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张树珊沉吟于自己的会议当中,没听出刘铭传话中的讽刺,摆了摆手不在乎道:“当时火枪初建啥都缺,等到以后扩军的时候就没这个烦恼了。饭食想要加入火枪队的弟兄,哪能不费心提前熟悉状况啊”
“哼,你小子说得倒是轻巧,问题是我去哪找火枪熟悉去”
刘铭传心头一惊,对张树珊的建议顿时重视起来,不过转念一想又有些丧气,没工具还玩给屁的熟练
“你猪脑子”
张树珊毫不客气反击回去:“之前没火枪队的时候,不是还有鸟统和抬枪队么”
“那玩意能行么”刘铭传有些怀疑道。
“行不行的你去问那些火枪队的老鸟就知道了”
张树珊没好气的翻了翻白眼,见刘铭传张口还想说写什么,他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好了好了,接下来火枪队的训练马上就要开始,我话说到这里听不听的在你,等有时间咱们再聚我先走了”
看着张树珊远处的身影,刘铭传站在原地久久没有动作,心思翻腾不断思量张树珊的建议,咬了咬牙打断拼上一把,直到大营中号角齐鸣打断了他的思绪,来不及多想拔退就往自己地盘跑去。
像聂士成与吴长庆,张树珊与刘铭传之间的交流和串联不仅仅独此一家,乡勇队分布在淮南各处的大营时有发生。
一场胜利的大战下来,受益最大的自然是吴大军门跟乡勇队核心高层,但基层官兵们也同样受益菲浅。
至少每次大战过后,总有一大皮表现优异的低层军官受到提拔重用,也有不少拔尖的战士提干成为光荣的基层军官。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军中自然也是小山头小派系林立,尤其是每次低层军官大洗牌时更加明显,各种串联各种拉拢还有打好关系的事儿不可避免。
只要不做得太过嚣张明显,又或者扰乱了军营正常秩序,吴可等乡勇队核心高层自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水至清则无鱼嘛
与此同时,火枪队在战场上表现出来的惊人战斗力,还有乡勇队核心高层队其的重视,也让这只从后勤鸟统小分队改组而来的新兵种,一下子成了乡勇队上上下下的香勃勃。
除了骑兵部队可以对火枪队的美好前景无视之外,其余刀顿手,弓弩手还有后勤部队官兵,无不对加入火枪队充满热切。
像刘铭传这样想改换兵种的不在少数,一些有能耐的家伙暗地里也难免上窜下跳找关系走后门,希望可以加入火枪队走上那快速升迁之道。
没见淮南战役过后,火枪队损失不足五百,可新近提拔起来的小队长却有上百之多么
按乡勇队的正常编制,上百新近提拔的小队长,加上原来小队长数量近两百,如此一来手下所需战士起码也得近万不是
可惜的是,吴大军门并没有立即扩充火枪队的想法,不仅乡勇队的财政支撑不起,单一的火枪部队并没有想象中那般强大,没必要在此时过度浪费资源。
可就是如此,像刘铭传一般期待火枪队扩军,而早早暗地里训练的家伙却也不在少数。
这样结果就是,乡勇队的黑火药消耗量突然大增,搞得后勤部门跟财政部门关系紧张闹得不可开交,最后甚至还惊动了吴可吴大军们出面调解。
既然手下小弟想要求上进,吴可自然愿意支持一把,所以在黑火药上头也不介意多消耗浪费一些,只要能提升乡勇队战斗力的事情,他一向都好说话得很。
这些都是乡勇队内部事务,尽管看起来闹腾得不小但也只是相对而言,比起此时摆在吴可跟前的麻烦事儿,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了。
“朝廷这是想干什么,真把咱当救火队员了,哪有麻烦就派咱往哪冲吗”
看着书桌上摆放着的明黄圣旨,吴摁扣以手抚额好不郁闷
