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
司马懿将手伸向苍天,道:“这也正是北国血术的意义所在,我的血术是吸纳给予我伤害之人的力量所以,这次也让我在顺应天命之后,逆天改命吧”
司马懿的血已飞上苍天,天上红雷滚动,司马懿望着那滚滚的红雷,似在自言自语道:“曹公,我似乎也已能听到那种力量的鸣动了我曾经听闻过天外曾有一道可消灭一切的红雷,我已将我的血之力奉上,那么,就请你暂时将这力量借给我吧让我也姑且反馈苍天一次”司马懿大喝一声,手向下一引,一道深红色的云雾从天而降,围绕着司马懿,司马懿将那红雷之息,送上苍天,冷冷瞪视着他,道:“这破邪之雷你绝不能再躲开了吧”
贾诩看着天空游走的红色雷龙,全身也已颤抖,可他却紧紧地握住拳头,道:“那也要看看你的还能不能活着用出这一股力量了”
司马懿一字一字道:“我并不需要等这么久”
张颌也就在此刻一跃而上,望着一地的死尸,冷冷道:“贾诩吗居然会在这,还好,我来的并不算太晚。”
司马懿道:“张颌,将这雷气给我移到贾诩头上。”
张颌看着司马懿,似有些惊异,道:“不是曹操,而是贾诩吗”
“没错”
“得令”两个字出口,一道真气散去,雷云已罩在贾诩头上。
“全给我闪开”司马懿大喝一声,曹操和华佗都已避开,贾诩咬着牙,看着苍天,一道落英飘落,而司马懿一指指着苍天,雷光化为一条巨龙,劈向贾诩。
“司马懿”贾诩的声音已嘶哑,红雷击中大地,一时间地动山摇。
当雷光散去之时,贾诩已倒在血泊之中,无数道黑色的鬼手慢慢抓住贾诩,似在撕扯着他的灵魂,华佗摇了摇头,道:“你用的是这种灭绝一切的力量现在纵然我想救你,也已万万不能了这或许就叫做作茧自缚吧”
贾诩却挣扎着,望着苍天,他喘息着,声音也已变得微弱,“我的人马呢”这句话说完,他便已失去了全部的力量,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司马懿并没有再多看他一眼,他从一开始,到最后,都只不过是一个挣扎求生的小丑而已,成王败寇,他已败了,败者他绝不会同情,所以,他自己也绝不愿成为败者
他顺着刚才天空飘散的那枚落英望去,那枚花瓣正落在曹植的手中,而曹植已挡在曹操的面前。
“曹植”
“父亲,你还有力气走吗”
曹操一怔,点了点头,道:“儿子,我没事,你放心。”他每一个字说得都是那么刚硬,刚硬的不像是一个老者。但是他的心却已不再那么刚硬,他终于再次看到了自己的儿子,看见自己的儿子真正的成长了起来
而司马懿却冷冷道:“虽然是感人的再会,但是,实在是抱歉,我不得不打断一下了。”
曹植冷冷道:“你想如何”
“曹公的虎卫军始终是个威胁,还有,虽然我已在某种程度上控制了四方附属国,但我却并不想用现在这样的方式掌控那股力量。”
曹操:“你还是想要我的力量”
司马懿捂着胸口的伤口道:“虽然这种以少胜多的方式有些卑鄙但是,为了那份力量,我也无可奈何张颌”
张颌:“在”
“尽量擒住他们,别伤他们的性命”
曹植却伸手打了个响指,数十道黑影迅速出现,便将曹操和华佗团团围住,曹植双目似冰,脸上却露出了笑容,道:“你看,我像不像是个会被人擒住的人,无月寒山,护住曹公今天就算是搭上我的性命,你也休想伤我父亲分毫我已经不能再让重要的人离我而去了”
司马懿已被他瞪得全身发寒,而张颌双枪却在手中一转,大喝道:“都给我出来”一声喝毕,满山的伏兵,却已将曹操曹植完全包围。
“纵使这种兵力,你也能保护的了曹操吗”张颌脸上露出狂妄的笑容。
曹植微微一笑道:“不试试怎么知道”他的剑已出鞘,张颌似已感受到他剑上的寒气
“你不觉得自己有些自不量力吗”
“我并没有这么觉得,你看看你的背后”
就在这时,一人扛着大斧已冲出一条道路,这人正是徐晃,他朗声道:“很强的感知能力,曹植”
徐晃的大斧指着张喝道:“那么,加上黑街的全数力量,又能不能敌得过你呢”
“如果,你们并没有伤的话或许是可以的,贾诩的那些人,是你干掉的吗”张颌看着徐晃和他手下身上的伤口,邪笑道。
“并不是一些多么难对付的人。这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
“还真是一些愿意送死的人,不过事情也变得越来越有意思了。”张颌的长枪,一柄指着曹植,一柄指着徐晃,冷冷发笑,只要他一声令下,无月寒山就要有半数的人被射成塞子。
曹植剑指张颌,大喝道:“徐晃,我的父亲就麻烦您了,这里交由我们无月寒山来挡着。”
徐晃默默地点了点头。
张颌却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幼年的狮子,终于成长起来了,那么,身为臣服于力量的狼,就让我见识一下狮子的力量吧”
曹植也大喝道:“那么恭敬不如从命也到了,我该谢幕的时候了”
五十六
曹植的剑已要出手,而此刻一只坚定而有力的手,却已握住了曹植的手腕。
“父亲。”
“曹大人,是对的,你不是他的对手,四天国手的名号,我在官渡之时,便已见识过了。”徐晃握着斧子,似随时准备出击,曾经在官渡之时,徐晃,夏侯渊,荀彧三人,费了好一番力气,才勉强将张颌制伏,而今天,张颌的功夫随着年龄的增长,似已更上了一层楼。
张颌侧目冷冷瞥了徐晃一眼,似已注意到他身上气的变化。他的气已渐渐聚集在了他的斧子上,而司马懿却冷冷道:“我没想到你居然也会来。”这句简简单单的话里,自然包含了许多复杂的意思。
你如果想羞辱一个人,有时并不用把话说的太难听,他若是心中有愧,你不必说,那些事他自己便会向那一方向联想,而人的意志若不集中,斧子还会有那种无匹的杀劲吗
徐晃却冷笑道:“曹公子却总知道我会来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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