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思也是怒不可遏,喝道:“莫非是日常在书房伺候的小桃花这厮恁地狗胆包天,看我不扒了他的皮”说完丢下小云和秋菊,自己怒气冲冲走到前院,去书房张了一眼,只见床榻上一片狼藉,被子胡乱丢在地上,那小桃花早不知道逃去哪儿了。李文思自己寻思也不知道这个狗胆包天的得手没有,方才小云在自己身边,倒不好细细问了秋菊。
李文思正在书房门口想着,前院的管家却急冲冲地过来行了一礼,禀报道:“老爷,方才有个小厮要偷偷溜出府去,被门口拦下了,是否按家法处置”
李文思狞笑两声,道:“可是那书房伺候的小桃花将人提到院子里,老爷我今日要自己动手”
那管家点头道:“正是这小厮,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这番不知何故要逃出府去。”
李文思冷笑道:“这厮犯的罪过不止这一条,你速速将人提来,老爷我一桩桩和他细讲。”
管家应了一声,吩咐下去;自有小厮从书房中搬出一张椅子,李文思大马金刀的坐了,喝一声:“小的们,将家伙什都给老爷我拿上来”
小厮们齐齐应了一声,将各种家法一一取来;有五七条木棍,粗细不等;皮鞭也有十多条,林林总总,提过一桶凉水泡上待用。
少时两个小厮架了小桃花过来,这小厮早已吓得面如土色,双腿颤抖不已,无法行走;李文思用手一指,示意将这小厮绑在院内栓马桩上。
那两个小厮虽然有些兔死狐悲,但此刻看自己老爷正在气头上,谁敢出言劝解其中一人低声道:“兄弟咬牙挺过头一阵,等老爷气消了就好。”
小桃花有苦难言,只好低下头去;这两个小厮一左一右将小桃花架到栓马桩前,正要将小桃花绑在那桩上,李文思冷笑一声,喝道:“将这厮衣服扒了去先泼桶凉水伺候着”
那两个小厮闻言一起动手,将小桃花扒了一个精光,用麻绳牢牢捆在拴马桩上;旁边提过一桶凉水来,劈头倒了下来,那小桃花被凉水一激,嘴里面牙齿不停打架,浑身打起筛子来;那两个小厮使个眼色,慢慢退了开去。
李文思从椅子上起来,从水桶里提起一条马鞭来,几步走到近前,用手点指小桃花道:“你这厮,老爷我一向对你不薄,怎么如今犯下这等狗胆包天的事情来”话音刚落,劈头就是一鞭,那鞭子沾了凉水,沉甸甸的,李文思含怒出手,小桃花顿时面皮上皮开肉绽,鲜血滴落下来。
小桃花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咬牙道:“老爷一顿鞭子打死小的罢。”
李文思嘿嘿笑道:“你这厮还敢嘴硬如何敢这等放肆,染指五娘房里的丫鬟”手下不停,左右开弓,抽了这小厮十余马鞭。
小桃花疼得只是叫唤,将心一横,大叫道:“那秋菊贱婢,这府里上上下下不知多少人入过,我入一入,有什么打紧的”
李文思森然道:“你这厮毛也未长齐,也敢大放厥词”提起马鞭劈头盖脸的打了一回,抽得这胆大的小厮死去活来,只恨爹娘将自己生在了这世间。
李文思打过一阵,气呼呼的回去,将马鞭丢回水桶里,一屁股坐了,喘了会儿气,下面小厮端过香茶来吃了两口,吩咐道:“你们几个提了鞭子,给老爷我轮流抽打;若是这厮昏厥过去,用凉水泼了继续就是。”
管家闻言心惊不已,知道今日小桃花难逃此劫,首先去水桶提起一条皮鞭来,上去就是一二十鞭,抽得这小厮嗷嗷直叫。
旁边几个小厮见是这种情况,哪个敢在李文思面前劝解个个都怕第二个帮在拴马桩上的就是自己了;一个个轮流提鞭上前抽打小桃花,不过片刻这小厮已经是浑身找不出一点好肉来,不知道死去活来几回。
到后来小桃花已经是气若游丝,连叫喊的力气都没了,整个人血肉模糊的,看不清面目。
管家见状大胆禀报道:“老爷,这厮快不行了。如何处置,还请老爷示下。”
李文思看了半日也有些乏了,冷笑两声道:“不能叫这厮死在这院子里,你叫人架了去,丢在后面猪栏里,每日三次派人喂些剩饭凉水。这厮要速死,老爷我偏偏要他慢慢在猪栏里面熬着。”
管家应了一声,派人将小桃花解了下来,架去后面猪栏,丢了进去;按李文思的吩咐,每日都派人喂食,只当猪一般养着;这小桃花也是色胆包天,应该有此命数,在猪栏里熬了足足百日才全身溃烂而死;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李文思处理了小桃花,走去后面暗中寻个机会和秋菊说了,这才知道这厮也并未得手,心里倒是落下了块石头。
五娘小云听府里面管家说了此事,只道小桃花是罪有应得,将此事揭过不提。
第一百四十六回朝堂上争议不休小巷里谋划已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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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不说小桃花如何在猪栏里面挣扎,李文思自从吩咐完之后就已经将这小厮置之脑后,心里面只寻思明日如何寻机会面见天子,将天神国求和的事情禀报上去;和五娘小云说过一阵话后,用了晚饭,自己在书房安坐,取了国书反复细细观看;此等大事非是等闲儿戏,李文思心里面明镜似的,自然一丝不苟,几乎将这国书背了下来。
五娘小云也知道自家老爷的意思是要独自在书房歇息,第二天也是关键至极,所以也自己早早睡了,并不来书房打扰;李文思看过了数遍国书,每字每句都在脑海中翻滚,自己揣摩天子的意思,预先备下答案才是。
这一准备,只到三更时分,李文思才将国书收起,放在书案上,就在书房里面歇了;次日清早起来,随便用了点心,就带了两个小厮,坐了轿子赶赴早朝。
这种惊世骇俗的事情,李文思想来想去,还是不要在朝会上面当众说了;兵马大元帅张恪和新上任的兵部邓九公只怕是要质疑这份国书,李文思自有打算,和天子身边的一位黄门官有些交情;这黄门官姓杜,未入宫之前家境不是太好,进了宫也是因为性子不好,熬了许多年才在御书房奉茶而已,也未见有多少官员巴结他;李文思也是机缘巧合,偶尔听到此人身世,暗中多有资助,这位杜公公才慢慢在京都城内置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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