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打从食物来之不易后,这种关系早就不平等了,不可能每个人都有良心,女人在这里,更多的是被当作工具,想用就拿来用,不想用,就换一个。
更何况,先前她们还经历过尼克统治的黑暗时期,基本每天都被虐待,就算再小心,也不可能避免了。
当所有人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团队里的气氛顿时变了,女人们都开始哭了,要死要活的,男人们也傻眼了,因为这根本就是没归属地的问题。
孩子到底谁的?有人能说得清吗?
虎毒不食子,可谁也不愿意当接盘侠啊!
倒是小太妹乐滋滋的,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不是混得久了,被男人玩残废了,失去了生育能力,在这里,反倒成了一件幸事,最起码,不用冒着生命危险啊。
生孩子本来就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去正规医院,也有可能一命呜呼了,何况在这种地方,毫不夸张的说,她们相当于被判了半个死刑啊。
那哭声吵得我心烦意乱,最为重要的是,那天我的女神也跟着吐了,我一想起就心里膈应的慌,妈的,也不知道是鬼佬的,还是阳伟的。
如果在那晚发生事故之前,慕容嫣对我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就代表着这个孩子,很有可能是娘娘腔的,他们一定是暗中苟合了。
特么的!
我下意识地抄起了军刀,想要下去劈了那个该死的家伙,转念一想,他死了,慕容嫣肚子里的孩子也就没人照顾了,鬼知道我特么会不会为爱冲昏了头脑,跑去当接盘侠。
想了想,还是算了!
从那一天开始,整个团队就乱套了,期间倒是发生一件挺有趣的事情,让我见识到了什么是真爱。
啥呢?
范统和陈若涵。
他们俩之前不是同居了吗?陈若涵现在怀了孕,等于将这份美好给破坏了,范统那家伙也不知道脑子是不是有毛病,居然将陈若涵赶到了营地中央,用藤条狠狠地鞭打着她,问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那动静可大了,陈若涵被打得在地上乱滚,皮开肉绽,这畜生还嫌不过瘾,把人家还给扒光了打,打着打着,还往藤条上沾水,那一藤条下去,就出现一道血淋淋的伤口,看得人触目惊心。
“贱人!快说,孩子是谁的?!”
正所谓,爱之切,责之深。
范统打她的时候,眼睛里是泛着泪光的,两人兜兜转转,分分合合,看来,真的是真爱了,看得我这个‘仇人’都有点感怀了。
本想着下去劝劝,别回头出人命了,可就在这时,陈若涵突然转身指着我,吓得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没从树上滚下来。
“喂,你可别乱说啊,我啥时候碰过你?”
真是的,诬赖人也不带这样的吧?
“咳咳……”陈若涵咳嗽了两声,艰难地道,“除了他和那两个原始人,我和其他人都有过关系。”
“咣当!”
范统那老瘪犊子登时一屁。股坐倒在地,疯狂地扒拉着头发,抱着头失声痛哭。
这些日子,大家都受了不少苦,范统是年纪最大的一个,那一刻,我感觉他瞬间苍老了十岁,其实,陈若涵跟谁有过关系他心里没逼数吗?
肯定不是!
这家伙只不过是在自我安慰罢了,而当这个谎言被戳破的时候,也就是他奔溃的时候。
因为我从小经历的缘故,特别见不得年龄比我大的男人,在我面前哭,男人有泪不轻弹,男人哭是一种多么悲凉的场景。
尽管,范统以前有多么的畜生,可这一刻,我真想去安慰他。
“范总,对不起……”
陈若涵也开始嚎啕大哭,挣扎着撑起身子,抱住了范统,两人的哭声夹杂而生,更添悲凉,随后,整个营地里都充满了哭声。
突然,范统跟个窜天猴似的猛地站了起来,一脚将陈若涵给踢了开来,“贱人,离我远点!”
那一刻,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偏偏天公不作美,下起了牛毛细雨,气氛再次的沉寂,范统大踏步走回了自己的窝棚,关上了门,将一切隔绝在外。
毛毛雨下到晚上的时候,就停了,那一天,很多人甚至都忘了去吃饭,夜幕降临后,我独自躺在树屋里,心若死灰,往事一幕幕的浮现,要是真到了那种最坏的结果,我该怎么办?
