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2 / 2)

皇上有喜了 柳诺诺 2353 字 2023-09-26

gu903();崇谨帝声音低沉又不失威严:梓童!

我娘说,当官自然是为了过上好日子啦。花凌道,让自己和全家都吃香的喝辣的,想干什么便干什么。

继后还是忍不住插嘴:王妃,话不可乱说,说错了话可是要掉脑袋的。

花凌下意识地一缩脖子:儿臣没有乱说话,儿臣说得都是真的,我娘就是这么和我说的,儿臣从不说谎,如果父皇和母后不信,那便叫人将我娘请来,让她说给你们听。

放肆!继后气极,她妹妹那等聪明人,怎么就能养出这么蠢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难道不知道吗?

宴寔倒是站在一旁乐得看好戏:母后可是恼羞成怒了?我倒是觉得王妃这主意不错,将岳母大人请来一问便知。

花凌吓得忙道:母后你为什么生气呀?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你这样儿臣好害怕。

梓童,没有朕的命令不许再多嘴,崇谨帝看了继后一眼,又看向花凌道,既然做官只是为了吃香的喝辣的,那朝廷要这些做官的干什么?

那我娘没说,花凌想了想,父皇,等儿臣回去问过我娘之后再告诉您。

崇谨帝道了声好又与他说了几句话,便让他与宴寔回去了。

父皇,宴寔行了个礼,儿臣想去见见获嘉。

获嘉公主年方十七岁,与宴寔同样是元后所生,元后也仅得这一子一女而已。

宴寔出宫建府之后,无诏不能进宫,说起来也已好久没见过妹妹了,但崇谨帝却已获嘉公主有事为由拒绝了,连什么事都懒得找借口。

宴寔无法,只得与花凌从飞霜殿里出来。花凌的那番话,可着实对昭王一派不利呢,尤其是明着说出继后干政一事。

虽然现在还不能改变什么,但各种小错处加起来就会像滚雪球那般越滚越大。

宴寔看看天空,白云翻滚,这皇城里的天是该变变了。

再看向自家小王妃,似乎比以前顺眼了。

哥哥,我想哑嬷嬷了,一踏进睿瑛王府的大门,花凌拽着宴寔宽大的袖袍轻轻摇了摇。

哑嬷嬷?宴寔一愣,府中并无此人啊,随后一想应当是花凌从康乐王府带过来的。

嗯,花凌的脸有些红,微微低着头,可能是有些不好意思,哑嬷嬷是我生母的乳娘,后来我娘病死后,她便照顾我。哑嬷嬷虽然不会说话,又不认识字,但对我特别好。这么多年,我一直未与她分开过,昨日成亲到现在,是我与她分别的最长的时间,我真是有些想她了呢。哥哥,你知道哑嬷嬷在哪吗?

宴寔还真不知道,唤来管家一问,管家便将哑嬷嬷找来了。

哑嬷嬷!花凌看见哑嬷嬷来了,异常高兴,张开双臂朝她跑去,似乎是想要抱住她,但碍于有宴寔在没有好意思。

宴寔看向那哑嬷嬷,约莫有六十多岁,干瘦干瘦的,头发花白,脊背也有些躬了,看见了花凌眼睛里露出一抹笑意来。抓住花凌的双肩又上下打量着,手比比划划的,看样子应该是问他怎么样了。

这两人的样子倒不像主仆,像是祖孙呢。宴寔叹了口气,自己有多久没享受过这等天伦之乐了。

庆吉,宴寔问向站在身旁的管家,王妃带了多少陪嫁的丫鬟和小厮?

庆吉回道:回王爷的话,除了这哑嬷嬷还有两个丫鬟,两个小厮。

宴寔吩咐道:将哑嬷嬷留下来伺候王妃,其他的人去做杂活吧。

庆吉自然知道宴寔何意,忙去办此事了。

第八章

王妃,你且过来一下,我有话要对你说。宴寔对着花凌说完,推门进了房间。

花凌道:哑嬷嬷,你先下去忙吧,我与哥哥说会儿话,等过一会儿再找你。

花凌紧接着也进了房间:哥哥,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在花凌进来之前,宴寔已经飞快地扫了一遍整个房间,他今早走的时候特意吩咐房间先不要收拾,为的就是查他昨晚究竟是怎么中的招。

但如昨天所见一般,一无所获,还是要从花凌的身上入手。

王妃,请坐。宴寔坐在椅子上,示意花凌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哥哥,你不要叫我王妃,花凌刚才的眼睛瞄到了那凌乱的床铺,又想到昨日之事,脸蛋泛起了可疑的红晕,这会儿低着头,说话的声音也小小的。

宴寔倒是顺着他:那王妃可有字?

没有,花凌微微抬起下巴看了宴寔一眼,我刚刚成年便急着办婚事,还没来得及取呢。要不哥哥你帮我取一个?

宴寔倒是没拒绝,想了想道:不如叫明庭吧,你看如何。

好啊,那我的字就叫明庭了。哥哥好厉害,给我取了一个这么好听的字,我终于也有字了,花凌欢欢喜喜地说着,哥哥,你以后就叫我凌儿吧。

宴寔颇为无语,所以,刚才为什么要取字?

宴寔张了张嘴,凌儿两个字始终没有叫出口,话在嘴里滚了又滚,还是叫道:明庭,成亲之前你娘可曾给过你什么东西,比如说什么强身健体的补药之类的?

宴寔没在屋内找出任何蛛丝马迹,只能诱哄着花凌,看看在他这里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花凌歪着脑袋想了又想,最后肯定道:我娘并没有给过我这类东西。

宴寔一想也是,若是杨氏将那毒物说成补药给了花凌,以花凌的性情而言说不定会露馅的,所以那毒一定是放在了一个花凌也不知道的地方。于是宴寔又问:那你嫁过来前你娘可给过你什么东西?

啊!我娘给了我一道平安符,花凌一拍脑门,她说是她亲自到寺庙为我求来的,保佑我和哥哥恩恩爱爱到白头的。

那平安符在哪?昨夜宴寔虽不能动着,但花凌的所有举动他都看在了眼里。按理说平安符这类的东西应该是随身带着的,但宴寔只瞧见花凌拿过一支笛子。那时宴寔那纳闷他为何会把一只笛子随身携带着,早上的时候便问了一句,花凌说那笛子是他娘生前吹过的,故此时时带在身上。

宴寔因昨晚那诡异中毒事件弄得有些杯弓蛇影,便将那笛子拿来细细看过。那是支白玉做得笛子,玉质乃是上品,并无什么可疑之处。

平安符在盖头里呢,花凌说着便走到内室,将盖头从地上捡起来又回到椅子上坐下,哥哥你要看吗?

把它拿出来给我看看。宴寔突然知道了自己是怎么中毒的了,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所谓的平安符一定是掺了药的。

事已至此,他已然猜出康乐国公府给他下药及将花凌嫁与他的真正目的。其一,意在拉拢他。想夺得皇位的可不指是他与昭王,除了他二人,可还有两个位皇子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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