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弋扬”这两个字如此敏感,倒不是因为royeyi是这两年时尚圈炙手可热的设计师,而是因为五年前,他在某个倔强的女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
当时她喊他什么
哦对了,她喊他弋大哥现如今,她的弋大哥却成了别人的未婚夫。
挺有趣啊姐姐和妹妹抢男人
冯厉行冷笑着将那叠资料拨开,其中一张飘到了地上。
他弯腰去捡,纸上“余连翘”三个字跃入眼帘
003哎哟,她真野
“余连翘:原名陆连翘,陆予江与前妻余缨之女,五年前因性丑闻事件被陆予江赶出国,曾就读于法国某三流私立大学,但大学期间不务学业,甚至中途旷课数月,更被外媒拍到经常留恋赌场和夜店,吸食大麻,所以入学一年便被勒令退学”
资料的左上角附了一张余连翘的照片。
照片上的女孩穿着粉色小洋装,留着披肩长发,脸上还有些婴儿肥,应该是五年前的照片。
不过即使穿得如此淑女,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已经出卖了她骨子里潜藏的野气
是真的野
冯厉行突然想起五年前的那个蚀骨夜晚,再看手里这张“劣迹斑斑”的资料,旷课,吸食大麻,勒令退学
余连翘应该是陆老狐狸生命中另一个污点
翌日,连翘在华克山庄的客房睡了一整天
倒时差,补眠,晚上才去赌场玩了一会儿老虎机,就这样,她周而复始地在山庄混了半个月,统共见过冯厉行两次。
前两次她都没有行动,因为猎物太狡猾,她怕自己贸然出手会打草惊蛇。
第三次见到冯厉行已经是三周以后了。
赌场大厅依旧人声鼎嚣,连翘凑在赌桌前跟着玩,最简单的买大买小,她任性妄为,每次都押大,结果每次都开小
最后一把,庄家开骰,5点,她又输了,且一次把筹码输得精光
“fuckg”连翘喝光杯中最后一点威士忌,骂骂咧咧地站起来,挤出人群。
从赌桌到洗手间有一段距离,连翘醉得有些厉害,站不稳,走到出口的地方差点摔倒,幸亏被身后的人揽住。
应该是个男人,因为连翘闻到了他身上辛烈的烟草味道,低头刚好能看到锁在自己腰间的那只手掌,十指修长,戴着名贵腕表,白衬衣的袖子随意撩起,露出线条精干的手臂
“呼”连翘暗松一口气,回头,对上冯厉行深如幽潭的黑眸。
“小心点”冯厉行先开口,声音低却沉厚,手臂微微一收想将连翘的身子扶正,可她似乎醉得七倒八歪,步子虚虚往后直倒,冯厉行只能再度出手,这次他没客气,直接一臂环住她的腰。
“还能站得住吗”声音已经不似刚才的低沉,加了点温柔成份。
连翘摇头,又点头。
“还行,就是喝多了”她咕哝着嘴,小样儿还把眉头皱到了一起。
冯厉行好像笑了笑。
“你一个人”
“嗯”连翘点头,摇晃着在他怀里再度转身,任由他湿热的手掌一点点擦过她的腰腹每一寸。
真是要人命的小东西
她那天刻意穿了一件露脐小线衣,纤细的腰肢,皮肤柔嫩,冯厉行清晰地感受到自己指纹从她腰上擦过去的轨迹,先是腰侧,肚脐,最后将手留在她的后腰上。
“我,一个人”她醉醺醺地重复,这话几乎是贴着冯厉行的胸口说的,语气暧昧到死。
冯厉行的笑容变得更加肆烈,刚想垂头下去回答她,可连翘一个转身,转了个圈子,直接逃离他的怀抱。
突如其来的变故,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连翘已经站在离他半米远的位置,而他的手还停留在半空中,手指微蜷,掌中却再也没有刚才柔腻的温度。
不免有些烦躁起来,冯厉行将手垂下,插进裤袋。
“谢谢先生”
哎哟,那声音简直酥到人骨子里去。
冯厉行听完一下子就笑出来了。
“输了”他问。
“嗯,输了”
“输了很多”
“还行,不多,半辆宝马三系”
“那想不想扳回一局”
“想可惜没筹码了”连翘走过去扶住墙,勉强站直,故意把小坤包打开,里面掉出几张散币。
冯厉行没吱声,拉住身旁经过的侍从,换了一把筹码给连翘:“这是十万,算我借给你,但是你下一把得押小”
004筹码,盖章列据
连翘不客气地接过筹码,反问:“为什么我要听你的”
冯厉行笑得更厉害,欺身贴到她耳边,蛊惑般地开口:“因为我能让你赢”
短短几个字,他明明说得疏淡平和,可却让连翘产生了压迫感,像是有猛兽贴近,以至于她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半步,眉头轻挑:“我偏不”
她这害死人的倔性子啊,东倒西歪地又走回赌桌,手一挥,一把筹码全部飞了出去。
“大”连翘眼睛都没眨一下,可惜很快开骰,4点,她又fuckg的输了
“操,还有完没完啊”连翘用手猛敲了一下桌面,愤愤站起来。
冯厉行已经走到她身后
“你押了一晚上的大,没赢几把,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要你管”连翘不买账:“反正输掉的钱我明天就还你”说完低头开始在坤包里找纸和笔,纸没找到,只能抽了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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