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翘停下来,见冯厉行额头都渗出汗了,嗤笑他:“一个大男人怎么上个药都哼哼唧唧疼也得忍着,一会儿就好了”
可怎么忍得了
他根本不是因为伤口疼,而是t身体某处疼。
快炸了,得灭火
冯厉行眉一锁,一把拉过连翘
“啊”连翘被他这动作吓到,惊叫出声。
冯厉行捂住他的嘴,忍着满身伤口的疼,斥她:“再叫”
“那你干什么”
“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在干什么手还要继续往下那我帮你”说着便捏住连翘一只手,直接从他腰腹进去
突如其来的动作,等连翘反应过来的时候,手触碰到了什么滚烫。
连连想将手缩回来,他却摁住不放。
连翘只能瞪大眼睛,这回连尖叫声都没了,无力摇着头,满眼的惊恐,却又带着初经人事的女孩惯有的羞涩。
065擦药,以身相许
冯厉行简直败给她。
“又不是第一次,你在巴黎那么多男人,没碰过吗谁教你在男人面前摆出这副表情”
他骂归骂,可天知道他多么喜欢看连翘又怕又羞的鬼样子。
连翘却因为他这句侮辱。满身又长出了刺,发狠似的用劲一抓,冯厉行疼得后背出了一身冷汗。
“你”
“我什么我我当然碰过,且个个比你大”她也以牙还牙,趁机又踢了他一脚:“起来,药自己擦吧”
但冯厉行岂会放过他,一把又将她拽回来,直接用膝盖跨住她的腰腹。
“陆连翘,你惹出来的祸不收拾”
“我收拾过了,刚给你擦过药”
“不够,我昨天为了救你,命都差点没了”
“那你还要我怎样”
“我要你怎样”冯厉行说一半,唇翼又往上扬,连翘知道不好了,这男人一旦出现这表情。八成又要弄她。
果不其然,他慢慢将脸贴到她耳边上,温温湿湿地吐了几个字:“我要你,以身相许”
“滚蛋”她气得蹬胳膊蹬腿,冯厉行却轻飘飘地在她耳边说了一段话:“真要我滚蛋也行,不过我有必要跟你透露一个消息,前几天我去参加周老爷子的寿宴,听人说起思慕的事,最近几年陆予江身体状况越来越不好,圈内传言他已经让律师立了遗嘱,等他死后,他手里所有的思慕股份会全部转到陆清姿名下”
连翘一时消化不了,就那么半信半疑地看着冯厉行。
“你不信那大可袖手旁观,拭目以待”他说话间已经松开连翘。自己坐了起来。
连翘依旧维持仰卧的姿势,看着酒店的天花板久久回不过神。
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么思慕最终会变成陆清姿一个人的。
那么她和母亲算什么
绝对不可以
她还记得母亲临死前痛苦幽怨的眼神。自己也在母亲面前发过誓,一定要将思慕夺回来。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终于找回一点神智,连翘缓缓从床上坐起来。
冯厉行冷哼一声:“我不是告诉你,我只是在提醒你,提醒你别忘了接近我的目的。”
顿了顿,他又继续:“陆连翘,知道为什么你争不过陆清姿吗男人争不过她,家产也争不过她,为什么因为你豁不出去,没她狠,没她决断,更没她聪明”
“这话什么意思”
“不懂那我问你。陆清姿不过比你长了两岁,可进思慕没多久就已经挤进了高管层,凭什么思慕董事会那些老匹夫要买她的帐”
“这我知道,因为她做了好几个在圈内很有影响力的策划案,而且弋扬一直在帮她,她又是陆予江的女儿。”
“错”冯厉行直接否断,“她能够在短短的时间内爬到现在这位置,不是靠陆家的势力,而是因为她跟周家人的关系。”
“周家人”连翘脑子一下子糊了,她跟周家人有什么关系“不可能,陆清姿跟周家人不熟。这点我可以肯定”
“你凭什么这么肯定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这圈子很脏,每个人都可以为了自己的那点欲望而出卖所有可以出卖的东西身体,灵魂,甚至良知”
“可是陆清姿不可能,我回国之前找人调查过她,她还算干净,跟周家人似乎也没什么特殊关系。”
“调查”冯厉行嘲讽次笑出声,再次逼近,用那双通红却带着魅惑的眼睛看着连翘,“那你是不是也找人调查过我然后一步步接近,最终目的是爬上我的床”
“我”目的被如此直白的揭穿,连翘一时找不到话反驳。
冯厉行腔中轻哼一声,但似乎这轻哼中还带点失落:“我已经接受你带有目的的接近,也给过你很多次机会,但最后你都自己放弃陆连翘,我可以告诉你,你最终赢不了陆清姿,因为你连自己这一关都过不了,总是自以为是,总是单纯地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东西。”
他这些话,一半讽刺,一半激将,但很大一部分却在暗示连翘一些事。
可惜当时的连翘懵懂不明,等到许久后看清某些人某些事,蓦然想起冯厉行当日跟她说的这些话,那感觉,醍醐灌顶,却又刮骨蚀心。
只是一切已经太迟。
“怎么还是不信那随你。”他的声音已经恢复平日的清淡,方才还带着灼灼欲念的眼神一下子冷却,熟练地捡了自己的t恤套上。
“下来吧,有些事你一时半会儿想不明白,现在先回自己房间再睡一会儿,养足精神,下午带你出海。”
“什么”连翘从一个惊讶坠入另一个惊讶,这男人总有本事让她仿佛在坐云霄飞车,起飞坠落都由不得她自己。
冯厉行却走回床前,双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带你出海,你不是一直想去看海豚吗”
“”
这他也知道
不过连翘没有问,这两天在毛里求斯已经受了太多惊吓,云里雾里,就那么恍恍惚惚地下了床,走了。
她走后,冯厉行才缓缓坐到床沿上,从柜子上撩过烟盒,点了一根,很快房间里便烟雾缭绕,模糊地勾勒出他冷峻却又稍带失落的侧脸。
他其实也想过,如果这女人真有哪天乖巧地躺在他身下,他会不会要
带着目的的缠绵,他是否真的可以忍受
连翘在房间试图补眠,还没睡着,却接到安安的电话。
“连姐姐,你上回给我的糖已经吃掉了一大半,你什么时候来看我”巨丽贞血。
“这么快可是姐姐现在不在国内,下周吧,下周姐姐一回国就去看你。”
“好,我等你。”
可能就是因为安安的这个电话,给了连翘某种力量,某种可以豁出一切,朝着目标“不折手段”的力量。
冯厉行再次见到连翘的时候是在酒店的露天大厅。
周围大片成荫的热带棕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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