽飘红见底,冯川“精力”太旺盛,程安总算肯心疼一下自己饱受摧残的肉体。被“金屋藏娇”了两天,“野鸟”总要出笼。一同用过早饭后,与冯川道别。

“最近可能会很忙,想我了就给我打电话,抽空陪你。”

“好。”人家都说忙也抽空陪他,这金主挺够格了。程安不想表示出对离别的不舍,面无波澜的欠贫道:“谢主隆恩。”

于是这具腰身酸软的身体,脸上又被多掐了一把。

负责送程安回去的司机是那个曾让他在午夜寒风中漫步的小伍。

程安跟他商量,“麻烦能送我回小区吗?”

小伍从善如流的改道路线,“好的,程先生。”

今天是周一,事业型的金主先生,理所当然的以为程老师爱岗敬业的要回去上课,嘱咐司机将他送到单位。

临到小区的门口,程安不知是出于维护他敬业的人设,还是不想让冯川觉得,他默认的道别理由是在搪塞,又道:“能别跟冯先生说我没去学校的事吗?”

小伍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开车机器,“不能。”

这类事无需向冯先生汇报,但如果被问起,必然要如实奉告。

“……”

程安:“还是送我回学校吧。”

小伍仿佛一个没有感情的复读机:“好的,程先生。”

一个谎言要用一堆的谎言来维持。

日夜颠倒的第二天,刚睡着没多久的程安忽然被一阵电话铃吵醒,起床气上头到想砸手机,看清联系人那刻,炸起的毛立刻被顺下去了,乖巧懂事还特么听话的说道:“川哥……有事吗?”

“起床了,程老师。”

冯家大爷在文化教育方面颇为守旧,又或者太看重时间的利用,冯川自小名师多对一的指导,所学的每一门功课都是以实用性为前提。没系统的去学校上过几天学,更没享受过寒假,并不知道程老师已经可以随时睡到自然醒了。

程安憋闷的咽下了“我不”两个字,哼哼唧唧的回了声,“知道了。”刚冒泡的瞌睡又飞走了。

驰名“双标”瘾君子,半醒时在他的“致瘾原”跟前,语调粘人到自己回忆起来,都听不下去,“致瘾原”倒是很买账,于是一天一度的叫醒服务开启了。

接连三天下来,在上次回校时,从学校周边书店买的书籍的辅助下,生生将程安的外国时差,一截截的转回到了相对正常的水平。

这天电话接通时,程安睡眠时间已经达标了,他将卷着的被子搂在怀里,听到对面的男人身处环境似乎有不少人在场,看了眼自己的下身,怀着一分的报复和九十九分的情愫,将“脸皮”摘了下来,没脸没皮的轻声哼:“我晨勃了……好硬,川哥,我想你……”

晨勃通常是无意识的勃起,但如果刻意想搞事情,早起时通常是男性欲望的浓烈期,“车”一开就停不下来了。

“想被你摸……呼……”程安抱着被子蹭入了佳境,呼吸粗重的像被操了一样激烈,电话另一边的男人又同身边的人平常的交谈了几句,脚下皮鞋与地砖踏出不紧不慢的脚步声,片刻后,传来一道关门的声音。

“程老师在做什么?”

程安听着那边没有了其他人的声音,于是放开了声的浪道:“手淫,想着你的脸在手淫……”程安带着喘气声低低的笑,“川哥多说两句话,听着你的声音好有感觉。”

“程老师今日没课?”男人的声音很平静,仿佛裆口被紧绷的裤子压迫到硬痛的不是他一样。

“放假了。”程安终于说实话了。

众所周知,撸管是一种单手运动。冯川轻声的,将话风隔着听筒吹进了他的耳朵,“另一只手也别闲着,自己把屁股玩湿,翘好了,等我过去干你。”

程安听说冯川忙,上赶着招惹,没想到真的将人招来了身边。

冯先生西装革履的过来了。冯川平常着装偏向商务,却少见这么正式的西装三件套,大抵真的是从什么重要场合赶过来的。程安想,他卖春色能令这位“君王不早朝”也算是出息了。

程安身上套着一件宽松的白色短袖作为睡衣,因为给男人开门,临时穿了件运动裤,看着很有几分明洁的学生气,仿佛不久前在电话里发骚的不是他一样。

冯川缓缓带上了房门。

程安见面怂一半,以友好的问候作为开场白:“冯先生今天看起来格外帅气。”

头发一丝不苟,衣装亦然,冷而禁欲,一点幻想的余地都不给别人留——却在用眼神舔他。

“想我了吗?”冯川问他。

程安才在通话时亲口说过,冯川却像听不够似的。

“想。”

“哪想?”两句话就暴露本性。

“哪都想。”

甚至内在最私密的那处,都在渴求着与男人的紧密结合。

渴求得到了满足。

性器插入进他扩探湿软的后庭内的时候,程安优先感受到的是心理上大于肉体的满足——与冯川交合这件事的发生,一度盖过了生理上的快慰。

这次的深入,相较上次,舒缓的仿佛在做前戏,冯川专情的与他对视了一会儿,勃发的性器才在后穴里逐渐加速的动作了起来。

这间屋子的上下层隔音不太好,偶尔能听到楼上小孩“咚咚”的跑步声,床板伴随着进出的频率时时作响,程安不愿“日后”无颜面对楼内邻里父老,他腿被男人托着,尽量将腰身悬空上抬,减少身体与床铺的接触面积,意图降弱声响,隐忍的哼叫着,“慢一点,声音太大会被别人听到……”

冯川尊重程安的意愿,就着相连的动作将人带到了床下,抱着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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