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风口上,和尚将最后一批钢瓶投入,然后又拿出更多的塑胶炸弹固定在通风口。计划上虽然说,特种气体质量比较沉,不容易形成上升气流。但一旦空气中特种气体的含量达到了千分之一,就会杀伤人体。对此,除了要佩戴刚刚制作出来的防毒面具,更要彻底封闭通风口。
导线连好,和尚躲出去更远,按下起爆器。轰隆一声,通风口尘土飞扬,已经被彻底封闭。
确认了结果,和尚与其他伞兵操起步枪,瞬间便投入了战斗。
“十点钟方向,手雷”一名伞兵跃起身,没等投掷,便被子弹打倒。和尚手疾眼快,抢过去拾起冒着白烟的手雷,猛地投了出去。
一团闪光之后,十点钟方向一块岩石后头,飞出几名日本兵的尸体。
北极熊瞧见了和尚,大声问道:“和尚,你定的是什么时侯”
和尚借着月光看了看手表,猛然色变,大叫道:“全体卧倒”
话音刚落,就感觉脚下地面猛然震动起来,闷沉的爆炸一声接一声。抖动的地面,更是让所有人都站立不稳。而后就听见一声更为响亮的爆炸,已经被土石深埋的通风口,猛然腾起一道绿色的烟柱。
峰顶所有人等无不色变。“咳咳防毒面具”和尚嚷了一声,随即戴上了防毒面具。所有人等不敢怠慢,纷纷有样学样。
绿色的烟柱腾空而起,而后缓缓落下,沿着山体,四散开来。已经冲到近前的日本兵,猛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扔了步枪,死命地抓着嗓子,而后口吐白沫在地上抽搐。绿色雾气笼罩之下,两百多名日本兵哀号声、咳嗽声响成一片,整个山坡,仿佛变成了阿鼻地狱
猜猜国防军用了什么东西肯定是有毒气体,但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毒气有详细提示了,相信大家伙肯定能猜出来。呃,挂个彩头,猜对了,可送两内容给获奖者。话说,兄弟新书可还没上传呢截止时间,到下一章布。
四四三烽火连天八
桂洞里,前沿指挥所。
“母巢呼叫山猫,母巢呼叫山猫,听到请回话”
“母巢呼叫山猫”
地下掩体之内,几名通讯兵各自抱着步话机,口干舌燥地一遍遍重复着呼叫的话语。可喇叭里除了回音,就是咝咝的电流声。
第七师师长活阎王刘鹏飞至始至终趴在瞭望镜前,只是望眼欲穿地看向诚恶山主峰。
总参谋长秦俊生也没了平时的从容,纠结着眉头,攥紧的手心里头全是汗水。距离突击队最后一次呼叫已经整整过去了二十分钟,根据反馈回来的信息,小日本反扑的一个中队已经突破了炮火临界点。布置在桂洞里的重炮集群再也无法提供火力支援,根据弹道计算,按照突击队给出的坐标再开火,恐怕大半的炮弹都得打在峰顶。
提供支援并且协助突击队撤退的飞艇坠毁,突击队通讯中断,耳听着远方传来的枪声愈稀落,谁也不知道究竟是突击队打退了日本人的反扑亦或是突击队已经覆灭。更重要的是,任务呢任务完成没有
如果任务失败,秦俊生就要立刻召回飞艇集群,实施备用方案,在诚恶山背后实施大规模伞降,而后两面夹攻,即便是付出重大的伤亡也要尽快拿下主峰。
可要命的是,这个时候,大家伙就在最前沿,偏偏对于几千米外生的战斗一无所知。缺少信息,一切都要依靠主帅的个人判断。镰刀计划已经按部就班的开始,总参的作战命令已经下达,各个部队已经完全展开。整个三八线一线国防军,起码抽调了半数的部队,已经提前三天开始成批次地向诚恶山附近集结兵力。原地留守的部队,大幅度地后撤,巩固原有的防线。如果在地图上标注出国防军各个部队的位置,就会现国防军从东到西,一直到信川,形状就仿佛一把镰刀。而与这镰刀的刀刃接触的第一点,就是诚恶山主峰。一旦突破主峰,镰刀迅旋转,后续部队跟进。只要攻占了海州、开城,东线集结的近十万日军就会被彻底切断补给,限制在息马岭山脉,要么被国防军活生生逼死,要么只能在没有补给的情况下翻山越岭去当野人。
这个时候关键口诚恶山主峰出了问题,国防军损失的可不止是时间稍有不慎,甚至会丢失前期积累起来的战场主动权重重压力压在秦俊生的肩头,哪怕睿智如秦俊生,这会儿都深深怀疑自己究竟能不能作出正确的决断。内心里只是挣扎着,两个声音不停地交战,召回1o1特勤旅相信突击队
铃铃铃
电话响起,一名参谋接起,低语了几句,而后一手捂住话筒,转头问道:“参谋长,第二军黄军长询问诚恶山战况如何,是否如期起攻势”
秦俊生皱着眉头,看了看手表,良久才道:“再等等二十分钟之后如果还没有消息,就实施第二套方案。”
二十分钟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在众人一片焦急与煎熬当中转瞬即过。
秒针与分针重合,秦俊生长出了一口气,似叹息又似无奈:“通知各部,实施第二”
话说到一半,从观察口猛然刺过来一道绿光,绿光一闪而过,却让秦俊生已经绝望的心怦然而动
“是主峰,就在通风口的位置,炸了”活阎王激动的话音刚落,一众军官哗啦啦已经涌上了观察口,争先恐后地朝主峰方向
十来秒过后,就听一声闷雷一般的炸响滚滚而来。与此同时,电话铃声更是响个不停。
“喂知道了参谋长,三号观察哨来消息,主峰通风口生爆炸,绿色烟雾升起十余米高”
“九号观察哨来消息,主峰日军各个火力点均涌出大量绿色气体”
“小日本从各个掩体里跑出来了,咳嗽声一直不断,有的已经抓烂了自个儿的脸”
成功了,突击队完成使命了兴奋,喜悦的笑容充斥在所有人的脸上,军官们相互点头、握手,年轻的通讯兵相互狠狠拥抱,一边喊着一边跳着。
“陈工,特种气体什么时候消散我什么时候能上主峰接回我的兵”活阎王阴沉着脸拉住一名中尉问道。
一嗓子低沉的声音冒出来,整个指挥所瞬间安静了下来。
中尉是一名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虽然军装在身,可举手投足间依旧能瞧出他并不是一名军人。
“啊这个”陈维一周之前还是沈阳化工厂的技术员,因为此次战役的需要,根据战时法案,被征召入伍并授予临时中尉的军衔。他迅从欢愉中沉静下来,缓缓分析道:“特种气体其实就是我们厂子生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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