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躲,这一刀足以要了他的命。
宫瑾笑着抚了抚胸口的位置,“温姑娘,你这样的热情,我还真是有点消受不起。”
“你想激怒我”温苏苏面无表情,声音平静的如同一条直线,在她手中的匕首却一丝颤抖也没有,“可惜,我现在平静的很,只不过有一个念头,绝对不能饶了你罢了。”宫瑾目光一闪,还未开口,温苏苏已经截住了他的话,“没想到我也会有智商这么高的一天哦你不知道智商是什么,这样说吧,有些时候,你以为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也许是你的本事,也许你也不过是别人戏台上的一个丑角,就比如现在,你能够将我涮的这么狠,不是因为你比我聪明多少,而是因为我给了你机会来欺骗我,但是宫瑾,你记住,不会有第二次。”温苏苏在说话间之间悄悄流出一道看不见的水线,往宫瑾的方向缠绕过去,“你已经是我的敌人了。”
如同一道流动着的光环,那道浅浅的水线现形的时候,极其耀眼的光芒已经成一个环状将宫瑾围在了中央,宫瑾既然是阴火体质,那么她便用阳水来招呼他,这道水样光圈不仅仅是有着克制只能,出现的一瞬间极为强烈的光芒更是闪的宫瑾闭上了眼睛,虽然只有一秒钟的时间,但他凭着感觉用一只手握住温苏苏径直捅向他丹田的匕首时,他嘴角的笑容还是在一瞬间完全消失了。
“温姑娘,真可惜,原本我想扫除了你身边那些障碍之后,把你留下来做个庄主夫人也不错,但如今看来,却是已经不可能了。”
三二四坤地石守
三二四坤地石守
明明知道宫瑾的目的不过是要她的心彻底乱起来,但温苏苏听到他说这句话的时候,紧紧握着匕首的那只手已被指甲刺破却犹自不知,她手上的鲜血和宫瑾握着利刃而不断淌出的血痕纠缠在了一起,分不清究竟那是谁的血,温苏苏手中的匕首寒芒忽明忽灭,她很想稳住自己不让宫瑾得逞,但她似乎真的控制不住了。
“宫瑾,背叛过我的人已经不少,如今我也不怕多你这一个,我所痛恨的从来都不是背叛这件事本身,你绝顶聪明,必然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我是个护短的人,即使是朱雀曾经背叛过我,在生死关头我仍然不会轻易放弃他,但你如今既然要了相霭的性命,那么你与我便只剩下了一个结局,不死,不休。”
看着温苏苏紧紧盯着自己的那双眼睛,宫瑾的脸上第一次在她面前完全褪下了伪装,阴冷,狠戾,从未见过的气息从他身上毫不掩饰的向着温苏苏扑面而去,她不甘示弱的将满目怒火瞪了回去,而也就是在此时,她手中的匕首忽然升起了一丝不自然的温度。
温苏苏意识到不对劲而将匕首从他手中奋力抢出来的时候,这不知究竟是何材质打造的匕首上已经被灼烧起了一丝诡异的火焰,明明脆弱的只有一丝,但却又挥之不去的确实存在着,而不管怎么看,这火焰之上传来的温度都表明了一件事,此时宫瑾所驾驭之火,绝非至阴至寒之火。本想用纯阳之力来克制他的温苏苏心情沉重的将气息自阳转阴,才最终驱散掉了那一丝令匕首的温度不断上升着的细弱火苗,她看着宫瑾,冷冷道了一句,“你身负两仪之术。”这完全没有疑问的肯定句令她不得不再次重新审视宫瑾,这个人,隐藏的实在是太深了。
“自然,温姑娘难道忘了,令师门川芎兄又究竟是从何处得到两仪之术的修炼之法的”宫瑾所有的表情在一瞬间全部抹去,他言笑晏晏的十分吻合的说着话,甚至是此时的温苏苏,也确实从他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一丝不对劲的地方,但无论如何,她已经不会再为他所骗。
川芎的确是在凤凰山庄之中寻得的阴阳两仪之法,但宫瑾这句话又是何意怎么好像是说这修炼古法是他故意让川芎发现的一样
但若不是川芎找到了这个方法,之后又用计设计的她残损丹田经脉而习得此术,她的下场要么便是彻底废在血手手上,要么是实力低微,绝不会被四大名门的几只老狐狸委以重任,而只要她不前去寻找九印石,那么,宫瑾便没有了离开凤凰山庄的理由。
这的确说得通,但宫瑾就算再神通广大,也不该事先知道她身上怀揣同源印石,而那时她正急于取得试剑大会的名次才会让川芎有了接下来的一系列计划,如果说宫瑾在一开始就连这些都算计到了,那么除了他也会读心术这个可能之外,就只有
“不错,关于你的事情,我的确从一开始便知道的一清二楚。”宫瑾看着温苏苏脸上极细微的表情变化,已经将她心中所想,丝毫不差的读了出来。
“为了今天,不,为了宫行云死的那一天,你究竟筹划了多久”温苏苏渐渐放松了双手,她看着宫瑾的目光,也同样趋于平静。
“这个问题真难回答,也许,从上辈子开始吧。”宫瑾看似玩笑的回答过之后,忽然话锋一转,“说来,温姑娘难道就不好奇,我究竟是从哪儿得之的你的消息吗”
“自然好奇,”温苏苏握着匕首的右手,悄悄扣上了一个香瓶,“不过不需要你来告诉我,答案我已经知道了。”她瞥了一眼不远处仍在人群中肆意碾压的白茗,“明明当时已经有了蛛丝马迹可以让我怀疑,也怪我竟没能想到花千树,竟和你有着如此密切的关系,”她的手指轻轻叩开小瓶的盖子,若有似无的味道很快在空气中弥散开来,“但这其中仍有说不通的地方,那时在凤凰山庄之中你必须深居简出,低调行事,凭着你的头脑,恐怕绝不会在山庄之中放置任何一个钉子来增加暴露自己的危险,那么你究竟是如何得知我与川芎的详细情况的就算是花千树,他一介妖邪之身,多次出入凤凰山庄总会有被宫行云夫妇发现的危险,何况他绝不会亲自来做监视我的这种小事真正将我们的一举一动透露给你们的人,究竟是谁”
“温姑娘也不愧是温姑娘,这是这问题你心中应当已有答案,不如就仔细想想,那时在云舟院中,能有谁有这个条件与可能做到这一点”宫瑾笑了一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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