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依旧将人抱坐在自己怀中,他目光灼灼的望着她,眼神贪恋。
“你笑什么”楚千凝觉得奇怪。
“凝儿说我是你的,这难道不值得高兴吗”于他而言,她对他的占有欲等同于爱意。即便是作为她的所有物,他也心甘情愿。
只是
楚千凝皱了皱眉,“高兴你也不能咬我啊,还那么用力”
“心痒难耐,情不自禁。”
“”
她抿唇,忍不住讽刺他,“什么情非得靠咬人才能表达”
认真想了想,黎阡陌淡淡丢出了两个字,“春情。”
“”
彼时楚千凝就知道,她又一次败下阵来。
本想再说点什么转移话题,不想黎阡陌忽然捧起她的脸,将自己的额头抵住她的,“凝儿,我没有什么通房丫头,你不该问我这样的问题。”
见她目露惊讶,他无奈的抬手遮住了她的双眼。
再看到她那般吃惊的眼神,他会气得忍不住再咬她一口。
“我为你守了二十几年的清白,被你几句话就轻松否定,会否对我不大公平”
“清、清白二十几年”楚千凝愣愣的重复着他的话,待到反应过来之后,她猛地扑进他怀中,不知是羞的还是为何。
倒是黎阡陌,顺势将佳人拥的更紧,趁机诉苦以博取同情心,“凝儿,我说过,所求唯你一人而已,你虽听进耳中,但却从未记在心上,我”
“抱歉。”楚千凝揪紧他的袖管,艰难吐出两个字。
“凝儿,我只要你。日后我们成了亲,院中也不会有什么妾室、通房,我只守着你一个人,凝儿也答应我,别去看旁的男子,眼里心里都只装着我。”
“好。”
“无论是什么皇子还是探花,通通都不许正眼瞧他们。”
楚千凝:“”
敢情说了半天,他是在这等着她呢。
他的耳报神倒是厉害,白日方才发生的事情,这么快他就得到信儿了。
“凝儿,你还未回我呢”见她迟迟没有回应,黎阡陌的手臂微微收紧。
“知道了。”
有他一个就够缠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去应付别人。
抱着楚千凝耳鬓厮磨了好半晌,黎阡陌才终于准备离开,临行前,他扫了一眼方才被他毁掉的佛经,忽然对她说,“凝儿若有闲暇,不若绣绣嫁衣吧。”
“什么”
“喜服我已备好,只是袖口处的花纹我希望是一支并蒂的扶桑花,由凝儿亲手绣上,可好”他开始得寸进尺的提要求。
“你要做什么”楚千凝突然觉得头皮发麻。
“娶你。”
景佑帝已经盯上了容家,他必须得尽快将她娶走。
何况
他原本也是如此打算。
“黎阡陌”
“乖乖等着我。”俯身在她额上落下一吻,黎阡陌根本不听她把话说完,眨眼之间便消失了身影。
愣愣的坐在椅子上,楚千凝若有所思的抬手抚过被他吻过的地方。
他也让她等着他
不知,会否等到。
翌日。
楚千凝方才起身便听流萤说起,容锦仙昨日去了棠宁苑,今晨老夫人便将府内的账本和库房钥匙给她送了去。
闻此消息,她不禁弯唇浅笑。
果然,外祖母是疼她们的。
坐在妆台前由冷画为自己梳妆,楚千凝看着自己眼角略有些黯淡的肤色,眸光不觉一闪。
“早膳摆上了吗”她忽然问道。
“还没。”
“去吩咐小厨房,多加一道芙蓉桂花糕。”
“是。”
待到冷画出了内间,楚千凝确定房中无人,这才从妆盒的最下层拿出了一个小瓷瓶,细细涂抹在眼角的下侧。
确定完挡住了眼角的月牙胎记,她这才轻轻叹了口气。
重生以来,她时时未忘此事。
兹事体大,她无法轻易说与旁人知晓,即便如轻罗、流萤,她也无法坦言。
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小姐”冷画回来的时候就见楚千凝坐在妆台前发呆,不禁轻言唤道。
“嗯。”
“您怎么了”
摇了摇头,楚千凝忽然朝她问道,“春香还在给容锦晴送那膏子吗”
“对呀,听说每每二小姐篦头的时候都要用。”
“如此就好。”
算算日子,那膏子也快发挥效用了。
届时
见楚千凝的唇边凝着一抹冷笑,冷画不觉打了个寒颤,“小姐您别如此笑,奴婢害怕”
“我怎么不知道你胆子如此小”
“面对别人时倒还胆大些,但是对着您和变态前主子,奴婢就不敢了。”
“惯会说嘴。”
起身走至桌旁落座,正巧流萤引着小丫鬟进来摆膳。
膳食齐备,闲杂人等退下,流萤贴心的为她布菜,口中随意说道,“小姐,方才奴婢听底下的小丫鬟说,刚刚孟姨娘去棠宁苑给老夫人请安,出来的时候面色很是难看呢。”
“是吗”喝了口粥,楚千凝的反应淡淡的。
“听说不光是因着中馈之事,还为了给二小姐定亲的事情。”
“定亲”
“嗯。”顿了顿,流萤接着说,“似是昨日孟姨娘便与老爷提过此事,但被老爷给回绝了,闹得很是不愉快呢。”
“城中流言四起,孟姨娘自然心急。”
只是,再心急也无济于事。
即便容敬肯为容锦晴筹谋婚事,如今这建安城中也无人敢娶她。
景佑帝心意未明,谁敢轻举妄动
不止是她,就连容锦仙的婚事也一样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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