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秋秋努力了一下。发现实在睡不着之后,翻身爬起来。把袖子里的乾坤袋全掏出来,一个一个清点。
有道是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去春个游扫个墓还得带两个面包一瓶矿泉水呢,这要去试炼洞那么高端的有难度有挑战的地方,没点儿后勤准备怎么行
结果不点不知道,一点吓一跳。
她袋子里怎么装了这么多东西不多数量多,种类也超多,衣食住行样样齐备,话说她什么时候把一个石臼收进乾坤袋里了当然,跟石臼配套的大杵也在。
她又不打算舂米磨面的,什么时候收的这么个东西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想一想,估计是见是收到乾坤袋当礼物的时候,太兴奋太欢乐了,见着什么都想试一试往袋里装
肯定是那时候收进来的。
这个要扔都没地方扔,奉仙阁这么一个仙气十足的地方,突然多出来一个大石臼多扎眼啊,简直象长了个大疮疔一样不协调。可是继续放袋子里那也实在太蠢太占地方子。要是个头儿小点儿,还能安慰自己可以用来做药臼,可是用这么大的石臼捣药那药的单位得以公斤计,团出来的药丸子保不齐得有拳头大,那谁喉咙那么粗能吞下去啊
秋秋决定等他们出门去那个什么试炼洞的时候,找个机会把它给丢掉。
拾儿也没睡着,他在翻看一本前辈留下的手札,是关于试炼洞的。秋秋在隔壁象耗子搬家一样悉悉簌簌闹个没完,拾儿拈着书页的手停在那儿,侧着耳朵听了半天。
不用看,他也能想象到秋秋这会儿在干什么。她的脾气和以前一样一点儿都没变,一点点小事儿都能高兴激动个大半天。以前拉着他去后山采蘑菇的时候,吃的喝的坐下时垫着的遮阳的甚至连针线包什么的全都带着,静心就取笑她是个属蜗牛的,恨不得随时随地把整个家当全背在身上到处走。
不过这些东西的确都派上过用场,包括针线包。
他的袖子曾经被荆刺勾破过,秋秋兴奋的拿出针线包来替他补。说真的,补的很难看,歪歪扭扭皱皱巴巴,象只大蜈蚣爬在了袖子上。
可拾儿从一开始就觉得那蜈蚣很可爱很灵动。
87起程
秋秋还想过,如果去试炼洞只有他们两个人,那多不好意思公布关系之后两人单独出去旅游,好吧,是试炼不是旅游,但终究是两个人吧
是不是有点象,蜜月旅行
她穿什么衣裳呢长裙飘飘肯定不合适,要是一身短打那也太难看
事实证明她想多了。
去试炼洞的人简直多的好吧,组一个豪华旅行团绰绰有余。其中不但包括林素和管卫这样的熟面孔,也有合柳这样半生不熟的面孔,更多的陌生面孔她一次都没见过。
可奇怪的是别人差不多都认识她,有两个姑娘就笑着同她打招呼,然后十分热情主动的做自我介绍,一个叫纯玉,一个叫可人。
过了好半天秋秋才醒悟过来,职场要诀之一:别人都可以不记得,但是一定得记住哪个是自家老板娘。
她现在就被贴上了老板娘标签了吧
好吧,她现在想低调也低调不起来了。那些人对她的态度就算不热情巴结,也是敬而远之绝不愿意得罪了她。
这么许多人一起驾着各种灵禽起飞,场面是相当壮观的,秋秋坚定的认为比广场上的和平鸽们有气势多了。灵禽们动作整齐划一,显然都是训练有素,领头的就是拾儿和秋秋乘的这只灵鹤,它在河滩上盘旋了一周,展翅飞向东南方向。
秋秋还象以前那样揽住拾儿的腰,不过很快她发现了变化。
她已经不是小孩子了,以前她两条手臂合抱才能把拾儿的腰揽住。为了挡风,脸可以正好贴在他的背上。
可是现在她一条手臂就能揽住拾儿的腰小腰挺细
然后她想跟以前那样避风,可是现在她的头往前靠不是象从前那样靠在他的背后,而是。他的肩膀上。
这姿态太暧昧了有没有
秋秋左右扫一眼,似乎所有人都没注意他们的动静。
可秋秋敢打赌他们肯定什么都看见了。
她直起腰,往后移了移,手也改抓着拾儿的袍子。
拾儿对她这些小动作好象一无所觉。只说了句:“坐稳。”
风忽然就大了起来。
灵鹤斜身,轻快的绕过了前面突起的一座山峰。后面响起一片拍打翅膀改向的声音。
林素骑的那只鹭鹰紧紧跟在他们后头,秋秋觉得那只鹭鹰长得很神气,头颈是雪白的,但身体是漆黑的,张开翅膀掠过的样子象一道闪电。
灵禽们纷纷绕过山峰跟了上来。
火儿在秋秋的手腕上绕圈儿,然后秋秋觉得手上一轻,吓得她赶紧低头,生怕火儿从灵鹤背上掉下去了。
不过她的担心纯属多余。火儿顺着拾儿的袖子爬上去。盘距在他肩膀上。还朝秋秋吐了吐舌头。
太好了,虽然这货看起来象蛇,但它的舌头不是分叉的。秋秋可不喜欢蛇。她总觉得那凉而滑腻的身体让她感觉很惊悚。
火儿不是这样的,外观虽然有点象。可是它有爪子,头上有角,重要的是,它的身体是干燥的,并不象蛇一样是冷血动物,它很温暖,甚至比秋秋的温度还高。
火儿一扭头,从拾儿的领口钻了进去。
“呃别乱爬。”秋秋有些紧张的看着火儿的尾巴尖消失在拾儿的领口中。
这家伙太不听话了,拾儿总是冷着脸对它也是有道理的。
然后这家伙的头又从拾儿的袖口钻出来。
它现在还太小,玩性大,对什么都好奇。
不过最后它还是盘在了秋秋的手碗上,老老实实的不再动弹,大概是累了。
“它的父母不知道在哪里”秋秋在这一刻也想起了自己的父母。
她明白她和他们已经是两个世界里的人了,她的世界他们参与不了,他们的世界她再也回不去了。
“你想家了”
“有时候。”
如果那个时候静心师姐没路过那个小村庄,她大概会象任何一个平凡的姑娘一样长大,学绣花,帮着做家里的活计,然后到了年纪,被嫁出去。
可是师姐发现了她,把她带走了。
她再也没见过娘和姐姐,她想念她们。她们对她很好,姐姐把难得吃到的麦芽和甘薯熬的糖给她留着,悄悄的藏起来,一天给她吃一点儿。娘对她也很好,她在她身边儿看她做针线的时候,娘用红线替她编了个小葫芦系在头上。
拾儿握了一下她的手:“有机会,我带你回去看一看。”
“我就是想知道他们过得怎么样。姐姐可能已经嫁人了,父母亲不知道怎么样了。当时师姐留下了一笔钱,他们的日子应该会过得比以前宽裕一些”
拾儿静静的听着,过了一会儿,他说:“我有时也会想起母亲。我只见过她的画像。”
秋秋愣了下。
好吧,要说苦命,这有个比她还苦的孩子。小小年纪也没了爹妈,自己还有一身治不好的怪病,每次发作都死去活来的。
灵鹤沿着一条大河顺流而上,河面宽阔,白浪翻卷着拍打着堤岸。
秋秋以前就没想起来问:“你的旧疾,是怎么回事儿啊”
“我母亲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