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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名将 七月生我 2190 字 2023-10-04

gu903();易寒惊道:“你们两个竟敢联合起来蒙骗望舒。”

拓跋乌沁嗔怪道:“还不是因为你,而且我也想让狼主睡个好觉,她今天还有一大堆国事要处理,难道又要让她一晚没睡吗这不,你不是好端端的回来吗你要是想去告状,我就认了。”

易寒道:“宫令,平时看你规规矩矩的,胆子倒是蛮大的。”

拓跋乌沁笑道:“狼主有一张慧眼,我还是心怀好意,还是心怀鬼胎,她心里清楚,只要我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过分,掌握好分寸,她就算知道了,也会睁着眼闭着眼。”

易寒道:“难道这就是为官之道。”

“好了,快跟我说说你昨夜到底去哪里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

神态轻声,语气调侃。

易寒道:“说真的,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你不肯说,我去问拓跋绰也会知道,她一定会将你做的的每一件事情事无巨细的告诉我。”

说着转身就要走。

易寒忙拉住她的手臂,“好好好,我告诉你。”

拓跋乌沁笑盈盈道:“那开始说吧。”

易寒道:“我们先坐下来。”

两人坐了下来,易寒问道:“宫令,你为什么想知道我去做了什么事情呢,难道你派拓跋绰在我身边不是一片好意而是为了监督我。”

拓跋乌沁笑道:“我现在不想和你谈论这个问题,你是不是应该转入正题了,到底干了什么事情。”

易寒苦笑道:“原本打算去调戏良家妇女,怎知道却反过来被良家妇女给调戏了。”

拓跋乌沁笑道:“哪户人家的良家妇女这么厉害,居然能把你给调戏了。”

易寒突然又岔开话题道:“宫令,你知道一品红香是什么毒药吗”

拓跋乌沁听到一品红香这四个字,双眸一睁,明显有些惊讶,却笑道:“一品红香也不算什么杀人的毒药,却是一种霸道的淫毒,出自西普陀的僧人之手,因其奉行双修纵乐的修行之法,所以才会研制这种东西,毒药本无罪,罪在人心,因恶人用其作恶才惹上淫毒之名。”

易寒道:“宫令你可真是博闻广见啊。”

捧了拓跋乌沁一句之后问道:“那这淫毒怎么解,可有什么解药”

拓跋乌沁一副理所当然的口吻道:“既是淫毒,只要男女交欢,自然就解了。”

易寒道:“除此之外,没有别的解药”

拓跋乌沁淡道:“没有”

易寒听到这两个字,内心一阵震撼,他既然中了一品红香,这会又解了毒,那就是说有人为他解毒,和他交欢了,会是谁呢贺兰吗念头刚起,很快就否决,贺兰都根本不算是个女人,自己才稍微调戏她一下,就穷追不舍的要阉了自己,又怎么会为自己献身呢,再者说了,她怎么看都没有半点女人的味道,那会不会是红绫呢想来也不可能,自己才与她认识没几天,再说下药的可是她,这更没有可能了,倘若贺兰可以因为友谊而救自己,那红绫,易寒想不出任何理由她会救自己。”

想来想去,只有拓跋绰最有可能,他与拓跋绰相处的日子也不短了,拓跋绰其实是个冷面热心的女子,而且她是一个非常守职的人,职责所在,就算丢了她的性命也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联想到早上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似乎有难言之隐,易寒越坚定给自己解毒的就是拓跋绰。

易寒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世间许多事情往往不按常理发生,推测是推测,而真相却是真相。

拓跋乌沁见易寒陷入沉思,知道昨日必有故事发生,问道:“你是不是中了一品红香,后来别人又给你解了。”

易寒惊奇道:“你怎么知道”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你觉得我是一个愚蠢的女人吗这点都看不出来,你怎么不来找我,”

易寒意味深沉一笑,“来的及吗”

拓跋乌沁轻轻笑道:“或许吧。”

易寒忽然问道:“拓跋绰住在哪里”

拓跋乌沁眼睛一眨,低声笑道:“给你解毒的该不会是拓跋绰吧”

易寒道:“我当时昏迷不醒人事,我也不知道。”

拓跋乌沁笑道:“就算真是她,她也是不会告诉你的。”

易寒有些担心道:“要真是她,我该怎么办啊。”

拓跋乌沁笑道:“你占了这么大的便宜,当然是咽到肚子里,当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那怎么行呢她可是为了救我才把身子给我了。”

拓跋乌沁表情有些讥讽,笑道:“怎么难道你还想对她负责不成,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拓跋绰在西夏算是个人物,可和狼主相比,可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好不容易才与狼主破镜重圆,难道你又想闹出一些麻烦来。”

易寒道:“怎么,若真是拓跋绰,我良心总是不安。”

拓跋乌沁冷冷讥讽道:“你占有我的身子,怎么没有半点良心不安的模样。”

易寒讪笑道:“宫令你不一样,你风情洒脱,本来就没有当一回事。”

“怎么我难道就不是女子,我的身子就轻贱,拓跋绰就高贵了。”

拓跋乌沁言语透出浓浓的不悦。

易寒好奇道:“你吃醋了”

拓跋乌沁微微一笑,“我吃谁的醋也不吃你的醋,我是恼你太当回事了,太愚蠢了。”

说着手指尖轻轻往易寒额头一戳。

易寒笑道:“宫令为什么对我这么关心。”

拓跋乌沁笑道:“你能让我开心,我当然希望你活的好好的。”

忽然低声道:“你要得到拓跋绰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你暗示狼主,并得到她的默许,你想对拓跋绰怎么胡来都没有关系。”

易寒惊讶道:“宫令,当初你斥责我无情花心,不够痴情专一,怎么这会却又来诱惑我犯错。”

拓跋乌沁轻轻一笑,“此一时彼一时,我当时是为你好,生怕你做错了事情掉了脑袋,现在我总算看清楚了,就算狼主也奈何不了你,是你压在狼主的头上,可不是狼主压在你头上。”

易寒讶道:“因为如此,那宫令你平时所说的可大多都是鬼话了。”

拓跋乌沁嗔怪道:“有你这么说话的吗论起来,我能和你比吗,只不过我身处这个位置应势而为罢了。”

易寒半信半疑道:“狼主会肯吗”

拓跋乌沁笑道:“看来你还是有这方面的心思,从颜面上讲,她是一国之君怎肯容忍自己的男人和宫中的女子鬼混,当时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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