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唤摇头道:“你莫以为孙老头和孙茹碧是傻子,他们心里早已算好了帐,怎都不算吃亏。六十万贯钱是何概念他重新买一个西北牧场也不需这么多钱,现下我只要两千匹马送到便如实支付六十万贯,孙老头还不笑掉了大牙他养马又不是养人,需要多少成本这六十万贯足以供他挥霍十年的了。”
萧玉镜道:“他送你的二十匹大宛良驹是不是传说中的汗血宝马如果是的话,你能否送我一匹”
“没错,正是汗血宝马,”呼延唤笑道:“你放心,我早已盘算好了,自然少不了你。扬鞭会总部五名男统领和钱塘雅叙五名女统领很快便要入驻望河庄基地,每人一匹,再加上张红彩、裘彦空、伍龙溪每人一匹,这样就是十三匹,还有清吟、悠雪、托钵、云川、齐远涛、池冰六人,就是十九匹,最后一匹正好留给你。呵呵,这下你满意了吧。”
萧玉镜大喜,搂住他狠狠亲了一口,笑道:“谢谢你我满意极了”
呼延唤对杜风荷道:“妈妈,这两千匹马中还有一百匹重马,每匹皆善于负重、耐力惊人,除去八十匹归风云商队使用外,另二十匹都是你的。以后你出行所用马车全部换成天珩制铁顶级铁车,让这些重马拉乘,尽吃得消,安全上也更有保证。”
杜风荷点点头,道:“你别忘了月奴和你两位舅妈,她们出行也用车辆,还需多配些重马。”
呼延唤道:“那就留下四十匹,两辆八马巨型车、四辆四马中型车、四辆二马小型车,一半归妈妈、一半归两位舅妈。”算了算时间,笑道,“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迎接孙茹碧和她的一千匹马儿吧。”于是让两只异兽在听潮阁林野间自由活动,率众女往基地外走去。
孙茹碧率领马群来到望河庄,基地中人早已准备就绪,将九百匹战马牵入扬鞭会马场,只剩一百匹重马和二十匹大宛良驹。京城众首脑奉命来到望河庄,大多皆有厚赠。萧玉镜、水清吟、悠雪、张红彩、托钵、云川、齐远涛、池冰、裘彦空、伍龙溪、黄冲、董撼、陈亢、霍江、许坤、丹桂、清茶、落雁、海鸥、孔雀二十人各获一匹大宛良驹,自是喜上眉梢,笑逐颜开。铁牛、樊少云、大猫、山豹四人习惯步行,从不骑马,因此未有所得。玛瑙和琥珀大多只坐马车,便负责配备四十匹重马,剩余重马交由风云商队使用。
交接完成后,孙茹碧随水清吟前去帐房领钱,呼延唤之前已在西北牧场交付了十万贯钱,此次一千匹马价值三十万贯,还需支付二十万贯。众头领纷纷向呼延唤道贺,庆祝望河庄新得纯种好马。
呼延唤这几日心情颇好,早先烦躁情绪已抛到九霄云外,大笑道:“扬鞭会马场新增好马,野马武士和缤纷武士实力倍增,当真是天大的喜事哈哈哈,为了庆祝这一盛况,我决定做一件大事改名”
众人登时呆了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过了许久,铁牛道:“少爷,钱塘陈唤这个名字不错,叫着挺顺口,俺觉着还是不改为好。”众人均觉有理,连连点头。
呼延唤怔了怔,大笑道:“你们以为我想改自己的名字么哈哈哈错了错了。钱塘陈唤当然不会改,我要改的是望河庄这个名字。”
众人又吃一惊,愕然道:“望河庄”
呼延唤点头道:“对望河庄这个名字不适应现下的扬鞭会,我早想改了,今天正好喜事临门,大家又都在场,我便趁此机会换个新的。”
铁牛问道:“少爷准备换什么名字”
呼延唤指指墙壁顶端那赵月奴手书的“跃马扬鞭”四字,笑道:“你们猜猜。”
众人呆了半晌,齐齐说道:“跃马庄”
呼延唤大笑道:“不对不是跃马庄,而是跃马城”
众人讶然道:“跃马城”
呼延唤道:“扬鞭会总基地现已拥有野马武士三千人、缤纷武士两千人、少年后备军四千人、教官及工作人员一千人、后勤服务人员两千人,这样就是一万两千人。再加上京城总部的一千名野马武士、五百名缤纷武士,还有一千五百名儒天阁弟子、八百名落英剑派弟子、一千两百名风云商队人员,总计超过一万七千人,随着新学员的不断招收,明年可能突破两万人。京城人员即将进驻基地,只留守一小部分,还有杭州射潮营基地的一万多名少年后备军也要调来基地。即使最保守估计,在不远的将来这里也将聚集三万人以上。对于一个三万人规模的基地,如果还用庄来称呼,实不免太寒碜了。”
众人也感有理,纷纷点头称是。
呼延唤道:“既然大家都没意见,那就这么定下了,从现在开始,望河庄改名为跃马城”
铁牛大赞道:“好跃马扬鞭当真有气势”
这时水清吟和孙茹碧走了回来,水清吟正好听到呼延唤最后一句,奇道:“改名跃马城这是为何”
呼延唤笑道:“今日买了好马,便索性改名庆祝。清吟你记下此事,明天开始改头换面,将望河庄标记全部改成跃马城,并发布公告,让所有基地人员知晓。”
水清吟答应下来。孙茹碧微笑道:“没想到西北牧场的马匹居然能令扬鞭会基地改名,当真可喜可贺。希望我们合作愉快,更添美好前景。”
呼延唤向她眨眨眼,笑道:“如果孙长老能促成扬鞭会和凝玉宫的合作,前景一定更加美好。”
孙茹碧和他相处几日,对他的性格作风已有些了解,更多次被他调笑,也不在意,道:“只要宫主同意,我自然没意见。”见此处聚了许多扬鞭会高层,便走上一步,施礼道:“凝玉宫孙茹碧见过各位道友。”
众人纷纷还礼。呼延唤笑道:“孙长老此言差矣,这里大多是尘世中人,并非道友。你的道友只有三个,便是托钵和尚和云川老道,还有这位悠雪师太。”
孙茹碧早知托钵与云川之名,不禁吃了一惊,奇道:“托钵大师、云川道长,你们也加入了扬鞭会”
托钵笑道:“孙长老不必诧异,我二人云游四海多年,也没地方化缘,如今两手空空,吃饭都成了问题,不如找份工作,也好对付经济窘况。”
呼延唤笑骂道:“你个老秃驴,老子供你吃供你喝,给你白花花的银子,还送你汗血宝马,你可别想着混日子,老子还要看你的工作成果,否则立马断你的粮。”
托钵忙道:“贫僧这几日埋头钻研各家心法,并且不忘参照佛法,已颇有心得,会长只需多等些时日,贫僧一定将各家心法参研透彻,不在话下。”
孙茹碧看了呼延唤一眼,对托钵道:“托钵大师,陈会长最近状态不好,总是莫名焦躁烦恼,不知你是否看出其中端倪”
众人闻言吃了一惊,托钵讶道:“孙长老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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