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贤后很闲 一树樱桃 2338 字 2023-10-03

李睿睁开眼,正见到在阳光下笑得一脸粲然的赵嫣容。

眉目清丽,玉肌红唇,浅紫色的轻纱柔和了她的曲线,也柔和了她的表情。

李睿就觉得胸口一热,那句话就这么毫无预兆地破口而出:“嫣容,别离开朕。”

赵嫣容微微一怔。今天阳光明媚,风和日丽的,皇上这是哪根筋搭错了她就算想走,天下之大,又有哪里可以去何况这里好吃好喝好穿好住的,她才舍不得走。

皇后妍丽的眉眼一弯,纤纤玉指拂上皇帝微蹙着的眉心处,温柔地抚平:“皇上在哪儿,妾身就在哪儿。”

堵在胸口的那股闷气随着皇后柔和婉转的声音消散在风中,李睿伸出另一只手,捞着皇后纤细的腰身,将她带到了自己的怀里。

“喂,光天化日的,有人呢”赵嫣容竖起一根食指,抵在皇帝凑过来的唇前,白玉似的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红晕。

“当他们都是树就好了。”一贯没羞没臊的皇帝不以为意。

“不行,这多别扭啊”皇后在他怀里挪了挪身子。

“咝”多日过着孤灯寒衾苦行僧般日子的皇帝就像是被油泼了的干柴,一点点火星就能燎起大火来,怀里这被他惦记了多日的小妻子,就是那一块火石,只要再往他身上撞一撞,扑头盖脸的火星子就要爆发了。

“皇后”皇帝低声吼了一嗓子,无奈地对着外头喊,“都背过身去”

鹌鹑一般缩在外围,努力让自己的存在感变得稀薄的宫侍们立刻转过身去,同时暗暗松了一口气。

皇帝和皇后两人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御花园的花丛高树之中,立时吻得难解难分。

皇帝含着皇后的小嘴,恨不得将人揉进骨血里去,只觉得,皇后为什么会这么甜、这么甜、这么甜

而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的皇后,一边承受男人的洗礼,一边在心里暗骂,玛蛋的这个种马君,也不知道是在多少女人身上刷出来的经验值虽然被亲得很舒服,但姑奶奶就是不爽啊不爽

不知过了多久,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分开。皇后固然面带桃花,皇帝却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双眼睛亮晶晶水汪汪地看着怀中的女人,李睿拿鼻子蹭着赵嫣容的鼻尖,轻声问她:“皇后,行不行”

赵嫣容好不容易喘匀了气,还在回味着这个吻的滋味,蓦然听着皇帝问她行不行这种疑似炫耀讨夸赞的问题,便没好气地回答道:“怎么不行太行了啊您”这老练的功夫,高超的技巧,若是您还不行,这宫里还有谁能行

皇后的想法跟皇帝的问题显然走成了两条平行线,两人心里想的事就完全不在一个维度空间。

李睿以为皇后是同意了进一步的亲热,而赵嫣容则以为自己是顺应皇帝的虚荣心,为他的技术点了一个赞。

于是当李睿把她拦腰抱起来,猴急猴急往陶然居跑的时候,皇后娘娘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等等等等,皇帝,本宫还没做好准备啊

皇帝把陶然居的大门一脚踹开,喘着气把皇后抱入内堂,扔在了描金画凤的硕大拔步床上。

天底下最有眼色的一帮太监立刻快手快脚关上了陶然居内外的门窗,放下层层厚重的帏帐,隔绝了外头的光线。陶然居里立时变得像晚上一样昏暗。

青铜鎏金兽吞口香炉被点燃,表情凝重的小太监用小银夹子夹了块香料扔进去。

青白色的薄烟从香炉里袅袅升起,不一会儿,整个殿里就充斥着一种奇异的香味。香甜、粘腻,却又让人头皮发麻般地激动起来。

“嫣容,嫣容”皇帝把她压在床上,吮着她的嘴唇,顺着她的脖颈一路吻下去。在他手忙脚乱地解开她的腰带时,赵嫣容头脑冷静,身体糜软。在这一瞬间,她脑子里生出一百种可以脱身的方法,每一种都能把皇帝反压在床上胖揍一顿。

可是皇帝在树下带着一脸忧郁表情的样子让她有点心软。

她想起第一眼见到李睿时自己玩笑一般的念头:这么俊美的男人,空虚寂寞冷的时候,跟他来一发似乎也不错。

只是真正到了要来一发的时候,她却觉得心里有些难过。

她在李睿的眼中看到了过多的依恋,这熊孩子感情表达方面显然还没有成熟起来。她不知道那时候皇帝的哀伤来自于何处,源自于何人,只是知道皇帝现在心情不大好,她的心情也不大好。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来做些让心情能好起来的事吧

“李睿。”她在他耳边轻轻叫了一声。正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微微一颤,紧绷着的肌肉随着她的指尖渐渐放松下来。

赵嫣容捧起男人的脸,手指慢慢划过男人那过于俊美的五官。

“李睿,你想要我”她放缓了声音,看着他,目光清亮,口齿清晰。

“想。”男人毫不犹豫地点了头。

“我是个心眼很小的女人,”她仰脸看着他,身下是宽大柔软的床铺,“但心也很大。”她说着彼此矛盾的话,突然笑了起来。

“其实也没什么,真的没什么。”她像是想开了什么事一样咯咯地笑着,眼角带上了一抹鲜艳的绯色,“你说说看,我是你的什么人”

李睿看着她,明明她什么也没说破,他却神奇地知道这小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你是我的女人。”他将手指插入赵嫣容浓密乌黑的发中,感受着掌心处传来的顺滑触感,“我的女人,也是我的妻子。”

看着赵嫣容的脸,他只略犹豫了片刻,便又加了一句:“唯一的妻子。”

容妃得了皇上要见她的消息,快活得眼泪都快流下来了。

因为怕皇上临时改了主意,她这澡洗得比平日快了一倍。

反正那臭不可闻的膏药是贴在外头的,她身上并没沾染多少,容妃裹着身子,衣裳宫裙扔了一床,最后还是肖沉墨替她挑了件看起来活泼鲜亮的嫩鹅黄八幅湘云纹宫裙。抹粉、簪花,忙乎了好一阵子。

容妃从牙筒里挑出口脂抹在唇上,对着妆花大镜检视了好一番,才洋洋得意地对肖沉墨说:“你瞧着,皇上果然还是放不下本宫。赵嫣容那女人有什么论美貌,论身段,论才艺,她哪样比得过本宫”

肖沉墨只是淡淡地笑。

她完全不认同容妃的看法。

如果皇上还念着她,心里还有她,能将她扔在华清宫里晾那么久

能用那样臭不可闻的膏药惩治她

柜子里的十贴膏药还是今儿一大早太医院里新送来的。若是皇上念了旧情,就该第一时间停了她的膏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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