第348章匪患和黄河改道
吴可此时真有些饶头
尼玛安徽这边的事情一大堆都忙不过来,河南那边又出了打发漏子。
咸丰五、六两年真不是啥好年份,不说安徽清军首次大动干戈却无功而返,江南江北两座大营被太平军攻破,局势又变回之前的对峙状态。
这些人祸就不说了,总之剪不断理还乱,想要彻底解决短时间内不用指望。
偏偏这时天灾又来,黄河在河南地区改道,波及周边数省,沿途饥荒遍野饿俘遍地惨不忍睹,结果自然不用多说出了民乱。
之前被乡勇队强行弹压,憋了许久的捻匪趁势而起,招收流民无数攻州陷府掀起滔天骇浪。
也是新任河南巡抚太不给力,一心捞银子刮地皮,根本弹压不住蠢蠢欲动的河南地方势力,给本就紧张的局势更添几分乱像。
刚开始还有所收敛不敢闹得太过,加上凶名赫赫的乡勇队就驻扎于淮北,距离河南腹地本就不近,想要闹腾出点乱子来也得掂量掂量后果。
结果乡勇队刚与太平军纠缠无法脱身没多久,捻匪又趁势而起兴风作浪。最让吴可气愤的是,河南各地民众还一呼百应云丛者甚众。官府除了僵硬的围剿没有任何办法,只能眼睁睁看着局势彻底糜烂。
特别是当黄河突然改道,造成巨大的灾难性后果,河南的局势便一发不可收拾完全乱了套,真是一帮废物,咱们在的时候还好好的,刚出来没几天就成了这样”
土狗到是言简意赅,直接对河南的同僚表示万分不屑。
“是啊,要不是有那帮家伙的拖累,咱们打淮南时能够抽调更多的兵力,只怕战争会是令一个结果”
吴可点了点头,沉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也不能这么说吧”
左宗棠帮河南的同僚辩解了句:“黄河改道对河南的影响太大,一时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嘿嘿,黄河改造是让人措手不及的大灾难,可它波及的范围不止河南吧”
土狗针锋相对讽刺道,毫不客气打断了左宗棠的话头。
闻言左宗棠默然不语
1855年清咸丰五年8月1日,黄河决口于河南兰阳今兰考铜瓦厢,汹涌黄河水分为三股:“一股由赵王河走山东曹州府以南下注,两股由直隶东明县南北二门分注,经山东濮州、范县今属河南,至张秋镇,汇流穿运运河,总归大清河入海。”
当时,濮范以下,寿张以上尽遭淹没,其他如东平、汶上、平阴等州县,凡系运河及大清河所经之地均被波及,山东全省有五府二十余州县受灾,鲁西南、西北广大地区黄水横流灾情严重。
在黄河此次改道之前,黄河下游流经路线,按后世的行政区划,大体上经过河南的荥阳、郑州、原阳、延津、封丘、中牟、开封、兰考,后经山东的曹县、单县,再经安徽的砀山、萧县,最后经江苏的丰县、沛县、徐州、邳县、睢宁、宿迁、泗阳、淮阴、涟水、阜宁、滨海入黄海。铜瓦厢决口后,黄河冲破原有河道,改向北行,在山东境内夺大清河入渤海。
黄河以“善淤、善决、善徙”而著称,向有“三年两决口,百年一改道”之说。无论是决口,还是改道,其造成的灾难都不可言状。在1855年黄河改道之前,黄河连续发生了几次大的溃决,而且溃决后“久不合龙”,到1853年,苏北、鲁南的情形为“饿殍载道”、“尸骸遍野”,甚至出现“倒毙之尸,半被饥民割肉而食”的惨状。
由于黄河的屡次溃决和朝廷的治理不力,当时的豫东、苏北、鲁南等地已经成了惨绝人寰的人间地狱。
因而,在黄河改道之后,深受黄水之害的苏、皖民众如庆再生,而山东人民却几乎要承担此后全部的黄河灾难。
本来乡勇队所在皖北也是重灾区,黄河改道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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