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天得令荡开雷炁急退。张道远哪能容他离开去发动秦城大阵。那秦城大阵可是三公亲自加持布置,别说是自己,就算是家主亲至也不一定能安然无恙地闯出去。说话间,一道雷索从张道远腰中飞出,一下子将罗天捆了个扎实。雷索隐隐有乌光闪动,一看便知不是普通灵器。
张道远一边顶着屈魂钟的黄土之力的压制,另一边不断运输灵力维持雷索。可是,灵力损耗之大,只是一刻钟便感觉有点撑不住了。张道远知道是这雷索灵器的缘故。他之前之所以不愿意使用这家传灵器就是因为它太耗费灵力了。这雷索说起来厉害,能瞬间令同境界之人丧失行动能力,可是它既不能杀人也不能伤人,还得付出极大的灵力维持。张道远有时候自己都觉得自己的祖先在炼制这件灵器的的时候是不是脑子有问题。
三人显然是僵持住了,相对而言张道远处于劣势。毕竟他不可能长久维持。吕典没想到自己这把火竟然会造成这个局面。本以为可以趁乱离去,没想到反而引出了大麻烦。罗天看来是不打算留自己的性命了,看来自己错误估计了帝血阵图和天子赐印在罗天心中的位置。同时,自己也错误估计了屈魂钟的狡猾。这家伙早就跟罗天沆瀣一气,二对一的局面,显然对自己是不利的。吕典的脑子一直很清醒,一直在分析情况。
帮张道远这显然不现实,他们这个级别的战斗动辄山崩地裂,哪里是自己能插手的。没有实力,自己连运用智慧的机会都没有,这就是修真世界的现实。想到这,吕典心中黯然,龙千玉的话再次在他脑海中响起,要想改变这一切,要想逃出这张巨大的网,实力是必须的。
吕典沾了一点自己的血运起画术小心一挥,一只半透明的花豹一闪消失在空气中。
妖兽孟极
吕典决定试一试,即便实力不济,偷袭总是应该有机会的。吕典感应着孟极的方位,忽然,屈魂钟往吕典的方向冷冷看了一眼,冷冷道:“小娃娃,这样的鬼蜮手段也想在老朽面前献丑不成”说话间,屈魂钟一跺脚,一股土黄之力猛然向孟极所在压去,只一下,吕典便失去了与孟极的感应。就在此时,一直花斑豹陡然现身向罗天扑去。屈魂钟瞪大了眼睛,显然是没想到吕典竟然做的是两手准备。
屈魂钟准备再来一脚弄死孟极之时,张道远抓住机会一声暴喝,雷炁顿时上涨三丈向屈魂钟压去。屈魂钟那里还有余力对付孟极急忙专心运转地气对抗暴涨的雷炁。
孟极凶恶几下撕咬便把不可一世的罗天咬得鲜血淋漓。但,罗天毕竟是蕴德高手,即便不能动用灵力和功法但恢复力依然惊人,往往是孟极刚刚给他开个口子,他的身体就立马修复,这样下去恐怕别说是杀死他,怕是给他留下个深刻的疤痕都不可能。吕典心下着急,自己除了画术基本上没别的本事,那断刃倒是一件宝贝,可惜不在身边。
场面再次僵持下来,吕典的参与只不过给这个对峙的局面增加了一些声音,除此之外别无影响。张道远逐渐逐渐被压制下来,他的雷炁渐渐不支。眼见着罗天和屈魂钟就要取的胜利,忽然天色一暗,随后四人迅速陷入一片混沌之中,即便是雷炁也无法破除。
吕典只觉浑身一轻,身上的锁链一下子断了。他双指一动孟极迅速回到了身边。只听得罗天道:“别斗了有人插手”
还未等吕典反应过来便觉得浑身一轻飞了起来,随即便见天光一亮,再回头一看,那大西街正笼罩在一片浓如墨汁的黑暗之中。他抬头看了看眼前之人,心头顿时一阵激荡。
“师父”
来人竟是冯子山自打自己出事以来,他就没见到过冯子山,以为冯子山抛弃了自己,没想到在这个关键时刻他竟然现身把自己救了出来。
冯子山依然是那张冷若冰霜的脸,没有给吕典任何回应。吕典知道冯子山一定是为自己的事情做了很多努力,只是自己看不到而已,如今在没有办法的办法之下,他才想到了劫人,而正好自己又给他创造了机会。
黑雾中的三人虽然反应过来摒弃前嫌一同驱散黑雾,可是他们毕竟刚刚才进行了一场生死大战,相互之间多有防备,尤其是张道远趁着两人驱散雾气自己用雷法开出一条路来直接离开了。他看了看四下,吕典早已无踪。人既然丢了就没必要再在这里死磕,而且自己现在知道了一个事关秦城屈氏和秦城郡守生死的大事,若不赶紧离开恐遭杀人灭口。此事必须尽快上报三公,秦城屈氏竟然把帝血阵图给弄丢了。好嘛我倒要看看到时候你面对三公还敢如此杀人灭口吗
黑雾驱散,吕典和张道远都没了人影。屈魂钟顿觉大祸临头。罗天自然也知道情况严重,急道:“我回府封闭秦城。”
屈魂钟咬了咬牙道:“此时封城还有什么用那样的高手不须一刻便已离开秦城。哎,看来只能去孤山一趟了。”
罗天皱眉道:“去孤山干什么”
“投靠罗天教,竖起反旗。这不正是罗天教偷走帝血阵图和天子赐印的目的吗咱们就不妨满足他又如何”屈魂钟冷冷道。
“你怎么知道孤山之上有罗天教的人难不成你”罗天感觉自己可能被这该死的老头子给坑了。想来那帝血阵图和天子赐印怎么就会无凭无故的就被人偷了现在想来很可能是这老头子故意做局引自己上钩的,等把自己栓上战车,自己想不反都不行。
屈魂钟老奸巨猾那里猜不到罗天所指,淡淡道:“真要是我做局还用得着等到今日罗郡守,你好好想想是也不是”
“那孤山”
“一个多月前孤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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