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时郑东也十分的热血,冲动,听到这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黑户”这么不懂规矩,就立刻组织人马,准备将“杀”消灭。
而那时郑东的夜狼帮和猛虎帮正在交战,双方打的如火如荼,这个关头突然将战斗力转移是十分不理智的行为,可郑东脑子发热,哪管的了那么多。
于是,狙击“杀”的行动就开始了,同一时间,针对夜狼的猛虎帮,得到消息后,毫不犹豫开始大面积的攻击夜狼帮的地盘,最后杀到总部,正意气风发做战前动员的郑东被堵在自己的家里打,别提多憋屈,就在夜狼帮被猛虎帮吞吃覆灭的时候,
出现了七个人,这七个人狂风扫落叶一般,将猛虎帮整整八百人杀的干干净净,而这七个人动完手,却不理满脸感激的郑东,恭恭敬敬的站成一排,像是在等什么人、
这个时候,毫无疑问,凌飞出现了,还是大头裤衩,手拎青岛啤酒,劣质拖鞋,一头长发仿佛好多年没洗,一步一晃的走了过来。
看着救了自己的七人在凌飞面前忠诚的信徒一样恭敬,郑东的心就被凌飞不知不觉的俘虏恩不对,是降服。整整三年,郑东一直以凌飞的奴仆自居。
而当日那七个“杀”的成员,也再没出现过,而凌飞是杀的头目,也只有郑东一个人知道
郑东回忆到这,目光变的有些迷离,突然感觉脑袋一疼,凌飞那张稚嫩的娃娃脸慢慢出现在视线中
郑东连忙摇了摇头,打起精神:“飞哥,什么事儿”凌飞朝门口战战兢兢的女服务员努了努嘴,
郑东整理整理形象,不满道:“干什么难道没看到我在陪客人么”女服务员浑身一颤,说话也有些磕巴:
“大大老板我我真真的不是故意的”
郑东看着吊儿郎当的凌飞,感觉在他面前有些丢了面子,怒斥道:“妈的,说话别吞吞吐吐的什么事儿说”
话刚说完,凌飞一脚将郑东踹倒在地,郑东一脸的无辜:“飞哥我我怎么了”凌飞一脚踏在水晶玻璃桌上,
“你他妈的,不会好好说话啊装什么黑社会,操”说完,凌飞将脚拿下来,满面春光的走到那女服务员身前,
“别理他,有什么事儿和我说吧,哦对了,我是一名教师,你可以叫我凌老师”
服务员见大老板被面前的男子一脚踹倒,连话都不敢多说,知道面前的男子身份肯定不简单,但看凌飞长的那么人畜无害,也渐渐放松下来。
“白爷带着一个在楼下说要找大老板,说是大老板叫他来的,可大老板说没事儿别来打搅,白爷也很着急,我就”
凌飞伸出手,打断他的话,微笑道:“好了,没事儿了,你去把那白孙子带上来吧,我叫这小兔崽子给你升职,就就大堂经理吧”
服务员见凌飞都敢打大老板,自动忽略掉他的衣着,仿佛中了五百万一样,面带喜色,道了声谢,出去请那个白爷了。
凌飞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郑东,骂道:“妈的,怎么着准备在地上过冬啊赶紧起来”郑东连忙爬起来,整理整理衣服,哈哈一笑,并没有什么尴尬。
不一会,那服务员带着一名中年人和一个看起来很儒雅的男子,服务员知道这个时候没有自己什么事儿了,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顺便带上了门。
那个中年人哈哈一笑,张开双臂就朝郑东走来,直接将凌飞从他眼里过滤掉了,凌飞却没在意,坐在沙发上,看着那儒雅的男子,男子自从进了门之后,一直保持着高深莫测的微笑,而凌飞却知道,这男子不简单。
中年哈哈笑道:“狼崽子我还道你死了呢这时候才想起我老白啊”郑东见老白这模样,偷眼看了一眼凌飞,发现凌飞的注意力并不在这儿。才松了口气,和老白狠狠来了个熊抱。骂咧咧道:“哪儿他妈学来这么多废话来,我给你介绍,这是我恩人飞哥。”说着,指了指凌飞,
老白一听可不得了,郑东的恩人,可要好好巴结巴结,连忙走上前,伸出手热情道:“原来是小东的朋友,你好,我是白穆豪,你叫我老白就可以。”
而凌飞看都看看他,只是淡淡的点了点头,老白伸出的手摆在那儿,是收回来也不是,放在这儿更不是。气氛一时之间仿佛凝固一般。
郑东可知道凌飞的脾气,怕老白作出什么出格的举动,连忙走上来打了圆场:“老白啊,这位就是你儿子的家庭教师吧”
老白也不傻,顺着郑东给的台阶走了下来,微笑道:“没错,这就是我一直跟你提到的陈老师。”那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了招呼。
而凌飞腾的站了起来,吓了三人一跳,凌飞谦虚的走上去,抓着陈老师的双手,诚恳道:“你好你好,陈老师,我叫凌飞,您叫我小飞就好。”
这番举动不止让郑东跌破鼻梁,就连刚才没被凌飞给好脸色看的小白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了。
陈老师客气道:“哪里哪里,凌先生言重了,我虚长你几岁,托个大,你就叫我一声陈哥吧。”凌飞连忙点头:“陈哥,您有所不知,小弟我从小立志当一名老师,一直将做一名出色的人民教师视为己任,将教育祖国的花朵,让他们茁壮成长为目的而奋斗,所以小弟想厚颜向陈哥讨教一些当老师的经验。”
这几句话说出来,凌飞是脸不红气不喘,毫无不好意思的感觉,
就连郑东都感觉到面色火热,替凌飞脸红起来,陈老师微笑道:“我任教已经有六年多,教过的学生不敢说遍布天下,但上海也多多少少有些我的学生,我认为,作为老师,就要从自身开始做起,学历都是次要的,为学生树立楷模,才是第一位。”
凌飞连忙附和,两人一直聊到半夜,陈老师才意犹未尽的停口,看了看手表,抱歉道:“凌老弟,我得回家了,不然家中糟糠之妻又要责怪了。”
凌飞这几个小时和陈老师的关系已经好得不得了,二人相见恨晚,就差磕头拜把子了,了解的点了点头:“既然大哥要忙,那小弟也就不多做挽留了。”
二人互相交换了电话,凌飞将陈老师送到夜总会门外,亲眼看着他打的远去,才上了楼,将已经睡着的郑东一脚踹了起来。
郑东惊叫一声,从后腰掏出手枪,大叫道:“敌袭”这一惊叫把同样睡着的老白喊了起来,二人紧张的看着周围,直到清醒了些,才看到凌飞那戏谑的表情。
二人知道丢了人,才尴尬的收起武器,
郑东奇怪道:“陈老师呢”
凌飞淡淡道:“走了,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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