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好啊,不是想当我的女人吗,我成全你。”他看着前方,那恶劣的语气让溪绯感到心寒。
溪绯气愤的从无名指上将那枚钻戒想要摘下来:“既然这样,你为什么刚才要演那么一幕戏,你不觉得你狠虚伪吗,这枚钻戒还给你”
他另一只阻止了溪绯想要摘掉戒指的举动,用着痞子一般的语气说:“虚伪呵,你不是更虚伪吗,我只不过陪着你演完这一场戏,各取所需罢了。”
“各取所需哈顾篱落,明明就是你想要挽回你们顾氏集团的声誉罢了,我能得到什么我什么也得不到”溪绯激动的冲着他大喊了起来。
篱落看着前方,冷冷的说:“不是当上了你梦寐以求的太子妃吗,不是可以得到那无法赔偿的五百万吗”
一听到五百万,那三个字,溪绯就镇定了下来,五百万,真的可以得到那五百万吗,那这样,弟弟和妈妈也不用着急了吧。
看着溪绯瞬间平息的情绪,篱落更是讽刺的笑出了声:“怎么说中了你的目的你还在装什么各取所需罢了。”
溪绯再也说不出一句话了。
篱落握着方向盘,看着前方,猛然的看到了一个身影,一脚踩下了刹车,溪绯也因为他这突然的举动,身子忍不住的往前倾去,幸好系着安全带,不然,后果不敢想象,溪绯不理解他这么突然的举动,他只是望着车窗外的一个方向,很复杂的眼神,溪绯看不懂,只好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然后她的眼神也变得复杂了起来,那两旁拥挤的人群里站着一个熟悉的人影,精致的面孔上充满了不可置信,又淡淡的朝着篱落看了过来,溪绯看着身旁他的表情,他们四目相对,当中流传着怎样的情感,她不懂,只是木紫娆站在那拥挤的人群当中显得那么耀眼。
不知道过了多久,篱落再次的发动了车子,奔驰而去,溪绯回头还能够看到木紫娆站在那里那依依不舍的目光望着车子在发呆发愣。
顾氏别墅,影音室。
顾清泽看着电视里的报道,好一个浪漫的王子公主的画面,令他十分的想象不到,篱落竟然可以把局面扭转成这个样子。手中握着的酒杯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就在这时,父亲正好走了进来,看到顾清泽手中拿着那份报纸,还有那电视里的热火朝天的报道,顾清泽看到了父亲的到来,立马换了另一副表情,假惺惺的担忧的表情:“爸。”
“这小子,真有他的,还真把局面给扭转过来了。”父亲的言语中透露着欢喜,明显的可以听出来,这次顾清泽导演的这次事件,非但没有让父亲对篱落失望,反而似乎更加欣赏篱落对任何事情的应变能力了。
第1卷第235节:第二百三十四章:我从不觉得打女人是一件可耻的事情
这时,篱落走了进来,看到他们说:“都在那就不用我多说了。”
“篱落,你虽然将局面扭转过来了,但是现在这场求婚,你要怎么兑现承诺”父亲严肃的问道,而他却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重重的坐在了沙发上,无谓的说:“怎么,我结婚了,有老婆了,难道你不高兴”
“篱落,婚姻大事可是你一生的选择,你怎么能够这么鲁莽呢。”顾清泽装作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劝阻着。
篱落却毫不领情的反问道:“你怎么知道我这就是鲁莽的选择”
“篱落,你怎么说话呢,你哥这么说,也是为了你好,怎么一点都不识好歹。”父亲也觉得他对待顾清泽的态度有些欠妥,在中间稍稍的批评了一下篱落,而篱落一副懒洋洋的样子靠在沙发上:“我自有分寸,其余的事情,不用你们管。”说完,起身看也没有看他们一眼,离开了影音室。
“臭小子,长大了,翅膀硬了,不要人管了”父亲在背后大声喝斥着,但篱落早已走远。
顾清泽看着篱落消失在影音室门外的身影,目光里是嫉妒还是气愤,就连他自己也分不清了,总之,顾氏的太子爷凭什么是他他不服。
篱落身后跟着管家一路走在花园中,在一棵的后面,透过那嫩绿色的树叶隐隐约约的看到了消费的身影,管家还在篱落身后说些什么,但意识到篱落突然停下来的脚步,也停止了自己未说完的话,篱落站在这里并未挪动脚步,就在透着那树叶的缝隙模模糊糊的看着溪绯的侧脸,这个画面仿佛在哪里看到过,他没有了任何印象,毕竟重生,就是让他忘掉前生的一切。
溪绯站在这里一个人的内心在疯狂的挣扎,不想做这场交易,可是也只有他才可以轻易的拿出那对于他来说九牛一毛的五百万
他迈开了步子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身后,溪绯听到了有人来了的声音,猛然转过身去,结果看到的是他的那张,现在她极其不想要看到的面孔,溪绯条件反射一般的将眼眸垂下,不去看他的双眼。
篱落看到她的样子,觉得甚是可笑,发出了讥讽的笑声,冷冷的说:“怎么,一个人在这里窃窃私喜,还是在规划着以后的美好人生”
“你一定要这么说吗,是没错,我很需要那五百万,但是其余的,我不会再要,并且你也说过,我可以得到这五百万,这是我应得的,不是吗,配合你演这场戏,不需要出场费吗”溪绯已经不需要什么廉耻之心了,到了这个地步了,他从来就没有对她留下过什么好印象,还会在乎这一次吗
“你也有资格来跟我提出场费如果这一切不是因为你,我需要来参演这场戏吗”他咄咄逼人的注视着溪绯,双眼中射出的愠怒的光芒,似乎可以穿透了溪绯的身体。
溪绯扬起了脸孔,将那想要流出的眼泪憋了回去,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怎么办呢,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你真的要和我结婚吗,那么,那个木紫娆要怎么办一定会很伤心吧”溪绯故意的刺激着他的心理,很明显,空气中弥漫起了火药的味道。
“怎么你想起她,心里很不舒服吗”溪绯的话还没有说完,他便一个巴掌打在了溪绯的右脸上,溪绯的脑袋歪到了一边,右脸颊上一阵火辣辣的疼。
“你最好别惹我生气,因为,我从来就没有觉得打女人是一件可耻的事,不信,你就试试看。”他面容阴森的对着溪绯恐怖的警告,而溪绯的心只是觉得阵阵的寒冷,一个人怎么可以变化如此之快,现在的他和那个在大街正中央一脸温柔笑意的男人是一个人吗,她在贪恋他的温柔,贪恋他冰冷的怀抱,可是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接着感到了他像一阵邪风一样,消失在了溪绯的面前,看着他的背影,事情怎么会到了这个地步,一切都在她的想象之外,没有一个细节是她可以想得到的。
过了一会儿,身后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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