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简直就是一副摆明了要重点培养的态度。
然而最夸张的,还是今天,周惜海大跌眼镜的发现,公司对池慕安竟然做到了可以一掷千金的地步。
比如凌星手上这些文件,她电脑里的“黑料新闻”,就是公司花了重金从一家新闻社里暂时买下来的。
她之前还莫名其妙,怎么池慕安突然之间就成了重点培养对象,这会儿看见她身边的江沫眠,周惜海好像又明白了点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立flag,这本文,这个月不断更了,在10月底前完结。
另外,众所周知(也许吧)小梦很爱写古穿今这个题材吧!专栏上挂了两个预收,两本古穿今的脑洞已经化成了文案,大家能不能赏脸去看看。觉得哪个感兴趣动动手指点个收藏~~这本完结后收藏多的,我就好下本接着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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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需要
相比起周惜海的胡思乱想,凌星单刀直入,喊了声“江总好”就把手边几份重要文件推到了池慕安面前。
“你被人黑了,这是青华报社两个小时前准备拿去发的文件。”凌星直白地把问题说出来。
周惜海回过神来,赶紧附和着说:“对,对,图文稿子他们都拟好了,模板就在我电脑上。”
“我看看。”江沫眠起身,走到电脑旁边,周惜海识相地站到一边,把自己的位置让了出来。
电脑页面就停在那份杜撰好的新闻上,江沫眠按着鼠标一点点往下拉,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
周惜海在旁边小声的说:“江总,就是这个,你看这……”
她想问,这是真的假的?
江沫眠侧头,凌冽的气场让周惜海把话咽回了肚子里。
“两个小时前拿到的通稿?发过没?”
“没有,没有。”周惜海忙不迭说清楚情况:“那边媒体准备发的时候,被我们这边网络拦截下来了,公关部门马上联系了他们,花钱把这份报道暂时压了下来。”
凌星拿起手件也是从他们那里买来的,只不过他们手里还保留了一份。”
这些都是黑心报社惯用的套路了,一边收集各种资料帮金主黑对家的艺人,一边又找到艺人公司,用高价勒索他们出钱买回自己的黑料。
江沫眠心里清楚得和明镜似的,直接问到:“那边说压多久?”
周惜海唯唯诺诺地回答:“谈的时候说是最多三天。”
她看见江沫眠嗤的笑了一下,心瞬间提得更高。因为这绝不是开心,而是特别严重的、很明显压制着的愠怒。
而凌星就像没看见江总的脸色一样,还在那里径自说道:“这份黑料很有攻击性,传到网上一定能引发广大关注,要是不能尽快洗白,她可能会一夜凉透。”
周惜海盯着这个不识时务的助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没看见江总正在气头上吗?她不说点好的就算了,还在那里添油加醋,是真不怕江总生气呢!果然是刚毕业的大学生,一点人情世故都不懂。
周惜海偷偷瞥眼去覷,还好,江总没有马上大发雷霆,也没有想象中的把她们痛骂一顿。
江沫眠听到洗白两个字,就像听到笑话一样,倒在椅背上,划开手机,轻描淡写地告诉她们:“这些新闻本来就是假的。”
什么?假的?!周惜海震惊地看着池慕安,不知道她是得罪了什么人,要被买通稿这样黑。
这是想让她不得翻身的死里黑啊!
凌星同样惊讶,脸色也更严肃起来:“那更要尽快处理了。”
江沫眠在手机里搜索“青华报社”四个字,把页面上显示的公司地址截了个图。
狗仔跟拍跟得再离谱,报社也不可能凭空拍到虚假的黑料,除非就是有人早有蓄谋,把假料都提前捏造好了,请他们去配合拍下“证据”而已。
报社媒体要报道的内容是#池慕安欺凌老人#。
光看见这个标题,江沫眠就觉得荒诞可稽,往下把内容一翻,更是明白了这就是媒体的无中生有。
新闻稿里的那位老奶奶,就是星起团队赛第一场结束后,池慕安送了个瓷瓶出去的那位。
前一阵子听说她拿瓷瓶去拍卖了,但这件事没有兴起任何波澜,网上鲜有人知。倒是池慕安自己知道了,可是也只是笑笑略了过去,把这当成一件寻常的小事。
结果昨天这位老奶奶就在镜头采访下失声痛哭,满脸老泪纵横,一抽一噎地说因为她想把瓷瓶拍卖掉补贴家用,被池慕安知道了,就带人来把瓷瓶抢了回去,不仅污言秽语地痛骂了她一顿,还把她家里的碗筷摔了,桌子脚上踢了一个缺口。
媒体举着镜头到老人家里,果然拍到了还躺在垃圾桶里的摔碎的瓷碗,还有老旧的木桌子腿儿上断了一截的裂口。这木桌还是家里挺稀有的一件家具。
这位家徒四壁的老奶奶哭得情真意切,悲痛欲绝,说着自己艰难处境的同时,委屈地哭诉着池慕安怎么怎么找上门欺负她。让人看了真容易产生“池慕安就是仗势欺人的败类”的错觉。还是欺负年迈的老人,这罪又加一等了。
“我,我早知道她要是不同意我卖掉瓷瓶,我不卖就是了。我给她道了歉,说对不起,我把瓷瓶还给她,结果她还是不满意,她不要,就是要骂我,带着人把我桌上的碗砸了,在我家里搞破坏。”
涕泪横流的老人在镜头前说着自己昨天的痛苦经历。
江沫眠不悦地半眯着眼睛,看见池慕安也坐在对面头痛地捏着眉心,饱含无奈的叹气:“在下的确没做过此事。”
令池慕安最无奈的地方是,她看见采访的最后写到:媒体问老奶奶是否是池慕安本人来了她家里做这些事,老人含着眼泪狠命点头:“对,就是她,就是她本人。我见过的,不会认错。”
视频末尾也播放了这一段,江沫眠看完直接把页面关掉了,这会儿凌星和周惜海都望着她。
江沫眠想了想,把那张带有青华报社地址的截图发给了司机,同时又发给了一个群的另一批人。
“你们不用操心了,这件事情我会处理。”江沫眠一句话解放了两人紧绷的神经。
池慕安望向她,眼神中有些讶然。
江沫眠觉得办公室里面闷得很,低头又看见了包里一角黄色的纸边。
“先出去吧。”她看了看凌星,“没什么别的事我们就先走了,今天你休息,不用跟着她了。”
凌星学着周惜海说了句“江总再见”,池慕安拿起那叠采访文件,卷起来收进了包里。
池慕安随着江沫眠出了公司,跟在她旁边,侧头看向她,唤了句:“江小姐。”
江沫眠转过头:“嗯?怎么了?”
