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见过高山,认为村后的小山世界最大,等见到泰山才知道,那只不过是小土坡。以为泰山是天柱,等见到珠穆朗玛峰,才知道泰山其实没那么高。
“天下万法,殊途同归。术法是法术之基,你的路还很长。”
一位杵着拐杖的老人,突然出现在迷雾中,他佝偻着背,偶尔咳嗽两声,与山村那些留守老人,没什么区别。我已经麻木了,呆呆的看着老人,结巴的说:“您是”
“我重孙女叫我太爷爷,我孙子称我老不死的,你们喊我天帝。阴间那群鬼,喊我天老头还有好多好多称呼,小家伙,你问的是哪一个”天帝和蔼的笑着。
他以这么诡异的方式出现,可能是神性,可能是鬼,也可能用术法在我眼前形成的幻觉但我看不穿,他在我眼中是个真实的老人。
我不自觉的想起了白素贞,只不过白素贞没有肉身,只能以百分之一的实力存在阳间。
“小子陈三夜,见过天帝。”我老实的行礼。老人无所谓的笑了笑,说:“真异数啊”
这声长叹,吓的我汗毛炸起,本能的抽出鱼竿套里的夜萧,谨慎的防备着。
“曾经我也是真异数。”老头笑的很欢乐,我刚松懈一丝,老头又说:“等我以异数之身挣脱一个小牢笼,跳进天道大牢笼之后,发现自己不再是异常数。存在就是道,异数即然存在就不是异数。”
我似懂非懂,但有一点很清晰,我还没蹦出他说的小牢笼,在他的棋盘里是异数。“您出现,是想让异数消失”
“我老人家在你眼中,就这么小心眼。”老人气质突然大变,变得缥缈,不可捉摸。“你见过大象,追着一只特殊点的蝼蚁踩吗”
平淡的语气,平淡的比喻,比直接的瞧不起还让人难以接受,我知道他说的是事实,成道以来的心境产生了一丝不甘。
“成道后有一个坎,那就是太静了。出现不甘是好事,有才有追求嘛,有追求才能破道。一步,粉身碎骨。一步,逍遥自在。”老头哈哈大笑。“小家伙,你让我有些意外,也只不过是意外,但并没有惊。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说不定你也有那么一丝机会破道而出,见到更广阔的天空。”
老头诡异的出现,莫名其妙的消失。
教室内还是老样子,我静静的站着,再次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熊熊野心之火在心底烧着。终有一天,阴司守灵人封号前面会加上前缀,不再只是特殊一点的蝼蚁。
看到了更广阔的天空,要么被所处的现状打败,要么努力往前冲,死也要死在前进的路上。
“或许此次最大的好处,不是玉牌也不是神奇迷雾,而是天帝展现出的广阔天空。”
收拾好心情,我慢慢拿起讲桌上的玉牌,发现玉牌离开讲桌,教室里的迷雾慢慢变的稀薄。
“咚咚”
敲击着讲桌四处,没找到任何机关,我又傻眼了。“难道这玩意只能在教室使用不能带出去”
“嗯”
正在我灰心伤气之时,在讲桌与讲台的缝隙里找到了一张纸,纸上写着:“若想得宝,必先自宫天帝。”
“草,这老头到底几岁”
脸部肌肉抽搐的盯着纸看了好久,低头看了眼小兄弟,把纸揉成团,刚准备丢到一边,再次打开。“要不要自宫呢”
啪
被这个恐怖的念头吓的菊花一紧,抡起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感觉到脸上的疼,才松了好大一口气。
我没有中邪,而是被蒙蔽了双眼。
只要你切了小鸡,给你一个亿,你到底干不干答案肯定是不。但是在你眼前摆着,一千万现金和一张九千万的卡,只要切掉就是你的,你肯定会迟疑。
带走眼前的迷雾为自己所用,这就相当于唾手可得的一个亿,只要切了小鸡就行。
“当局者迷啊”
摆脱这个恐怖的念头,我撕烂纸条,纸里掉出一张薄如蝉翼的纸,上面写着:破而后得。
“是砸了玉牌吗”
看着模糊的提示,我在心里狂骂天帝这个老不死的。
一间教室,讲桌上放一块能镇压气运的玉牌,普通的业内人只要用这块玉牌镇压气运,成功躲过末世大劫的概率超过了百分之八十。天定主角得到,更是可以保持运气不失,与别的主角争锋,已经占了很大的便宜。
任谁拿到玉牌都如获真宝,如果我不是异数,根本不会研究这片迷雾。
就算另外五个教室的得主,与我一样发现了迷雾的厉害,但面对模糊的提示,也一定会纠结。
这相当于在路上捡了五百万,然后自己猜测,把这五百万烧了可能得到一个亿,注意,这只是自己猜测,到底烧还是不烧
“老不死的天帝,如果老子血本无归,一定强上了你重孙女”我骂骂咧咧的拿起一张凳子,站到到讲桌前。突然,迷雾中响起天帝的声音。“我重孙女才两岁半。”
“草。”
我举着凳子,对着桌面的玉牌砸了下去。
嘭
玉牌碎了,教室迷雾在消失,我着急的四处瞅,憋屈的问:“破而后得”
“敢想老人家两岁重孙女的坏心思,破而后得一片碎渣渣。”
第一百八十三章得宝安全套
“天帝老大爷,您不能公报私仇啊”
想到机关算尽,还赔了一束功德,我哭丧着脸大声哀嚎。天帝没有任何回应。教室迷雾快速稀薄,最后消散一空,人字教室与普通教室在没有任何区别。
“兄弟,刚才的迷雾是怎么回事”
我呆呆的看着讲桌上的残渣,陈鸣似乎不知道教室里发生了什么,他隐藏着眼底的不悦。进入教室,走到讲桌边,看着桌面碧绿色碎屑,张着嘴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桌面,说:“你你把人字牌砸了”
“好不容易才提前进入校区。给我一个破翡翠”
嘴里的话是瞎扯,哭丧的表情却不是装的,我木讷的站着。“这玩意虽然能卖个几十万,但咱们是差钱的人吗”
程鸣眉毛猛抽,眼底的不悦被笑意所代替,哀叹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他说:“你真不知道这是什么”
“玉牌啊连护身符的功能都没有,难道还是什么宝贝不成”我抱怨着,说:“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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