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最急的反倒是丑丑,眼见着谣言愈演愈烈,昨日还是“雄霸与风云二人决裂,天下会四分五裂”,今天就可变成“雄霸已被风云二人联手击败,天下局势动荡,武林至尊欲亲自出面收服风云二人”,只能说是一日比一日荒诞无稽,偏偏他们都知道有时候这种越是荒唐的谣言越是有人信。
“霜少爷,帮主对此事一点反应都没有,这就算是丑丑我也觉得这事不能一直拖下去了啊。”不停扇着蒲扇,丑丑满脸担忧道。
而秦霜的反应只是微笑点头,道:“我相信师父自有计较,文总管不必太焦急。”
想了会儿,丑丑转向了流钰,道:“钰少爷,帮主”
话未说完流钰就一点头,面无表情道:“嗯,我知道。”
说罢就转身离去,丑丑还保持着微张嘴的姿态呆呆望着他的身影。
无法,丑丑最终只得找一直与自己不对盘的断浪,但话刚出口得到的就是断浪一个不屑的眼神。
“帮主的心思岂是你一个小小的管事能猜透的还是好好服侍帮主吧,其余的事就不用你多担心了。”
三人反应不一,但其意思都是不用担心,是以丑丑再怎么放不下也只能收回满肚子话,一如既往地服侍雄霸,管理好天下会的内务。
这种有人欢喜有人忧的场景过了有五六日,雄霸派去调查泥菩萨之事的聂风终于有了消息,但这消息称不上好,它是由跟着聂风的人带回来的,而据了解,聂风本人也被那不明势力打伤,如今是同样被掳走还是落在他处至今未明。
现如今,雄霸及秦霜几人几乎都可以确定掳走泥菩萨聂风的人和散播出那两则批言的人是属于同一股势力了。
敌在暗,我在明。细数下来,雄霸可以说已经与那势力不知不觉交手了三个回合,而从表面的结果看来,无一不是雄霸落败。
但即便结果如此,作为最该着急的人雄霸此刻却仍优哉游哉地与流钰在花园中对弈。
两人下的却不是传统的围棋,而是流钰偏爱的五子棋,棋子由白玉制成,握在手中有种十分舒适的清凉之感。而雄霸最爱的是看流钰手执棋子认真思索的神态,因为无论是那张漂亮至极的脸,还是被白玉棋衬托得更加白皙透明的手指,都十分赏心悦目。
唇角带着笑意,雄霸忽然伸手拦住流钰,道:“钰儿,举棋无悔。”
被拦截在半空中的手慢吞吞收了回来,流钰一直紧盯着棋盘的目光终于移到雄霸身上,也不开口,就如此一直看着雄霸。
“看着爹也不行。”雄霸微咳一声,不看流钰,道,“爹不会放水的。”
“爹。”流钰忽然开口,慢慢起身将身子探过了棋盘,待凑到雄霸面前时在他嘴角轻轻一舔,道,“桂花糕。”
雄霸见他这番举动,不由有些心猿意马,但等流钰回到座位上时,他便发现之前那颗关键棋子已经被移动了位置,顿时觉得有些啼笑皆非,道:“钰儿,这是谁教你的”
“姐姐桌上的话本。”流钰想了想,声音继续没什么起伏道,“三十六计中,这是美人计。”
雄霸几乎就要失笑出声,终于还是忍不住揉了流钰柔滑的长发,道:“钰儿可是男子。”
流钰略一眨眼,有些疑惑道:“男子不可以是美人”
看着流钰纯澈的双眸与那张越来越引人失神的脸,雄霸即使想说违心话也说不出,只能含糊不清道:“嗯,也可。”
见状流钰还想说什么,两人耳边忽然响起一声不大不小的吼声,这声音他们都很熟悉,是墨子发出的。转头一看,原来是一直躺在花丛中的墨子不知何时被一条有碗口粗的大蛇给缠住了,这种蛇一般无毒,只是力道特别大,又擅长缠绕,此时它就缠住了墨子的身躯和脖颈,试图使其窒息。
流钰身体一顿就要起身,却被雄霸拦住。
“钰儿,看着。”
雄霸不准许,流钰只得站在雄霸身旁,看着墨子与大蛇作艰难斗争。许是很久没有受到过这种挑衅,墨子显得尤其愤怒,整个身子在花园中跳来跳去,试图甩脱这条蛇,还不时转过头去咬它,吼声几欲震天,几个回合下来,一豹一蛇俱是十分疲惫,而本百花齐放艳丽无比的花园也变得如被暴雨侵袭过一般,全被压扁了。
大蛇的躯体鲜血斑斑,而墨子亦是不停大口喘着气,粗粗看去,还真看不出哪方更占上风。
然而流钰似乎已经不怎么担心了,而是仔细看起那条蛇来,过了会儿开口道:“这条蛇,不该在这里。”
早在许久之前,雄霸为了防止后山中的野兽进入天下会伤到一些帮众,就在后山进入天下会的那段路上设了许多机关,洒了不少药,许多猛兽根本就不可能进入,而蛇类也会讨厌这种气味而远离。
先不说这条蛇是否是从后山溜进,光是观其形态与特征,还有凭借着自己的感觉,流钰便敢肯定,它本不是存于天下会这一带。
既然不是来自后山,那么只有一个可能,是有人蓄意放进的。
只是不知是那人特意安排还是巧合,这条蛇正好与墨子对上了,还就在流钰和雄霸的眼皮底下。
听得流钰的话,雄霸目光沉沉点头,心中已经明白了大概。
那边墨子与大蛇的斗争还在继续,只是现在明显是墨子占了上风,大蛇已经没了什么力气,身躯从墨子身上软软滑了下来,墨子趁胜追击地吼了一声,狠狠咬向其脖子,它牙齿锋利,仅那么几下,大蛇整个头就被墨子咬了下来,带着腥味的血几乎流遍了整个花园,而墨子身上也显得有些狼狈,但神态堪称狰狞,这是它很少露出的真正猛兽之态。
不过这副模样只保持了几息,下一刻墨子就重新变成了一只毫无形象爱撒娇的黑豹跑到了流钰脚下打滚求抚摸。
流钰这次却未嫌弃它身上脏兮兮,而是露出浅笑,道:“墨子,做得很好。”
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惊呼,孔慈端着手中的水果在原地顿了会儿,才道:“钰少爷,这是”
流钰轻摇头,蹲下身轻抚了下墨子脖子上的勒痕,对孔慈道:“带墨子去洗洗,帮它敷药。”
“是。”孔慈应声,带着墨子走出花园。
孔慈离开后,雄霸便也和流钰到了前面处事的大堂中,那里早有几个帮众在等着呈上消息,其中有两个比较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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