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算了算了,跟一个小孩子闹什么情绪”
江忠源摆了摆手阻止道:“安襄郧荆道罗大人就在前面等候,咱们还是快走一步不要让一干襄阳同僚等急了才是”
说着一扬缰绳策马前行,一干楚勇官员顾不得心头不爽,急忙催马跟了上去又是一通马屁奉上。
江忠源心中却是有些无奈,如果可以的话他真不想跟乡勇队搞得这么难看,在他看来这么的战功就算再大,也比不上乡勇队的友谊重要
可这就是官场
功劳那是一定要抢的,就是他没那心思,手下小弟也会帮着努力争抢。
就像这次,难道他不明白乡勇队和吴可起到的作用吗
恰恰相反,他心知要不是吴可的话,此时只怕他们还在襄阳周边的山林里打转转扮野人,哪有如今的风光无限
可他的官位摆在这儿,手下一干想要进步的心腹小弟紧紧盯着,他就是想要跟乡勇队表现得亲近点都不成,不能寒了手下弟兄的心啊。
可是乡勇队跟吴可他也不想得罪,经过这次与捻匪主力一战大胜他算是看出来了,吴可这小子不是凡人以后前程妥妥的远大,说不定还能在自己之前位列封疆,这样的家伙得罪了可不是好玩的。
再说了眼前乱世当头,有这么一帮盟友总比敌人要强,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求到人家头上,或者需要人家救命了。
不要说这样的事情没可能发生,他手下楚勇就这么三两千,就算回去后扩充最多五千也就到头了,比起动不动就以万为单位的长毛乱匪那真是差得远了。
没错,此次与捻匪交战让他大开了一会眼界,回去后也打算厚着脸皮学乡勇队的做法,说不定能在以后的战斗中取得奇效。
不过长毛可不是捻匪,战斗力可要强得太多,谁也说不准乡勇队这套办法能不能取得应有效果,到时候真要出了差池,他心中求援的第一目标还是乡勇队跟吴可。
可惜啊可惜,两家不是一路人马,这次的剿捻大功他却是不能相让,就是不知道吴可这小子心中是何想法
至于土狗那幼稚的举动,他不认为是吴可授意所为,以他对吴可的了解这小子阴得很,怎么可能会在这时将心中不爽表现出来
不说江忠源带着手下一干楚勇将官驱马前行,吴可缀在后头正跟手下大将蚊子热乎着呢。
“你小子没事吧”
见到一脸疲惫的蚊子安全归来,吴可满脸喜色翻身下马一把抓住这小子的手臂,急不可耐问道。
“放心吧可子哥,我可没那么容易倒霉”
蚊子尽管一脸风尘仆仆的摸样,眼神中还带着掩饰不住的疲倦,形容憔悴身上衣服脏乱不堪,就连发型都有朝鸡窝转变的架势,不过他的精神状态却是不错,一脸亢奋气势昂然将胸膛拍得砰砰作响。
“没事就好,弟兄们的情况呢”
吴可松了口气,拉着蚊子的手找了路快一块大石坐下,左右望了望小声问道。
“除了两位兄弟在混乱时失踪外,其余弟兄全都安然无恙”
说起这个,蚊子兴奋的眼神逐渐暗淡,神色间颇有些悲伤。
“哎,节哀顺便吧,你们的功劳和贡献不会让人遗忘的”
吴可叹了口气,轻轻拍了拍蚊子的肩头,战争期间哪能没有牺牲,尤其涉及到上万规模的战斗。能够有眼下这种结果已经很不容易了,在多求的话他没那本事。
“哎,可子哥放心我不会误事的”
蚊子当然也明白这些道理,自从参加乡勇队以来大大小小的战斗经历了几十次,哪一次没有弟兄损失的
只是每每见到朝夕相处的弟兄突然离去,心中总有些堵得慌。
“说说你们混入捻匪群中的经过吧”
见蚊子很快调整过来,吴颗粒棵转移了话题好奇问道:“说老实话,当时捻匪后队最先起哄逃跑的家伙,是不是就是你们假扮的”
“哈哈,瞒不过可子哥”
说起这个,蚊子立刻一收刚才悲伤神情,一脸神采飞扬滔滔不绝讲述此次他的卧底之旅
没错,蚊子和手下相当一部分斥候小队精锐,在开战之前好几天,便通过隐秘渠道换了个身份混入捻匪当中。
这自然是吴可出的主意,目的就是为了在关键时刻狠狠阴捻匪一把。
从战斗过程看来效果确实极佳,起码蚊子他们在捻匪崩溃过程中起到了极其关键作用,可以说此次大胜蚊子和斥候小队那帮混进捻匪中的弟兄功劳不小。
当然这样的事儿他自然不会告诉江忠源他们,从一开始捻匪便注定了失败的结局。
没办法,无论是战前的准备还是真实战斗力,捻匪都差了乡勇队和楚勇联军不少,更别说吴可这次还使出了乡勇队的大杀招。
在战斗中发挥了极其关键作用,布置在中军位置的那十几架小投石机,就是他召集随军工匠赶时间做出来的,至于那六架床弩则是通过水路从武昌紧急调运而来。
还有乡勇队特有的土制炸弹,几厢相加自然给了从没这种经历的捻匪一个天大惊喜,惊到他们大败亏输上万人马最后逃出去的不足一千。
战斗几乎就是按照吴可心中所想进行,只是没想到大胜之后反倒被一些龌龊事儿搞得心情有些不爽
第286章轻松
大军回程,襄阳举城官员百姓热烈相迎
之后便是大摆庆功宴,给京师上捷表,而后就是无休无止的宴请。
清晨的微光透过格子窗照进卧室,吴可缓缓从睡梦中睁开眼睛,感觉一阵头晕脑涨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吟。
“尼玛这酒宴不能再喝了,不然非得醉死在酒桌上不可”
闻着身上传出的股股难闻味道,挣扎着从床榻上爬起,晃了晃头晕目眩的脑袋,忍不住低低喃喃出声。
一屁股坐到书桌前的靠背大椅上,待头脑稍稍清醒过来,他便摇摇晃晃打开卧室房门走了出去。
“大人您醒了”
门外站着一位娇俏可人的小丫鬟,手里端着盈洗用具恭敬问候。
“恩,多愕,那个出去再洗出去再洗”
脑袋还有些昏昏沉沉,习惯使然多谢两字几乎脱口而出,话一出口便感觉不对硬生生收了回来,脸上露出尴尬笑容大踏步走了出去。
此时已到农历三月末,春天的气息已十分浓郁,清晨空气中那股子带着泥土跟淡淡花香的危殆闻之让人精神振奋头脑清醒。
站在院子墙角处一边享受娇俏小丫鬟的周到服务,彻底清醒过来的脑子也快速转动起来,思起之前几天酒池肉林般的糜烂生活便忍不住一阵摇头苦笑。
果然酒是穿肠毒药色是刮骨钢刀,一不小心沉迷进去便让人意志沉沦几乎难以自拔。还好他并不是真正的乡村野小子没见识过世面,并没有被襄阳的花花世界所迷惑,不然只怕还真有可能沉迷于酒色之中就此一蹶不振。
想到这儿他不由得出了一身冷汗,看来以后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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