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我,治愈你 分节阅读 211(2 / 2)

谢从凉却突然揽过连翘,旁若无人地捏了捏她的耳垂,再亲昵地将她搂进怀里

连翘曾经很贪恋这个怀抱,带着浓烈的烟草和各种女人的香气,糜烂到死的男人,却在她生命最黑暗之时,给过她一盏灯,领过她一段路,成为她命里的摆渡人。

“谢大哥”连翘安安静静地趴在他的肩膀上。

谢从凉笑着轻拍她的肩膀,像以前无数次她发疯发狂的时候一样,哄孩子似的:“丫头你终于要嫁人了,以后可不能再这么任性,不过如果冯厉行要是欺负你,你随时打电话告诉我,大哥替你撑腰,分分钟杀过去帮你灭了他”

这话逗得连翘哭也哭不出来,只能咯咯笑。

冯厉行没有说话,他明白谢从凉在连翘心中的地位,她把他当亲人,当恩人,当命里的英雄。

倒是旁边的大庆看不下去了,随手就掐掉烟头,冷着脸出了餐厅。

谢从凉抱了一会儿,终于松开连翘,牵着她的手交给冯厉行,重重拍着他的肩膀威胁:“这丫头在巴黎那几年吃了很多苦,结婚后你可一定要好好对她,以前跟着我的时候我可连一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要让我知道你哪里对不起她,甭管你是少爷老板还是王子转世,劳资照样找人去砍了你”

冯厉行只能笑着接受他的威胁,却将连翘的手紧紧握住。

“知道了,这丫头已经够狠,如果我哪天真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不需要你动手,我早就被她给直接灭了。”

“去你的,把我说得跟母夜叉似的。”连翘气得去捶他的胸,冯厉行开玩笑地大笑,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

气氛宽松了一些。

后面谢从凉又喝了许多酒,很晚才结束这顿晚饭。

离开的时候谢从凉让司机先送连翘和冯厉行回酒店,自己找了借口继续坐在餐厅,窗外凯旋门的灯光格外绚烂,他的眼睛渐渐模糊起来。

“凉哥。”大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走了进来,餐桌上一片狼藉,全是东倒西歪的酒瓶子,“要不我们也走吧,挺晚了。”

谢从凉摇摇手,拿起手边那张精致的镶边请柬:“这丫头居然真的嫁人了当初她还信誓旦旦地跟我闹,说她这辈子都不会嫁人,可是最终她还是嫁了而且还有了两个可爱的儿子”

大庆听不下去,唾了一口:“凉哥,我就说这女人的话不能信,当初您真应该要了她,管她多野的女人,睡一夜照样给整得服服帖帖”

谢从凉没说话,只是冷冷笑了笑。

大庆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况且这女人也没什么良心,当初要是没有您,她都不知道死了多少回了,现在倒好,她居然还有脸来送请柬,我们上上下下谁看不出您对她”

“打住”谢从凉抬起一只手制止,他从来都明白,感恩和感情是两码事。

连翘跟了他那么多年,所有人都以为她早就已经是他的人,但是谢从凉没有动过她一次,不是不想,只是不敢。

“我和她完全不是一条道上的人,如果真要睡她,那几年早就睡了,可是我对她负不起责任。”

刀口舔血,今日不知明日的事,谢从凉坐着现在这个位置,怎么可以有软肋所以那些年尽管很想要她,但是他还是忍住了,因为知道自己要不起。

或许换了其他女人他早就下手了,但是连翘不同,连翘是谢从凉这一身硬骨里私藏的软处,因为太珍惜,所以连碰她一下都舍不得。

想来也是不可思议,堂堂长乐门的主事,宠一个女人宠了五年,甚至同房同床过那么多次,可是最终都没有得到她。

要睡一个女人多容易,但是谢从凉清醒得很,他无法给她承诺,甚至连安稳平静的生活都给不了她,所以干脆不碰。

谢从凉把杯子里的酒喝掉,拿着那张帖子站起来,走到窗前,玻璃上映出他高大壮实的背影。

突然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连翘的场景,她狼狈不堪,衣衫不整地躺在他的车轮旁边

“算算,这丫头跟我认识多少年了”

大庆不回答,心里只想骂人。

谢从凉似乎也不指望他回答,站在窗前自言自语:“应该快七年了吧,时间过得真快啊,那时候她才多大十八岁鲜嫩得像什么似,可一晃眼她就结婚了,还有了两个孩子”

时光荏苒,往事悠悠。妙笔阁iaobige

大庆还是没有憋住:“凉哥,您要真舍不得别这么憋着,我们大伙都知道您心里难受,开一声口,我现在就带人去把那小子做了,回头她还是您的人,我给您绑到床上去”

“胡扯”谢从凉气得回头骂他,但骂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挥挥手,“你先出去吧,到车里等我”

“凉哥”

“听不懂越来越没规矩了是不”谢从凉像是真的怒了,脸色阴得吓人,大庆只能闷着头不情不愿地出去,谢从凉这才转过脸,看到玻璃上映出自己模糊的样子。

好像所有人都替他不值,为连翘付出那么多,可最终她还是成了冯厉行的女人,可谢从凉自己心里清楚,他要的从来都不只是她的身子。

要她的身子多容易,之前那么多次机会,她都已经躺到他的床上了,他还是下不了手。

第一次对一个女人这么认真,估计也是最后一次。

314难言想见不如不念

连翘和冯厉行在巴黎呆了差不多一周时间,拍了婚纱照,试了婚纱和礼服。

一周后回邺城,谢从凉没有送他们。

五月底的时候请柬和邀请函基本都已经发出去了。圈内圈外都知道冯厉行大婚,加之又是周家嫡长孙的婚宴,一时轰动全城。

婚礼事宜大致都已经安排好了,连翘那阵子累得不行,胃里好像又有些不舒服,总是感觉隐隐地往上翻东西,但她也没敢告诉冯厉行,告诉了估计他又得小题大作,所以还是瞒着好。

冯厉行那晚又加班到很晚,以为连翘睡了,所以在客浴洗了澡。进卧室的时候居然见连翘还坐在梳妆镜前面。

“怎么了。这么晚还没睡”他走过去,见连翘正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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