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2 / 2)

女庶王 于欢 2304 字 2023-09-23

我向大王举荐,说你熟知中原礼仪便让你随他们一同出使。说罢她又起身将一块符牌交到楚王的手中,至少阿韈的威信可以在关键时刻让他们不敢动你。

虽不知你究竟是什么人,但相处下来发现你不过与我一样都是同病相怜的弱女子罢了,我已经困在这儿了,怎能够再限制你的自由。

楚王握紧符牌,郡主有什么想要的吗,亦或者是希望看到什么?

想要什么?卫慕晗灵看着大殿四周突然颤笑,与其说想要什么倒不如说是我不想要什么,我不想要这个后位,也不想要这份虚荣,我不想要的东西别人强加给我的东西太多了。

楚王抬起手旋即又垂下,不想要而被别人加强的东西...

我让你离开是因为信任你,如果这样会给大夏带来灭顶之灾便说明我看错了人,如此我也认栽。

魏清回到中原会替郡主祈福的,只要郡主在大夏一日,一日是大夏的王后,大夏就会一直安宁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蜜煎:蜜饯(宋代的果脯蜜饯超多)

楚王记得王妃化妆的顺序以及习惯,她自己也会,当然也喜欢吃她做的点心,所以看到果脯蜜饯就想到了她。

宋人的审美和唐代相反,文人士大夫多,有点魏晋风流的影子吧,偏柔和,男子会簪花还会护肤呢~

(治国篇除了朝堂还会写一些宋代美食的做法。)

西夏这里没有用太多笔墨(但她肯定经历了不少。)这个郡主也不是什么坏人。

西夏仿汉人制度定居,也是父系社会,但是其实还有一点点母系的影子,婚礼置办和汉人的差不多,也有嫁妆彩礼,不过有点像卖女儿,定婚后如果男方三年内没有迎娶会遭到惩罚。

革带有很多种,西夏官员身上的蹀躞带在宋时去掉了垂在下面的饰物。

宋司马光在《涑水记闻》卷九记载:元昊遣使戴金冠,衣緋,佩蹀躞,奉表纳旌节告敕。

宋的革带有双尾和单尾,双尾一般为武将束带,以及穿窄袖圆领时束此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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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克定厥家

一个月后,各国使臣相继到达开封府,西夏使者带着贡品从兴庆出发抵达东京城,朝廷命礼部接待将其安置于都驿西亭。

建平十二,正月初一禁中举行正旦大朝会,诸国使臣与州官来朝,皇帝于大庆殿宣召陛见。

直至入夜时分,一辆马车进入城东北隅的昭庆坊途径楚王府侧院,院里传来一阵悠扬的琴声,琴声略带悲伤却与孩童清脆爽朗的笑声夹在一起使人闻之不知是该悲还是该喜。

孩童声渐渐远离,哀婉的曲调弹至一半时突然变调,亦不知是弹错还是弹琴人故意为之,听闻此声,马车内的人突然睁开眼,撑着坐起连忙道:停一下!

车夫勒了勒缰绳,瞧了一眼旁侧的高墙大院,向身后道:旁边就是楚王府,官人可是在府中有相识之人?

她将车帘掀起,眸中印着灯光照耀下的青砖绿瓦,也正是这垒砌的青砖将她的视线阻绝,轻轻攥着衣角眨着黯然失色的眸子喃喃道:曲有误...

官人?车夫见人没有应答便又道:咱还走吗?

这首钟爱亦常听的曲子自她离京已有将近一年时间不曾听过了,不管是弹琴人还是听琴人对曲谱的熟悉又怎会出错,嗯,走。

抚琴的手缓缓停下,墙垣外传来一阵车铃声,那是都驿西亭旁马车租铺里租借马脖子上所系铃铛发出的声响,铃铛不少见,但此声音为这家租铺独有。

萧幼清听着铜铃声看向墙垣正想起身时身后传来站定的脚步声。

曲有误,周郎顾,这周郎已做恒古自是不会闻顾。

直直的影子将灯笼照耀的烛光遮去一大片,影子旋即弯曲,下官见过六王妃。

萧幼清坐定,这么久过去,陛下的荣宠看似出格,实则都只是在表面,他暗中观察太子并没有易储的打算,萧姜两家不复从前,而以你一个人的力量很难撼动东宫。

所以下官来向王妃求一样东西。

一样东西?

东宫正位以下官一人之力的确难以撼动,可若加上枢密院那就不一定了,所以下官想向王妃求一封未来储君生母的荐书。

荐书?

下官想娶枢相之女。

萧幼清看着梁文傅故意讥讽道:陈煜的女儿,以梁参政的作为恐怕就算是官家的旨意也

他会的。梁文傅打断萧幼清的话,王妃是知道的,人心莫测,火海刀刃之上谁又不想求存。

萧幼清伸手抚着琴弦,就算加上枢密院,但只要陛下不想易储,你们做再多都是白费。

的确,如今是陛下掌握大权,陛下是不想易储,但可以逼太子造反,逼陛下易储,下官知道自下官成为二臣,太子便派人盯视着下官,下官亦是只有在这楚王府才敢吐露心声。

听着正中下怀的话萧幼清没有立马答应,反而忧虑道:太子也是君,万一不成这可是灭族的死罪

王妃若不搏上一搏,等太子继承大位王妃又当如何?以太子的心狠王妃今后的处境可想而知,就算王妃不为了自己也要想想寿春郡王,那可是楚王留下的唯一骨血。梁文傅力陈利弊试图说服楚王妃下定决心,以王妃的聪明才智我相信是能够分清局势的。

见楚王妃低头不语,梁文傅知道她不是普通的女流之辈,不用自己说心中也有考量,倘若郡王登位,君主年幼王妃必临朝称制,下官的生死依旧握在王妃手中。

萧幼清缓缓起身,吕相一向圆滑,梁参政在政事堂加上枢相,虽有二府之力但这还远远不够。

王妃请言。

还需利用陛下的疑心太子的贪心来一场瓮中捉鳖,只是

但凭王妃吩咐,下官万死不辞。

用不着梁参政赴死,但是呢需要参政涉险。

莲花刻漏的标尺渐渐上移,等候母亲的孩子明明困得睁不开眼却还是不肯入睡。

姑娘,小郡王见不到您不肯睡下。

梁文傅转身看向院口,旋即朝楚王妃躬身,王妃心思缜密,为君主,下官愿冒险一试。

萧幼清起身,看着天边的月色裹紧了披风,夜深了,我记得梁参政的家在新城吧?

梁文傅点头,近日朝中事务忙,新旧城又相隔甚远下官便在城北租了房子居住。

原来如此,恕幼清不远送。

下官告退。

梁文傅走后萧幼清唤道:喜春,他睡了吗?

才哄着睡下。

萧幼清看着出檐上的弯月,你到底在哪呢?随后走回卧房看着榻上熟睡的孩子,你爹爹走后人人都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只因我是女流之辈以为掀不起风浪便将主意都打到你这个孩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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