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巴掌打在了溪绯的脸上,溪绯的心就已经凉了,说不出一句话了。他接过了那个紫檀木箱子,旁边的瑾玉一脸放松的看着溪绯,丝毫没有心虚的感觉,溪绯意识到坏了,瑾玉怎么可能这么镇定,怎么会这么安心
他抽出了一封信,拿着那一张空白的信纸扔在了溪绯的脸上,飘落到了地面上,露出了讥讽的笑意:“这就是你们的证据”
溪绯傻眼了,看着那没有一个字词的信纸,将他仍在地面上的紫檀木箱子拉了过来,打开了另一封,还是白纸,再打开了一封,还是白纸,玉儿也傻眼了,哭得更厉害了:“小姐,怎么会这样”
溪绯呆呆的站起来,走到了瑾玉的面前,语气很淡的说:“你果然够狠,没想到,我居然反过来被你算计了。”
“王妃你在说什么呢,瑾玉不懂。”瑾玉像个无知的小姑娘,转过身又可怜兮兮的求着他:“王爷,求求你绕着王妃这一次吧,妾身相信,王妃绝对不会有下一次了。”
“滚谁要你求情你他妈的给我滚”溪绯一脚踹在了瑾玉的身子上,瑾玉娇弱的就像个纸糊的娃娃倒在了地面上,反过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正视着他,大声的说:“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想怎么样,你就怎么样吧,就算你休了我,我也绝没半点怨言。”这种误会,怎么说怎么说得清她也懒得去解释,不如就这样吧。
他走近到了溪绯的面前,微弱的烛光让溪绯看不清他此时的表情,但想也想得到一定很难看,他一把抓住了溪绯的手腕,仿佛要把那手腕捏断一样,溪绯很疼,但是不会喊疼了,也没资格了,他看着她那张脸:“你说,也许这场好戏会让本王做出某些决定,就是让本王休了你嗯你就那么想离开我说啊”他突兀的咆哮,让溪绯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溪绯无话可说,说什么都是雪上加霜,不如闭嘴算了。
他狠狠地甩掉了溪绯的手腕,她觉得自己被解放的手腕都快要掉了,没有了一点点知觉,他冷冷的说:“我说过,我不会让你得逞,除非我死除非我死”他的怒吼声回荡着整片树林里,搀杂着乌鸦的叫声,让在场的每一个人都浑身打颤,瑾玉和坠儿都吓得一动不敢动,又有谁看到过如此动怒的六王爷
他绕过了溪绯,走到了那个男人面前,那个男人看着他现在的状态,吓得直往后退:“六王爷,您大人有大量就饶了我吧,这一切都是王妃诱惑我,我也不想这样的”剩下的话没说出口,就咽在了肚子里,因为男人整个身子被他掐住了脖子,抬到了半空中,瑾玉大惊失色的捂住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男人慢慢的不再挣扎,四肢安静了下来,脸上没有了血色,脑袋垂了下去,他这才肯罢手松开了手,男人的身子重重地落在了地上,还溅起了一层落叶,男人凄惨的死相让瑾玉和坠儿吓得六神无主。
溪绯看着他残忍的杀人手法,见怪不怪,他猛地转过了身看着溪绯,厌恶的瞥了一眼那个男人的尸体,冲着她说:“你喜欢他喜欢他什么喜欢他的风流喜欢他的淫荡呵,王妃可否说给本王听听”
“你太残忍了,你怎么能随随便便的杀人”溪绯看着地面上的尸体,冲着他大吼着,他露出了无赖般的笑容:“残忍你说我残忍那你呢人尽可夫人世间还找得到第二个比你无耻的女人”
人尽可夫这四个字狠狠地戳痛了溪绯的心脏,再也无法忍耐的冲着他大喊:“我告诉你,我没有人尽可夫没有,没有,没有”
“别妄想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从今往后,你被贬为王府中的最卑贱的奴隶,记住,好好的侍奉每一个人”他报复一般的宣布,拂袖而去,溪绯眼睁睁的看着他的背影在黑暗的树林里慢慢的销声匿迹,耳边传来了一棵棵大树被摧残倒在地面上的声音震耳欲聋,瑾玉看着王爷走远了,恢复了她原本的模样,放声笑着:“哈哈,哈哈,王妃,您说您这是何苦呢偷鸡不成反蚀一把米,值得吗干嘛总要和瑾玉过不去呢。”
“你这个贱女人,离我们家小姐远点,滚开”玉儿一把推开了瑾玉,瑾玉退后了好几步,坠儿上前赏了玉儿一巴掌:“你还当她是王妃啊没听到王爷刚才的话吗从今往后,她就是府中最卑贱的下人,任人欺凌,懂吗”
溪绯走到了坠儿的面前回了她一巴掌,坠儿怒瞪着:“你”
“我怎么了就算我以后是最卑贱的下人,你也没资格打她,你算什么东西”溪绯毫不留情的臭骂着坠儿,坠儿想还口却不敢,瑾玉走了过来摸着坠儿的脸庞:“你呀,就是学不乖,就算人家不是王妃了,那从小就惯出来的脾气,哪能说改就改啊,被打了活该,走,我们回府去,王爷今晚正在气头上,我得回去充当一下贤妻良母的觉得,王妃,呃不,最卑贱的下人,你最好快点滚回府内,不然王爷会生气的哦。”瑾玉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儿,扭着她那水蛇腰和坠儿走了。
玉儿泣不成声:“小姐,以后我们怎么办啊,那个坏女人会欺负死你的”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跟她斗到底了”溪绯不服气的看着瑾玉那欠揍的背影,总有一天要让她付出比惨重自己十倍的代价
禹洛王府内。
进入了竹林的他看着水晶棺材里真正的拓经天烟景灏发证,沉默了良久,对着棺材里的男人说:“看到你的王妃背叛你,你愤怒吗为什么我比你还愤怒”
棺材里的男人还是那么安静的睡着吸收着金色圆珠朝着他的身体散发的出的光芒,一个问题,一直萦绕在他的脑海里,为什么他会比真正的拓经天烟景灏还要愤怒这是他该有的态度吗
突然,水晶棺材里的男人那垂放在身体右侧的食指微微的颤动了一下,没有一丝血色的嘴唇回光返照似的喃喃着:“木紫娆,木紫娆,娆儿”
第1卷第37节:第三十七章:失宠,最卑微的贱奴
即使声音轻的就像耳语,站在这里的他还是听得一清二楚,他也轻声的感叹着:“那么喜欢她吗,即使她背叛了你也无所谓”
棺材里的男人没有了动静,又恢复了那死一般的沉默,凡人都在为情所困,他搞不懂,人世间的情爱到底有什么好,可以让天上的那么多神仙宁愿放弃几千年的道行去当一个普通的凡人,值得吗而那个不知羞耻的女人究竟和多少个男人有染想到这一点,他总是莫名的沉下了脸,和她有染的男人,见一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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