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他真是疯了。
结果裴越川没来,薛延倒是自己去了。
半夜的时候,裴越川躺在床上,睡眠很浅。蓦地,开门声轻轻细细,还没反应过来,被窝里便猛然挤进来了一个滚烫的躯体。
裴越川瞬间惊醒,感受到对方压了上来,炙热又粗重的呼吸黏黏糊糊地缱绻在他颈窝里。
一室都是香甜浓烈的水蜜桃味。
薛延果然半夜又发情了。
起来打抑制剂。
薛延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的胸口,烫得惊人。裴越川腾出一只手捏住Omega的后颈,哑着声:听话。
薛延显然就不是一个听话的人,像是完全没有听见Alpha的话一般,凑上去胡乱地吻着对方的下颌。
暧昧又狂烈的情绪与欲望在黑暗里慢慢发酵。薛延烧得意识不清,唯一的念头就是彻底与裴越川融为一体,这样才能缓解他的燥热与焦灼。
他毫无章法地亲吻着对方,试图在难以发挥视力的环境里,吻上Alpha的嘴唇。
从傍晚觊觎到现在。
薛延的声音糯得发软,他伸着舌尖轻轻刮了下Alpha的唇角,裴越川,我想好了,我要惩罚你被我亲死。
说完,薛延还未反应过来,便骤然被Alpha捏着腰反压在床上,狠狠地堵住了唇。
裴越川真的是想不到,薛延竟然能神色天真又凶狠地对他说出这种勾人的话。
他被这个Omega搞得所有理智瞬间都灰飞烟灭了。
Alpha的亲吻用力又粗暴,横冲直撞的抵开他的牙关。薛延的舌根被吮得发麻,唇齿间全是对方霸道又凶狠的雪松味信息素。
水渍交缠间,潮水般的信息素甚至如导向镖一般窜进他的身体里。
爽得令薛延浑身发酥。
他的手臂缠上Alpha的脖颈,以一种迎合的姿态,在唇齿厮磨间字音模糊道:你是要亲死我啊唔。
Alpha的吻愈发的凶,令薛延有些喘不过气。他的手顺着对方的脖颈往下,沿着清瘦凸起的脊骨轮廓,又往下,摸到对方精壮结实的肌肉。
薛延的心跳突然开始猛烈地砰砰起来。
就当他有些心猿意马地打算撩起Alpha腰间的短袖衣角时,下唇忽然被重重咬住,又听见Alpha低声闷笑:想干嘛?
是啊他想干嘛?
薛延神色一滞,似乎是有些呆住。还没来得及收回搭在Alpha腰间的手,便忽然感觉到锁骨上短促又尖锐的痛觉。
裴越川咬着他的锁骨,在与之前的吻痕同样的地方。
这是我的惩罚。
还留有余痕的淤红上多了一道新添的痕迹,疼得薛延轻轻蹙眉,似乎是对裴越川的行为很不满意:要亲
不要咬。
身下的少年眼眸迷蒙,眼尾氤氲着潮红的水汽,被吻得泛肿的唇角下压,皱眉,一颦一笑都是致命的诱惑。
裴越川觉得自己今晚真的是要被薛延给搞死了。
他向来理智与冷静自持的脑子里顷刻搅成一团浆糊,满心满眼只有他的Omega了。
这一刻,本能与渴求几乎以压倒性的胜利,击败了理性。
薛延被Alpha再次凶猛地吻住,又被对方挤进腿间,烫得仿佛要立刻沸腾一般。
薛延,你自找的。
裴越川的手指勾着他宽大了一圈的内裤边沿,像是点火般,燃得他目光都迷离了。
仿佛无意识的嘤咛,薛延蹭着Alpha的肩膀低声抗议道:我已经烧得够闹心了,你他妈别再烧我了。
作者有话要说:薛延勾引:我要我要
裴越川提枪上阵。
薛延又皱眉:不行,好烧,你别
裴越川咬牙切齿:到底要不要?
还是来晚了淦!!!是的小薛就是那种平常凶得一批一到床上就又粘人又勾人的小妖精
今天先腻歪一下吧啦啦啦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穿马丁靴的猫、桃嗨呀、只看不评论,真的,太感谢宝贝们的阅读和陪伴了,哽咽,我一定好好开车(划掉)好好码字!!!
第47章不怕疼
薛延侧着修长漂亮的脖颈,淡棕色的碎发凌乱地散着,混着汗液与水汽洇湿着黏在脸颊上。
他半阖着迷离的眼,勾着身上Alpha的脖颈,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他的侧颈上。
腺体又一次被Alpha的犬牙刺破,雪松味的信息素如夏日的雷雨般灌注进来。薛延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发情期的燥热与烧灼感瞬间减轻了不少,可是裴越川所带给他的躁动与渴求却愈发强烈。
他又听见裴越川在他耳边说:你相不相信,只要你点头,我真能把你干.死在床上。
薛延羞得攥紧了枕套,闭嘴,我不想听。
紧接着,后颈又是一阵剧烈的骤痛,薛延轻轻缩了一下,将脸埋进枕头里。
如果能够看得见后面,他怀疑他的腺体快被裴越川咬得稀巴烂了。
正这么想着,Alpha却莫名其妙地突然松口了。
薛延顿时感到莫大的空虚。他懒散地掀开眼皮,语气不满:为什么停了?
不止是停了,裴越川直接就放开了薛延。
Alpha的眉眼阴郁又冷酷,伸手开了床头的灯,又一言不发的下了床,带上房门出去了。
房间里亮着盏昏沉的法式小台灯。直到裴越川的关门声在耳畔炸开,薛延才稍微恢复了一些清醒与神智。
他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身上的燥热褪了大半。床单与被窝里还残留着对方的雪松味,挥之不散。
薛延觉得莫名其妙。
此刻摆脱了发情热的脑子里又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他湿着眼,神色放空,也不知道今晚到底做了些什么蠢事。
另一边的裴越川难熬得简直恨不得毁天灭地。
裴越川第一次这么失控,只能靠最低级的毁坏举动来发泄。
内心暴虐且压抑到极点。
然而Omega的腺体还未成熟,刚刚已经被他咬得几乎支离破碎。裴越川在失控的边缘崩溃不已,他发现分化初期Omega的腺体,真的脆弱得不堪一击。
他不能这么不管不顾地咬坏薛延的腺体,否则一定会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理智硬生生的令他悬崖勒马。
隔天早上,两个人都是一夜没睡。
直到五六点钟,薛延门外才听见持续了一夜的暴力声响逐渐停了下来。他起床简单地洗漱了一下,对着镜子,发现自己又是一副被蹂.躏惨了的样子。
薛延却有些生不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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