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底线 江南强子 2288 字 2023-10-07

gu903();令胡郎中没想到的是,站在医生的角度,先救治比村长腿伤更严重的刘德奎与田秀花,就胡郎中这么一个再正常不过的决定,却得罪了村长肖福贵,若干年后,随着族长肖仲伯的辞世,胡郎中被村长肖福贵硬生生挤兑出了世代寄居的垄上村,被迫外出四处流浪。

胡郎中与四个族长护卫,打着手电,沿着坟山小道一路追赶,不待哑巴采得草药回来,有小半个时辰便追到了刘俊他们。

刘俊见追来的人不多,也就没有躲避,yu与来人鱼死网破,当得知胡郎中是专门跑来为他爹与田秀花治病时,刘俊着实还是感动了一把。

护卫将族长的长须交到瘫坐在地上的刘德奎手中,将族长肖仲伯的话原原本本转告。

胡郎中已打开了药箱,给田秀花被村长棒槌捣烂的y部敷药,刘俊与四个护卫大汉均背转身去避嫌。

“爸,好不容易逃出来,你真的还要回头吗”刘俊对于那挂族长长长的白须有点感冒,潜意识可能是肖氏家族人的y谋,诱其父回去送死。

刘德奎抚着长须,叹了口气:“阿俊,你不懂,族长都割须了,这表明了族长以命担保不会为难我们的,族长不是村长,九十高龄德高望重的族长老爷子信得过。”

“我看有点玄。”刘俊不以为然。

“老爷子说得没错,这事情终究得有个了断,待阿力来了,咱就回村吧。”刘德奎深知肖仲伯的为人,恩怨分明,在垄上方圆百里极具威望,值得信赖。

“那好吧。”刘俊虽然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从父亲的意愿,如果族长能调解当然好,否则,大不了大开杀戒再死一次就是了,已经用过军刀刺过村长见过血的刘俊对生死看得很坦然。

活着不能太窝囊,尊严不容侵犯,生死关头,唯有血溅五步逞匹夫之勇才是强者,匹夫之勇也是勇啊,这是刘俊自勇猛刺伤村长后的深刻领悟。

在等哑巴肖力来的空隙,胡郎中给田秀花私处用过药后,再给刘德奎的下体用药,并叮嘱刘德奎以后要注意的一些保养事项。

胡郎中给刘德奎用过药后,被刘俊远远地叫到一旁,小声问道:“胡郎中,我爸那玩意儿往后还能有用不”

“哎,废了。”胡郎中叹了口气,摇了摇头,“下手太重了,海绵体受损严重,勃起功能无法恢复;卵蛋扁破,造精功能受损,性兴奋迟钝”

刘俊没想到胡郎中竟然说出了一大堆听不太懂却又貌似非常专业的医学术语,大致的意思是明白了,父亲再也不中用了。

“那,那个,秀花阿姨呢”刘俊瞄了眼与父亲背靠背坐着的田秀花,忍不住关心的问了句。

“女人那个能大能小,大的时候可以顺产,小的时候一个手指都插不进去。”胡郎中自顾说着,似乎并不注意说话的对象,人家刘俊男娃子还是个未婚没睡过女人的处男呢。

“郎中,别绕了,你就直说,她是不是和我父亲一样不中用了”刘俊的问话,倒是希望田秀花和父亲一样下面不中用,偷情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嘛。

“田秀花没事,只是下体红肿,重度撕裂,假以时日调养,不影响妇女功能。”胡郎中实话实说。

“啊,这样子啊”田秀花真是命大,下面捅成那个样子,血都流了一草席,居然没什么大碍,真是贱得离谱啊,难怪做ji接客的日夜不知疲倦,敢情女人有特殊功能。

刘俊有点愕然,男人能屈能伸一砸就彻底竭菜了,女人能大能小怎么捅都没事,造物主偏心了。

第007章和你在一起

刘俊与胡郎中私聊没多会,哑巴肖力光着膀子跑来了,用一张大荷叶卷了一捧水来,手里还用荷叶包了些草药。

哑巴见胡郎中与族长的几个护卫都来了,开始感到惊讶,后经刘俊稍微解释了下,哑巴便笑了,有族长出面,事情便能有个交待了。

刘俊接过哑巴大荷叶包的水,说了句“阿力,辛苦了”,还是先递给了田秀花,田秀花说了声谢谢,却没有先喝,又递到了刘德奎的手里。

“阿俊,你都跑了这么远,渴了吧,你先喝。”刘德奎心疼儿子。

“爸,让你喝你就喝。”尽管刘俊喉咙干渴,咂巴了下嘴巴,吞咽了下唾液,扭转身去,不知为什么,他就是看不管父亲与田秀花卿卿我我、恩恩爱爱的样子。

得知胡郎中与刘德奎与田秀花上了药,哑巴咧嘴一笑,毫不吝惜,将辛辛苦苦采来的草药一把扔了。

往回走的路倒是轻松,刘德奎与田秀花有四个族长的护卫轮留背着,很快便倒了坟山的鱼塘,此时,天已蒙蒙亮,东方泛起了鱼肚白。

族长肖仲伯在鱼塘边等候时,已将瞧热闹的村民打发回家了,留下了那辆双轮大板车,只剩下四个抬轿的护卫与村长肖福贵三兄弟。

肖仲伯毕竟年纪大了,躺在轿子上睡着了,护卫们也蹲在轿旁打盹,唯有村长三兄弟干瞪眼睡不着觉,眼睛熬得通红。

赶到坟山鱼塘时,刘俊见村民们都退去了,看见了族长与村长三兄弟在,便放下心来,父亲的判断是正确的,族长确实摆出了足够的诚意来了断父亲与村长间的过节。

刘俊与村长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但有族长在,都耐着性子没有发作。

肖仲伯醒来,招呼大家就在水塘边围着大轿坐下,族长的处事风格就是大家当面锣对面鼓的有事说事,说事了事。

“老爷子,对不住您了。”刘德奎愧疚地将肖仲伯的须发捧还。

肖仲伯在轿子上接过长须,沉思片刻,神态威严:“德奎与阿贵你们都不要解释了,事情的前因后果我都很清楚,不论谁对谁错,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们也不用多废话,就直接说,想怎么了接”

“谁先说”肖仲伯盯着刘德奎与肖福贵道。

“我说。”肖福贵想先入为主,当即咬牙切齿,“刘德奎与我老婆有私情,害得我在垄上村没脸做人,刘俊用军刀刺伤我大腿,恐怕我这条腿就走不了路了,我的要求是刘德奎与刘俊爷俩向我下跪叩三个头,从垄上村迁走,此事就算了结。”

肖福贵很清楚,他兄弟将刘德奎的双腿打折了,他又将刘德奎的男根给砸坏了,刘德奎伤的更重,他与刘德奎是互有损伤,族长的理事风格向来是各打五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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