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溪绯仿佛受到了晴天霹雳一般,瞳孔放大盯着李警官看,小声的呢喃着:“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你说的事真的吗”
李警官似乎很不愿意提起这个事情,沉重的点了点头,望着父亲的那墓碑,慢慢讲述着:“这件事情本来是永远都不打算告诉你的,现在事情都到了这个地步,索性,我把一切都告诉你吧。”
溪绯屏住了呼吸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警官,李警官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你妈妈就是个警察,我和她是同事,而你妈妈和你爸爸是恋人,但是终归因为你妈妈的职业,最后分手了。在你爸爸结婚三年后的某一天,你妈妈执行任务殉职了,那你就只有被送进福利院了,当时你还小,什么都不懂。你爸爸去福利院看了你一次,第一眼就知道了一切,你是他的女儿,你妈妈当年什么都没说,也没挽留,一个人把你生下来了。你养母的脾气,你也知道,像个母老虎一样,你爸爸只能说你是从福利院领养的孩子,就这样,你爸爸总觉得对不起你和你妈妈,总是能够在你的身上看到你妈妈的样子,三番两次的拜托我,一定要让你当警察,像她妈妈一样”
溪绯的眼泪早就像决堤的河水一样,泛滥得不成样子,原来是这样,呵,原来是这样,眼前浮现了那张沾着血迹的报纸,因为愧疚,才会掉眼泪,因为在乎,才会如此惊慌失措的失控,想到这里,溪绯腿软的再也站不住了,跪倒在了母亲的墓前,看着他那和蔼的笑容,再也不会有了,是自己的错,都是自己的错,一切都是自己的错。
李警官蹲下了身子,拍了拍她的肩膀:“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要想太多了,好好活下去,要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这次的赔偿,要赔多少”溪绯的声音听得出来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了,身心疲惫让她无力再去说话了,如果可以,她真想就这样一睡不醒,跟父亲一样。
李警官踌躇不定,不想要告诉溪绯,但是告诉她又能怎么样,那么大一笔数目,她可能凑得到吗溪绯拖着最后一点力气,大喊出了声:“说啊赔多少”是自己该为那个家做出点什么事的时候了吧,虽然李警官不说,可是猜也猜得到,撞死了四个人,怎么可能会少赔偿。
“那四名死者的家属说,私了五百万,不然就等着法庭上见吧。”李警官想了很久,还是将这个残酷的事实告诉了溪绯,溪绯听完后,先是一愣,接着苦笑着望着父亲的墓碑:“呵,哈,五百万,五百万”这五百万要上哪里去找,更何况他们一个还在上学,一个在家待业,怎么可能凑得到可是这五百年,就算是把自己卖了也找不到啊,怎么办
溪绯从爸爸的墓碑前站起了身子,自信的跟墓碑上的那张照片的父亲说:“爸爸,你别担心,你要一直笑,这件事情我会处理的,我在那个国度就不要再想这些烦心的事了,没什么大不了,我会想办法的”说完,扭头就跑了,李警官看着溪绯匆匆逃离的样子,其实她是不想再自己的父亲面前太懦弱吧,但是这件事情,她要怎么处理
溪绯一个人走在这繁华的街市,夜空中繁星闪烁,她却不知在想些什么,仿佛自己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似的,忽然间的大街上,变得十分的安静,所有的行人都悄悄的退到了两旁,可是心不在焉的溪绯根本就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还在一步一步的麻木不仁的往前走着,似乎这个世界都已经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了,她已经什么也看不到了。
现在的大街上安静又热闹,两旁的男男女女都拿着手机照相机不停的朝着溪绯这边照个不停,溪绯还是没有意识到,满脑子里都还是那五百万五百万的样子,到底要去什么地方去找到这五百万来赔偿给那些死者的家属
直到匆匆赶来了许许多多的记者的时候,拿着话筒和摄影机照相机冲着溪绯拍个不停,溪绯这才从她的思绪中回到了现实,面对着这么多的记者,还有两旁拥挤的人们都在朝着自己看,溪绯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办。记者的各种各样的问题都是关于顾篱落的,溪绯不知道怎么回答,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第1卷第233节:第二百三十二章:虚伪的豪放浪漫求婚
“请问你这次因为和顾二少的秘密恋情曝光,而被警局开除,你有什么感想”
“经过这次的事件,你还会选择和顾二少继续这段秘密恋情吗”
“你和顾氏集团的太子爷是怎样相识的呢”
溪绯被围在他们正中,面容恐慌的听着他们七嘴八舌的问题,还有那繁华的街市变得这么安静,两旁那拥挤的人们,像是在等待着巨星会在这条街上踏过红地毯似的,那激动的表情让溪绯觉得莫名其妙,为什么没有一个人走出来向她解释一下这一切都是怎么回事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中吗。
就在这个时候,大街的正前方,今夜像是为谁准备似的,一辆过往的行车都没有,接着几辆名车先陆陆续续的到了溪绯的面前停到了道路两旁,然后一辆红色的法拉利稳稳当当的停在了溪绯和那些记者的正面前,然后两旁站在那里男男女女就发出了尖叫声,其中有凑热闹的,有羡慕的,也有很多的骂声,但更多的却是女人的尖叫声,还有男人的口哨的声音,如果光看他们,真的会以为这是一场演唱会的观众席
现场所有的手机照相机,还有记者和记者的摄影机全部对准了那些名车先拍个不停,溪绯也看着自己面前这辆红色法拉利,心中怎么会有一种不祥的预兆,那几辆先到的黑色车子的扯开打开,走下来了几名穿着黑西装的男人,对着无线耳机说些什么,分布在这两红色法拉利的前后左右各个位置,这似乎是一辆法拉利恩佐车门很自然的朝上开启,接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男人,现场就好像沸腾了一般,炸开了锅。照相机的泛光灯闪个不停,溪绯更是惊讶的微微张开了双唇,那白色的头发,还会是谁他有些慵懒的微微眯着眼,白色的衬衫外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那黑色的裤子下踩着一双深咖啡色的高筒靴,总是有股贵族的气质由内而外的散发着。
他走到了溪绯的面前,溪绯都已经要忘了呼吸,他想要干什么,他现在到底想要干什么。尖叫声越来越大,而他听不耳闻,那些记者开始围着他转,他也视而不见,径直的走到了溪绯的面前,溪绯呆呆的看着他,等待着他的下一步举动,她现在就像是一个被控制的玩偶一样,只能任由他摆弄了,没有了任何的自由的权利,现在的局面似乎一直是在由着他掌控着。
然后,他朝着身后勾了一下他戴着黑宝石戒指的食指,从那黑色风衣的衣袖中露出了他那修长又充满贵气的手,那样的傲慢,蔑视一切。一名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将一束一束很大很大的玫瑰花,抱到了溪绯的面前,说:“溪绯小姐,这是二少爷送给您的。”
“送给我”溪绯不太相信眼前这所发生的事情,他送给自己这会吗,有可能吗。
他破天荒的笑了,笑的那么温柔,面对着溪绯露出了宠溺的眼神,语气暧昧:“怎么觉得太土了吗,其实,我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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