我的女神,还是女神吗?
阳伟一看就是没谱的主儿,她要是走投无路,为了孩子来对我摇尾乞怜,我要答应照顾她们吗?
这些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想来想去,我头都炸了,怎么也睡不着,外面也依稀传来哭声,持续了整整一晚。
凌晨的时候,我才悄然睡去,可我还没睡下多久,就有人急匆匆地冲进了我的树屋,我一瞧,是李淑珍,她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哭哭啼啼地喊道,“不好了,唐哥,雪怡和安然都上吊了!”
“卧槽!”
我惊叫一声,赶紧冲了出去,她们已经倒是已经被救了下来,面色苍白,不住地咳嗽着,看到了我过来了,两个人竟然像是商量好似的,扑向了我的怀抱。
这个时候,我也没好意思拒绝。
一入怀,她们俩嚎啕大哭起来。
“昊子,我不活了,我以后还怎么见人啊?”
“昊哥,求求你,杀了我,我每天都在做噩梦,那些讨厌的脸,一次又一次地出现在我的梦里,我真的受够了!”
“……”
两个女人就像是魔怔了一般,喋喋不休地哭喊着,我感觉自己的心儿就像是被人拧成了麻花,疼得直抽抽。
终于,她们苦累了,失魂落魄地坐在那儿,宛如行尸走肉。
有了气氛的引动,其他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我郁闷地挠着脑袋,这时候,突然灵机一动。
“李淑珍,你不是护士吗?还有,胜利你个衰仔不是学的植物学吗?你们俩难道就不知道有什么植物可以打胎?”
我这么一说,两人登时对视一眼,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振奋。
“麝香!”
几乎是异口同声喊出来的。
所有女人也泛起了希望的光芒,不过李淑珍却摇了摇头,“这种东西不好找啊,必须要逮到一直雄麝,把它肚脐和生殖器之间腺囊的分泌物弄下来,干燥之后,才有用,而且,还有一定的危险性,说不定有人会过敏,大出血,甚至痉挛的。”
“艹!”
我愤恨地一拳砸在树上,刚看到希望了,转眼又成绝望,这林子这么大,上哪去找雄麝啊?而且,我也不认识那种生物。
一层阴霾就这样悄无声息地覆盖着每个人的心头,女人们又开始哭了,这一回,哭得无比伤心。
“难道,没有一种植物吗?”
“有是有,那种植物叫五行草,也挺难找的。”魏胜利悻悻然叹了口气。
“那玩意长什么样啊?”我继续追问道。
“哦,那玩意也叫马齿觅,叶片扁平,肥厚,跟马儿的牙齿似的,上面暗绿色,下面淡绿色或带暗红色。”
“你们谁有见过这种植物吗?”
所有人都摇了摇头,可这时,鸢尾却嗷嗷叫了起来。
我心下一惊,“你认识?”
“嗯嗯。”
第103章[饭桶真男人!]
“你确定?”
鸢尾刚才的反应,就好比在黑夜中让我找到了明灯,欣喜之情溢于言表,虽然,我现在挺恨慕容嫣的,但也不想看着她发生危险啊,买卖不成仁义在,同理,做不成的情侣,看着对方安好也不错。
我又不是报复性很强的人,有些事儿,或许真的不能强求。
其他的人也都喜形于色,等待着鸢尾的下一句话,这种由希望拉到绝望,再冲到希望的心情,就跟过山车似的,既刺激又无奈。
“嗯嗯。”
她的脑袋点的跟小鸡啄米似的,开始了一通比划,面露怪异之色,我猜了半天,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丫头是在怕,因为那种打胎药在野人的老巢里。
野人跟原始人是死对头,甚至可以说是天敌,单论身体素质和近战能力,它们就像是人形坦克一样,看看鸢尾那惊恐的样子,就知道那地方有多么危险了。
“这不等于没说吗?”
魏胜利一拍大腿,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要我说,就让她们生下来得了……”
“放屁!”我怒吼道,“你特么贪生怕死就明说,生下来你养啊?”
