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教主微微点头,命童子置于旁边案上,用手一指;众人只听一声巨响,火光四起,再看时降魔杵已经变成一条黑棍,通天教主冷笑道:“西方教暗中算计,这降魔杵也就不用归还了罢;正好李忠没有就手的兵器,此棍可名为:水火棍。”命李忠上前,接了水火棍;通天教主复用手一指,自然有一篇法门传授给了李忠。
李忠拿了水火棍在手,略掂了一掂,轻重粗细无不相合,好似量身打造一般,倒身下拜,叩谢了通天教主。
通天教主称善道:“且演练一番,让吾看来”
李忠乃是有偌大仙缘的人,可谓是亿万里挑一,虽然本性木讷,但得了兵器宝贝,须臾已得用法,提了水火棍在大殿空旷处演练开来;众人看时,只见李忠使开水火棍,上下飞腾,盘旋如风雨之声,进退有龙蛇之势;转身似猛虎摇头,起身如蛟龙出海;李忠使得发了,喝了一声,空中展动一团锦,左右纷纭万簇花;双翅略略一振,飞腾起于大殿高处,脚登殿顶,头望下,二翅招展,空中有风雷之声。
少时收了势,轻飘飘落下实地,脸不红气不喘,威风凛凛站在一边,拱手道:“多谢掌教老爷”众人齐声喝起彩来,金目童子也不由不叹服。
通天教主称善道:“李忠于吾教内,必有一番成就”陈太玄也是大喜,上前谢过了通天教主,又取出五色琉璃灯,献于麾下,道:“此乃困住弟子等人的大阵根本,乃是西方教燃灯道人法宝。”
通天教主命童子呈上来,手抚琉璃盏,叹道:“纵有同室学道之情,准提道人如此算计,不当人子”当即随手取过一面玉牌,凝神半响,赐予陈太玄道:“这五色琉璃盏内也是小世界法术,可谓琉璃佛国吾已将其精要写入此玉牌中,你拿去研习了,可互相参考,补齐西方教掌中佛国”
陈太玄大喜接过玉牌,纳入怀中,谢过了自家老师;通天教主用手一指,那琉璃盏上的小洞顿时不见,顺手也是丢给了陈太玄道:“此法宝吾已经修补好了,你也可自用。”陈太玄接过,谢过了通天教主,又唤来金目童子道:“这琉璃盏就归你掌管,等吾有空时再将用法传授。”
金目童子大喜谢过了自己老师,陈太玄又道:“你和你师弟下去罢,不可怠慢修行。”金目童子和李忠闻言施了一礼,退了下去。
陈太玄复又禀告通天教主道:“老师,弟子这里还擒得普贤真人,并文殊广法天尊的首级一枚,如何处置,还请示下。”
通天教主冷笑道:“准提道人再三算计,只怕很多安排,是瞒过了接引道人的;来而不往非礼也,准提道人算定吾要祭炼诛仙剑图,无法脱身,这才安排下大阵,欲要擒拿你等,让吾亲上灵山讨要,失了面皮。既然今番吾已将诛仙剑图祭炼圆满,这就随了他的愿罢。”
陈太玄等人齐齐躬身道:“老师有何吩咐”
通天教主道:“如今吾就亲自前去那西方教灵山道场,看时截教失了面皮,还是接引道人脸上难看乌云仙赵公明”
乌云仙和赵公明齐声应道:“在”通天教主道:“你二人辅助渔鼓道人,看守碧游宫,任谁来时,不可出岛大小事情,待吾回来再说。”二人都应了,通天教主又对陈太玄道:“太玄你随吾去那灵山道场,看看西方教两位教主有何说法”
陈太玄凛然领命,通天教主伸手虚虚一抓,已将陈太玄摄到身旁,一步跨出,陈太玄只觉眼前景色变换,来往不休,须臾稳定下来时,已经非是金鳌岛碧游宫,而是一座高山脚下。
通天教主道:“太玄,你可知这是何处”
陈太玄运气望气术略看了一看,高山上处处都是佛光,回道:“莫非此处乃西方教灵山道场”
通天教主森然道:“吾截教今日就给了准提道人这个面子,从山脚下一步一步走了去,若有人胆敢阻挡,太玄你放手厮杀即是。”
陈太玄应了一声,和通天教主也不用法术,只是慢慢行了上去;见山脚下四处都有西方教教徒,或捏土为香,遥遥祭拜灵山;或一步一叩,五体投地,围着灵山慢慢转圈,以示虔诚之意。
二人一路行来,少时面前一道山门,隐隐有淡黄色气流环绕,叫人看不清山上景色,又每每有些佛光,显出一些身影来,引人驻足观看。
第一百五十八回惧留孙故意败退陈太玄大战多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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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截教圣人通天教主带了陈太玄,来到灵山脚下,一步一步行了上去,少时前面一道山门,有多般异象纷呈;通天教主笑道:“西方教也使这等小法术,掩人耳目”伸手一指,只听一声雷响,顿时现出山门真容。
少时有一矮胖道人飞出,大喝道:“何人敢来西方教生事”
陈太玄上前一步,笑道:“截教陈太玄,前来拜山。”
那道人唬道:“原来是陈太玄,你不好好在金鳌岛侍奉通天教主,来这里作甚”
陈太玄识得是飞云洞惧留孙道人,笑道:“惧留孙道友不在飞云洞看管弟子,为何在山门闲逛”
惧留孙道人到了近前,闻言正待回答,猛然看到陈太玄身后那名道人,如何不识得是截教圣人忙翻身跪拜道:“原来是通天教主,未尝远迎,恕罪恕罪愿教主圣寿无疆”
通天教主微微点头道:“今番来,乃是寻了准提道人,讨个说法,你且退在一旁”
多宝佛等人败归灵山道场,灰溜溜地刚进去了不到一个时辰,惧留孙道人虽然未曾参与其中,但也知道五人下山,三人得回,尤其是燃灯道人面色有如死灰一般,倒也猜到二三分;此刻见通天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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