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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903();沈妍汐闻言只弯了弯眼儿,笑眯眯说道:“谁说我要一直遮掩隐瞒这件事了只是你难道不觉得今天的这场戏很是精彩么”

“”好吧,她果然只是图一时痛快,泄不泄露的根本就不在意。

又或者说,她是因为这样比较好玩,所以才会逼迫沈大小姐与沈三小姐上演了那样一出精彩好戏,不然,即便是现在就将本性暴露在沈家众人面前,又有何妨

旁边有人嬉笑出声,正是那个去请来大夫的丫鬟。

这丫鬟来了浮香院之后就被赐名花花,当时这名儿一出,浮香院里其他的丫鬟纷纷脸色精彩,不由得暗自庆幸她们并没有被主子赐名而是沿用了原先那一个,同时,也越发的以为二小姐见识少、品味差、才学不堪目睹。

就连花花本人也是微嘟了嘟嘴,还以为至少在左相府里的这一段日子,可以换一个更好听些的名儿呢。

瞧她此刻模样,本是张勉强算得上是清秀的脸,却因为那一双格外灵动的眸子而增色添彩,眼珠子溜溜的转着,就不见有一刻停顿的,可见定是个活泼不安分的人儿。

她蹦跳着凑到了香香的身旁,挽着她的手臂笑嘻嘻说道:“香姐姐你有什么好担心的呀小姐她定是有着万全准备的。不过是几个娇养闺中的闺秀小姐,还能翻了天去”

香香无奈的摇头,这内宅的争斗凶险,怕是丝毫不弱于外头的明枪暗箭。

沈妍汐屈指在小姑娘的额头弹了一个清脆的脑崩儿,问道:“在这里待的可还习惯”

她摸摸脑门,声音嘎嘣脆儿的说着:“这有什么习不习惯的呀有小姐在的地方,不知要多辛苦、要打退多少绿幽幽觊觎着的豺狼虎豹才能抢得到过来的这个机会呢”

闻言莞尔,又敲了下她的脑袋,然后转身进了另一件厢房,反正那被弄得又脏又臭又乱的闺房,她是再也不想住了

进了厢房,大概的收拾妥当之后,她就示意两个丫鬟退下该干嘛干嘛去,随之从袖子里拿出了那包裹着一块芙蓉糕的帕子。

因为事儿几乎不断,她到现在才有机会将这块藏在袖子里的芙蓉糕拿出来处理掉,也不知究竟是哪位贵人竟这般心狠的想要谋害她。

对方显然是想要让她在宫里出点儿事,这秽乱宫廷可是大罪,同时也是狠狠打了未婚夫的脸,到时候怕是也没什么人会为她求情,或许看在沈家的面儿上小命能保,其他的却是再不必多想了。

可惜出了意外,赏诗会竟提前结束,所有进宫赴宴的官员极其家眷们皆都出宫各回各家了,却不知那人是否还会有什么后续动作。

她将其中的药性解除,然后这已被碾压成了碎末末的芙蓉糕就化为了滋养土地的肥料,她瞧着房里的这一株长青小盆栽,绿油油的可是比外面那些个植株要精神多了。

看着精致芙蓉糕融入泥土,她算一算时间,这药性发作也就差不多在半个时辰之后,正是夜幕降临,享用晚餐的时辰。

虽已出宫回了相府,她却忽然嗅到了一丝异样的味道,那一丝夹带着细微风声而来的气息,让她扬唇浅笑,眼皮一掀,不着痕迹的从头顶扫过,然后朝门外说道:“香香,去备些晚膳,今日在宫里都没怎么吃东西,且有些乏累想早点歇息。”

“是。”

天地逐渐昏暗,万家灯火随之亮起,尤其是那世间最尊贵最繁华的地方,宫廷深深,富丽堂皇,而隐藏在这富丽堂皇表象之下的则是这世间最阴暗最肮脏的魑魅魍魉。

皇后已享用了她的晚餐,海陆奇珍应有尽有,她不过是拣了几样沾一沾筷子就吃饱了。

此刻她正捧着一杯香茗斜倚在富贵软榻之上,身旁有三个宫女伺候着为她捏肩捶腿,并侍奉在旁听候她的随时吩咐。

夜渐深,凤栖宫内依然灯火通明,往日里这个时辰已是要上床歇息睡美容觉的皇后娘娘今日却是格外的精神,倚在软榻之上,就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慵懒眯起的眼眸之中时有精光闪烁。

终于,有匆匆脚步声从殿外传来,皇后蓦然精光一亮,就坐起了身子,看着那匆匆奔了进来的小太监,朝殿内伺候着的宫女太监们挥了挥手。

所有的人很快就退下,殿内只剩下皇后和那名小太监,以及始终站在皇后身旁的一个中年嬷嬷。

“如何了”

她悠悠询问,语态轻缓,面上却浮现着一抹阴冷之色。

小太监跪在她脚下,本该是很好回答的一个事情,却不知为何他竟迟迟没有作答,且身形轻颤,灯光映照出他额头上的点点水光晶莹。

皇后不由得心中一突,更坐直了身子,神色中的悠然浅淡,更多了一份凌厉和紧张。

她忽然有很不妙的感觉。

本来,他不该到现在这个时候才来回禀的,而且,那个人出去之后就到现在也不见其回来。

先前没多想便也不觉得异样,此刻想来,却不禁觉得这实在是太不正常了

她用力喘了喘,平复下心头忽然涌起的不安和压抑,冷盯着跪伏在脚下的小太监,再次问道:“究竟是发生了何事”

小太监的整个身子都禁不住颤了颤,额头上的冷汗滚滚而下,将那一方地毯都给浸透了。

“回回娘娘的话,刚有消息传来,说说靖平侯侯府的三三小姐与府中侍卫私私通,被捉奸在床。”

一句话,他说得磕磕巴巴几乎连接不上,说完之后已是满脸的死灰虚脱之色。

而这话落在皇后的耳中便犹如是那当空惊雷猛然炸响在耳边,震得她耳中嗡鸣,脑子里更是一片颤栗混沌,双眼大睁,脸色僵硬,身子一晃就软倒了下去。

身后的嬷嬷一惊之后回神却见皇后倒下,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回头便朝着那小太监怒斥道:“简直是胡说八道三小姐何等金贵,向来也是最守礼懂事的,怎么可能会做出这等糊涂事”

小太监抖如筛糠,“砰砰”的磕起了头。

这种事情他哪里敢胡说八道嬷嬷这么说也不过是在安慰皇后娘娘罢了,而他这个蝼蚁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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