没成型的时候,或许你不会有太大的心理压力,如果生下来,这里环境这么恶劣,大人活着都很艰难,还要养一堆小孩?魏胜利怕是活在梦里,到时候,看着那一个个小生命死在你的面前,反正,我是会疯掉的。
“嘿嘿。”
见我发怒了,魏胜利干笑了两声,说自己只是开玩笑罢了,让我别生气。
我现在看着他那样子就来气,无可奈何,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去吗?”
“啊?”
他吓得差点没一个趔趄瘫坐在地上,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我,“唐哥,你没发烧吧?真要去?”
“别特么扯没用的,就说去不去吧。”
“这个……”
他挠着头,陷入了艰难的犹豫当中,好几次欲言又止,又被我给瞪了回去。
秦雪怡忧心忡忡地叹了口气,抓着我的手,转瞬间,已经泪湿两行,“昊子,你已经决定了吗?我不想你为了我冒险。”
我苦涩一笑,大气凌然地耸了耸肩,“不然呢?难道要我看着你们都死吗?”
“唐哥才是好人啊……”潘冰冰振臂一呼,啜泣了起来,突然双腿一软,跪在我的面前,“唐哥,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要我干嘛,我就干嘛,谢谢您了!”
卧槽!这女人差点没吓到我,太突然了。
紧接着,其余那些女人像是意识到了什么,纷纷跪倒在地,“唐哥,谢谢您了……以后我们的命就是你的……”
呵呵!
我嘴角扬起一抹苦涩的笑容,还真把我当傻瓜啊?这是把我架在火上烤啊,首先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你推出去再说,到时候,你想反悔也要碍着所有人的面子,得三思而行。
不得不说,潘冰冰这个女人,对于男人的一些心理揣摩地恰到好处,当然我也是可以选择义正言辞的拒绝,可我有真心相救的人,既然她们都给我戴了大帽子,不如就顺水推舟了。
“好,算你们有点良心,希望你们记住今天所说的话。”
这时,魏胜利和黄杓明显有点手足无措,他们大概以为等我回来,会强占所有的女人,怕自己没吃的吧。
“黄杓,你去吗?”
毫无意外,人都是怕死的,黄杓也不能免俗。
我总不可能胁迫人家去吧?自己要是没有那个决心,去了也只是个累赘,强求,从来都不是最好的办法。
“那好,你们看着家里吧,我去了。”
之后,我带上了武器,准备了一些吃喝,就上路了,前路未卜,我甚至都不知道野人的老巢在什么地方,说来也是可笑,或许,他们在背地里笑我傻子吧,哪有人明知道会死,还要去送死的?
一阵微风吹过,我突然觉得有些凄凉,想想这么久来自己干的事情,还真是既可笑又可悲。
人都说,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好人要十世苦修,才能成佛,坏人只需要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
讽刺吗?真是讽刺。
倒不是说我圣母,我只是不想违背自己的心,不然,晚上睡觉的时候,良心会痛。
“等……等等……”
一声蹩脚的汉语,将我的思绪给拉了回来,我扭头望去,发现鸢尾带着东西也跟了上来,呜啦啦地冲我比划着,那意思是说连地方都不知道,能去干嘛啊?她会带我去的,还能照顾我。
感动自然流露,没想到真到了危机时刻,是这丫头不计前嫌,愿意随我一路前行。
人啊,有时候真的连个畜生都不如。
我目光清冷地瞥过黄杓和魏胜利,范统这时候也从棚子里出来了,那老瘪犊子看来是真心感伤了,鬓角多了好些白发,这才过了多久啊?
两个人羞愧地低下了脑袋,不敢直视我,女人们也与他们拉开了距离,此刻的俩人就像是丧家之犬一般,遭受着众人的嫌弃。
“唐昊,我跟你去!”
“什么?”我几乎以为自己幻听了,这种话怎么可能从范统的嘴里说出来?
掏了掏耳朵,我苦笑道,“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我跟你们一起去。”
“呼……”
我长松了口气,这回儿总算是听清楚了,难道太阳真的打西边出来了?
“你行吗?”我颇有些怀疑地看着他,“年纪大了,现在又是旱季,你要是出个什么事,让我怎么跟陈若涵交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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