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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塑国魂 世纪红爵 2330 字 2023-10-07

群起的百姓,如同巨大的波涛,卷着二百来号胡子不住倒退。

“大哥,顶不住了。这帮子小老百姓玩命了,再这么下去咱们就折在这儿了。”麻六面色焦急地说道。

“撤”雪里红脸色铁青,咬着牙崩出了一个字。

兵败如山倒只是此时换成胡子。

何绍明奋力地拼杀着,他不知道自己中了几刀。整个人处在癫狂之中,只知道拼杀,拼杀,再拼杀终于,眼前没了胡子,何绍明强自支撑着脱力的身子。赢了赢了如同双耳失聪般,脑海中没有一丝声音。一张张愤怒的面孔冲过自己身旁,如同慢动作一样,那么的清晰。日头高升,晃得人眯了眼。活着真好啊

“何公子,你没事儿吧”赵二当家不知什么时候冲了过来,一把扶住了摇摇晃晃的何绍明。

“没没事儿。”何绍明强打了精神答道。

“诶呀,还没事儿呢,这肩膀头儿,大腿上都挨了刀子,您赶紧到后头包扎去吧。三儿,你扶何公子后头包扎去。”赵二当家招呼过一个少年,扶着何绍明慢慢往后走。

此时,胡子已退出屯子,只留下满地的尸。急急如丧家之犬,寻得马匹,打马就逃。

“赢啦咱们赢啦”

“胡子跑啦”

屯子中充斥着欢呼声,长枪短刀上下起伏,一张张也不知是汗水还是泪水的脸上,写满了欣喜。吼叫着,奔走着

“呀,怎么伤的这么重”见何绍明让人扶了过来,乔雨桐急忙迎头上去,检视一番,道:“小翠,小翠死丫头躲那么远干嘛,快去拿伤药”乔雨桐有些焦急。确实,何绍明这幅血肉模糊的模样挺吓人的。

也许是失血,也许是脱力,何绍明脸色苍白着没有说话,顺从地让人扶着进了屋子。脱下上衣,撕开裤子,一番检视,伤倒是不重,看何绍明还能动,应该没伤到骨头。乔雨桐接过小翠递过来的伤药,轻柔而仔细地上着。疼得何绍明呲牙咧嘴直叫唤。

“公子倒也英雄,连胡子的马刀都不怕。怎地这会儿却怕起疼来了”乔雨桐轻笑道。

“那是没法子,都不出头,大家伙儿都得死在这儿。诶呀,轻点儿”

“这倒也是,你这人倒也有趣”乔雨桐这话,分明透着几分暧昧。许是自己察觉了,面色羞赧,随即专心包扎,不再说话。

“我倒是觉得你更有趣呢。”何绍明心里想着乔雨桐跟胡子谈判那一出,顺口就说了出来,眼神中充满了欣赏。“诶呀你要谋杀啊”腿上一阵剧痛传来。

乔雨桐也不做声,系好了绷带,站起身就走。临到门口,转头清啐了口“登徒子”,随即飘然而去。

何绍明有些莫名其妙,也没说什么啊,怎么就得罪人家了呢转头问向满脸暧昧的三儿:“我刚才说错什么了么”

三儿呲牙一乐,“没错,再配上您的眼神儿,跟屯子里调戏大姑娘的无赖一样儿。”

恩,还比较羞涩,不擅长沟通啊可话又说回来了,后世的野蛮女友也不咋地。呆中,何绍明考虑着要不要搞妇女解放什么的,又担心自己利益受到影响这小子还琢磨着三妻四妾呢,矛盾啊

第十章就是一纨绔

激战之后,阵阵的硝烟味混杂着血腥味儿,分外刺鼻。\\\\众人喜悦之后,悲伤之情又涌上心头。家里死了人的,哭天喊地自是不提。劫后余生之人,在赵二当家以及乔雨桐的指挥下,开始清点伤亡。是役,庄丁战死四十三人,大德通的伙计战死二十九人,伤无数。

“小姐,每人十两纹银,都派下去了。战死的伙计,尸都拾掇到后面驮车里了。”王德财一脸肉疼地说到。

“恩,记着回去给死去的伙计家里派一百两抚恤钱。今儿怕是不能赶路了,王掌柜且去同赵二当家说一声,咱们再住一晚上。”乔雨桐淡淡地说道。

“是,小姐。”王德财应了一声,又道:“小姐,不知那何公子如何安排”

“王德财,你什么意思天寒地冻,胡子横行,若是不结伴而行,能上的了路你我能有幸逃脱胡子之灾多亏了何公子,做人知恩要图报”

“是。”王德财尴尬应了声是,反身离去。

“这个王德财,初时只当他是胆小懦弱之徒,怎料他品性不端,这次回去定要让爷爷撤换这分号掌柜。”乔雨桐有些生气。一个商人,贪生怕死没什么,但不能品性太差。乔家始终奉行人弃我取,薄利多销,维护信誉,不弄虚伪。的准则,选掌柜也是去品性端良之人。一旦现手下掌柜品性不好,无论如何会做生意,都会果断弃之。

“小姐,您刚才王掌柜也没说什么啊,您怎么这么大火莫不是”小翠怯怯地说道。

“莫不是什么”

“莫不是为了那何诶呀,小姐,奴婢不说了。”没等小翠说完,乔雨桐的手就拧在了她的耳朵上。

“小妮子又皮痒了,难怪娘亲总是数落你的不是。”乔雨桐气结道。转念一想,平日里自己从不火,难道真是如小翠所说停了手,不理小翠那幽怨的表情,转头又拿起何绍明所写的稿件。

“登徒子,这手硬笔字倒也特别,就是这缺胳膊少腿儿的字心烦。”乔雨桐心中暗道,随即目光迷离起来。

晚饭的时候,何绍明的待遇上来了。除了昨天的菜式,还单独给他炖了獐子肉。同桌的除了赵二当家,王掌柜,还有就是屯子里商队中有头有脸的人物。乔雨桐只在席中过来敬了杯酒,别有深意地撇了何绍明一眼后,又回自己房间用餐去了。

席间,众人推杯换盏,行酒令侃大山。虽然何绍明连连推脱,说是身上有伤不宜饮酒。耐不住这帮关东汉子的热情,几大碗高粱酒下肚,仰头后倒,人事不知。

平原,一片冰天雪地。一队鲜衣怒马的骑兵,放马奔在官道上。队中一文士打扮之人,似是不善骑马。动作生硬,面色苍白,口中却不断地催促着让众人快些。

“裴先生,不能再快了。即使早些赶到磨盘山今盘锦市也赶不了路了。错过了宿头不说,这马也受不了啊。”满脸胡子的哈尔哈道。

“唉,早一些总是好的,就怕错过了何少爷。”裴纬面色凄苦道。这裴纬也不想赶路,无奈长顺话了,找不着不用回去了,这他能不着急么。嘴上这么说着,却也不再催促。

“裴先生,若是寻不到人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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