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燕芸苦思苦想了半晌,但历代古书中似乎并未记载这样的花,嗫嚅着道:“莫非是菊花”
花信风笑着摇了摇头,燕芸一愣,接着又猜昙花,但花信风俱笑着摇头,最后他看众人等得太久,遂道:“在下实在是孤陋寡闻,恕不能回答花先生的问题,先生以花为姓,想必对这些一定是了如指掌,还请先生教我。”
花信风扫了众人一眼,见众人都似未曾想到,遂笑看了燕芸一眼,信手一指,转谓众人道:“非也,若要论对此花的了解,燕先生说第二,无人敢说第一,此花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众人初时不解,但继而突然纷纷大笑不止,花信风所说的花不用泥土,岂不是一个芸字,因为花生云上,自然用不着泥土,又生长在燕国,所以乃是燕芸,岂不正是指燕芸本人而且在场之中,也确实没有谁比他自己对自己更加了解。
倒是他最后一句,“开出的花却普通得很”分明指他相貌不美,说穿了,岂不令人当场笑倒。
那燕芸脸上猛地一红,顿时被气得半死,大怒道:“花信风,你你敢污辱我”
花信风长笑一声,急忙故作抱歉地行了一礼,道:“岂敢岂敢。既是博物之论,燕芸先生乃是天地一物,如何竟不能拿来一论”
燕芸闻言俞加气愤,石鉴也跟着脸上无光,当下嘴唇紧闭,一言不发。谁知那花信风还不罢休,接着道:“在下还有一事不明,正要请教,世上有一种东西象狗那么大,样子长得却很象黄牛。请问,这是什么东西”
燕芸闻言,又一下被懵住了。
这个花信风可真难缠,所出的问题越来越怪,燕芸这次不敢再随便开口,生怕再惹出什么笑话来,徒惹众人耻笑反为不美。
第四七九章羞愧难当
花信风的这个问题实在令人好奇,在场所有的武者包括三位主事人,都不禁一怔,拧眉细想,但始终想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有的人猜是獐子,有人猜是麋鹿,花信风只是摇头,最后燕芸实在是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众人纷纷让花信风说出。
花信风望了精神颓废的燕芸一眼,安慰地道:“燕先生不用担心,这次说的东西与你无关。它不是别的,乃是牛犊子”
此言一出,众人纷纷击案大笑,连连称妙。
燕芸气得脸色大变,转脸望了石鉴一眼,见他转首不语,颇不高兴。旁边的石遵急忙笑着朝石鉴道:“三哥何必如此在意,他们几个即席谈笑,有何可虞,我们且饮此杯,看他们继续”
义阳王石鉴脸上勉强一笑,恭声应命,敬了石遵与石闵一回。石鉴明白,自己这个九弟石遵是在借手下敲打自己呢,只有石闵在一旁冷眼旁观地看着这兄弟俩斗智。
但闻席间花信风紧接着道:“再请问燕先生,天有姓氏么地有姓氏么海有姓氏么若有姓氏,它们又分别姓什么”
燕芸闻言,又是一愣,不用问,这几个问题让他更摸不着门径,脸上顿时益加憋得通红,半晌也未回答上来。花信风狂旦之气益加表露无疑,得寸进尺地咄咄逼问道:“再请问燕先生,天有脚么,地有父母么,海有头颅么”
燕芸被他一连串的问题搞得晕头转向,愈加气结答不上来。
这些问题确实奇怪,也难怪他答不上来,就是对轩的几个少女也听得又趣,但差在这燕芸涵养与学问都不甚济事,众人更是摸不着门径,显然成了一面倒之势,结果那燕芸结结巴巴,脸上难堪至极。
他突然大怒而起,竟和义阳王石鉴连个招呼也不打,甩了衣袖愤愤不已地离席而起,离开了步云阁。
这一着倒是令人一惊,义阳王石鉴脸上益加无光,赵王石遵忙为他圆场,道:“不知燕先生去了哪里,三哥还是莫要管他,且饮此杯。”
花信风却笑了一声,向众人道:“我知道他去了那里。”
石鉴不屑地“哦”了一声,看了花信风一眼,道:“愿闻其详”
花信风扫了众人一眼,像义阳王抱拳,笑道:“自然是去了燕国。”
他一言已毕,四下的武者又顿时大笑,四位少女也不禁抿嘴浅笑,状态美极。
石遵一口酒没咽下,差点一口喷出,但碍于义阳王石鉴脸色红涨难看,好不容易忍了下来。这花信风实在可恶,四个问题就损走了一个大活人,还要在他走后踹上一脚,还真是文人无良。
义阳王石鉴重重地哼了一声,今日还未进入主题,便先受了趟恶气。
石遵见状,忙笑着叉道:“三哥何必认真,他们比试完全是为了添加酒兴,做不得数。来,我们暂且满饮比杯。”
说着边举樽请酒,石闵也随声附和,石鉴脸色铁青,却突然一摆手,道:“慢着,人常说天下自有利齿儿,却不料花先生语议如悬河泻水,注而不竭,竟是清谈名客。”
他说完顿了一顿,看了石闵一眼继续道:“既然是比试,若是只有花先生一个人独领风骚,未免难助酒兴,我突然想到最近在武林中声名鹊起的一个少年,名叫萧逸,而且刚好还在石将军府上,不妨请石将军命人将他请来,看他们一边比试,一边饮酒岂不更好”
石闵没想到一把火烧到了自己头上,他不由思量这究竟是义阳王石鉴的意思,还是他们在联手做局,不过想到自己如今已是先天后期境界,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把萧逸这么着,而且他见石鉴愈加认真起来,自是不好拦阻,而赵王石遵也似乎被挑起了兴趣,期待地看着他。
当下石闵一面向众人请延,一面让人回府去请萧逸。不一刻功夫,阁下走上来两个少年,众人抬头一看,不问可知,这两人正是萧逸与谢千里。
原来,当晚谢千里抱怨了一会儿,实在无聊得很,出来正看到圆中未能赴宴的门客,正聚在一起下玩投壶之戏,看了一会儿,突然打起盹来,这时将军府中管家却突然过来请萧逸赴宴,那群门客无不羡慕得发疯,谢千里也趁机与他同来了。
一路上,那管家早告诉了两人花信风之事。
两人行到阁上,谢千里看有这么多人在,顿时吓了一跳,但饶是如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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