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省、州、县三级。
省级行政长官知府从三品;省级司法长官兼法官布政御史从二品;省级检察官监察御史正三品
州级行政长官知州正五品;州级法官布政使从六品;州级检察官按察使正五品
县级行政长官知县正七品;县级司法长官通判从七品;县级由知县提起公诉。
注:其中不少官职的同明朝原有官职的职能有所出入。总的来说是简化了许多。柳丁查了查资料发现明清两代言官和御史的机构很多。所谓的巡抚、巡安其实都是中央下放来抓小辫子的。咳打小报告的比做正事的还要多。外加谢谢,浪石大大提供的建议。
第六章第一节私掠舰队
摇晃着的船舱中一个衣着褴褛的水手正虔诚的向一个黑衣神甫做忏悔。水手那黝黑而又粗糙的脸上充满了卑微以及对神的敬畏。在他身旁坐着的是一个五十来岁头发花白,面容和蔼的神甫。虽然这样的忏悔神甫已经不知听过多少遍了。但他依然聚精会神的倾听着,满是皱纹的脸上不时的露出怜悯的表情。
“我是一个有罪之人,望天主保佑。”末了那水手划了个十字虔诚的说道。
“上帝拯救苍生,我会替你虔诚祈祷,为你进行忏悔,不过孩子你得清楚,能否获得救赎,最主要的还是得依靠你自己。”神甫的声音慈祥而又平静。
“是的,杜洛瓦神甫。我一定天天向主祷告。愿主原谅我的罪孽。”水手再次划了个十字后连忙起身退出了船舱。今天是忏悔日,船上又只有神甫因此水手们的忏悔时间都被做了限定。以免影响其他水手做忏悔。
“主会保佑你的,我的孩子。”杜洛瓦神甫边说边合上了圣经起身在船舱里走了一圈。海上颠簸的旅程使得他浑身酸痛。杜洛瓦神甫今年已经54岁了。以他的年纪本该留在法国做个乡下的本堂神甫。而不是远渡重洋的来到东方传教。但杜洛瓦还是搭上了这艘法国商船“幸运号”,带着自己好友汤若望妻子的死讯以及对宗教的狂热踏上了东行之旅。在他离开法国时战争还如火如荼的在欧洲大陆进行着。虽然杜洛瓦是个耶酥会士。但他并不认为这场继续了二十多年的同新教徒的战争有什么意义。如今的欧洲大陆到处都是残垣断壁,民众流离失所。这难道就是上帝想看见的东西吗此时敲门声打断了杜洛瓦的思绪。一个瘦弱的少年端着盘子走了进来:“神甫吃饭了。”
“谢谢你,华伦。外面还有人要做忏悔吗”杜洛瓦神甫指了指门外问道。
“我想没了神甫,船长说我们今天进入的海域很危险。大多数水手这几天都要值班。所以大概没几个人会来做忏悔吧。”华伦撇着嘴回答道。
“你们的布沙尼船长也不来了吗”杜洛瓦神甫略带不满的问道。
“布沙尼船长说要我对您说愿上帝原谅他。”华伦摆好了餐具对着神甫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的回答道。
“哦,愿上帝原谅他。但愿如此吧。我的孩子。你知道布沙尼船长现在在哪儿吗”
“就在甲板上,不过船长好象心情不大好。”一想起布沙尼船长铁青的脸华伦不由的大了个寒颤。
“心情不好那愿上帝保佑他心情好起来吧。”杜洛瓦神甫拿起了自己的圣经便打算去找布沙尼船长算帐。从大西洋到印度洋这一路过来杜洛瓦神甫发现海上的杀戮比远陆地上还要肆无忌惮。无论是在北海还是在印度洋残酷、混乱的战斗到处泛滥,只有武装良好的船舰或者不起眼的小船,才有点信心敢于驶行。也正因为如此杜洛瓦神甫觉得在这种情况下人更需要上帝的引导。于是他很快的就找到了在甲板上的布沙尼船长提出了自己的抗议:“布沙尼船长,今天是忏悔日。”
“哦,是吗,神甫。我不是让华伦给您带话了吗。”留着络腮胡子的布沙尼船长敷衍着说到。他一边拍手一边对着对面的水手大声喊道:“喂杰恩你那是干嘛。绑你婆娘的裤带吗给我把帆固定好,否则今晚我把你绑在桅杆上”
“船长,我是说忏悔。”杜洛瓦神甫指着圣经重复道。
“我知道,忏悔很重要。可是神甫,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您还是回船舱去的比较好。如果有空的话可以为船上的所有人祈祷让我们躲过这一劫。或是祈祷上帝惩罚那些个贪婪的荷兰人。”布沙尼船长指着对面的荷兰舰队骂骂咧咧道。
“出什么事了船长”这下就连杜洛瓦神甫也感到了气氛不对劲。他发现周围的几艘商船正在忙着升帆。
“神甫,我们大概是碰上武装民船了。这些该死的荷兰人竟然在这时候要加钱”一提到武装民船和荷兰人布沙尼船长的脸色就变得异常的严酷起来。“幸运号”虽然是法国的商船但和其他十几艘欧洲商船一样需要荷兰的舰队来护航。法国国王路易十三在1643年去世后。继位的是只有5岁的路易十四。由于国王还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娃娃,因此一切均由王太后安娜摄政。更本没有精力建立舰队来保护法国的商船。布沙尼船长想要在印度洋上做生意也只有任由荷兰人或英国人漫天要价了。
“上帝啊,该不会就是海盗吧。”杜洛瓦神甫划着十字叫道。经过一年多的航行他多多少少也知道了所谓的武装民船是怎么回事。
“是啊,神甫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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