“朕以为此事颇有蹊跷。”池慕安蹙起眉,肃容说道。
只见她神情严肃,目光深厉,颇有一副要断案的架势,江沫眠笑起来问:“你又看出什么来了?”
池慕安边走边说:“其一,朕仔细看过那份文件上的几张图片,那位老人家的住所是一间多年前修建的茅草屋,屋子周围杂草丛生,院子和家中都是没有铺过的水泥地,所以想来老人家是住在一处山村之中。”
“其二,不知江小姐是否有发现,从媒体拍摄下来的照片中,依稀还能看见老人家家里的地上有许多沾过泥水的脚印。可昨日市内大片地区无云无雨,记者们竟然会湿了脚?这岂不是说明那处山村离城区极远,甚至可谓偏僻。兴许连消息都闭塞的地方,报社记者们又怎会突然之间主动找上门去,举着机器三五成群,如此的兴师动众?”池慕安笃定道:“那必然是早有人向他们泄露了消息,想要借刀杀人,捏造假证侮朕的名誉。”
“是啊,池慕安,你是得罪了谁,要让他们这么黑你啊?”江沫眠听得津津有味,倒不是说池慕安分析的有多高深,就是觉得她这一副一本正经的模样太可爱。
池慕安正色回答道:“这便是朕要说的第三点。朕与那位老人家往日无怨,近日无仇,连一面之缘也是善缘,如此情况下为何她要平白无故污蔑朕?污蔑朕于她而言,难道有什么好处吗?”
她摇了摇头,继续道:“若是朕名誉受损,第一个直接受益者必然不是她,所以,她也不过是受人指使,拿钱做事罢了。”
江沫眠看着她,带着点偏爱的笑,夸了她一句“厉害”。
池慕安满意地扬起了下巴,神色骄傲,看起来很受用江沫眠对她的夸赞。江沫眠一笑,又补了句:“说得这么准,看来什么事情都逃不了你的眼。池慕安,我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你还有这方面的天赋呢?”
池慕安轻轻一哼,不乏傲娇地告诉她:“朕可是一国之君,若连点分黑白、辨是非的能力都没有,怎么安定朝政,让家国清明。”
说完,池慕安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落寞与遗憾。
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这个新的世界已经不需要她了。
她如今只是一个小小的戏子,自己尚已微不足道,就算有点本事,又能帮万民做些什么呢?
一股强大的有心无力感在她心底蔓延开。
“嗯,也是,那以后有你在我就安心多了。”忽然听见江沫眠的声音传来,池慕安诧然侧过头去,她明媚的笑意与信任眼神就这样撞进眼底,猝不及防的在阴沉心情中如一朵烟花炸开。
江沫眠继续说:“我以前也经常被人黑,只可惜那时候也没个像你这样的明白人在身边,吃了不少亏。现在有你在就好了,说不定以后我的清白还要依仗你。嗯……就当是借住了这么久给我的一点报答,你也不吃亏吧。”
池慕安看见她认可地点着头,心中仿佛被一束阳光照亮,拨开云雾,豁然开朗。
原来哪怕不做皇帝了,她也并非不被所有人需要。何必执着于是千人万人还是一人。
若是能为江小姐做点什么,那也算是此生有幸了。
看她呆呆的出神,江沫眠一挑眉:“怎么了,不会不愿意吧?是不是觉得帮我太纡尊降贵了。”
池慕安一怔,回神,轻笑道:“不,没有,只要你需要朕的时候,朕义不容辞。”
“只是……朕现在还没想出究竟是谁这么想要置朕于死地。”
“那就别想了。”江沫眠扬了扬下巴,“走吧,上车。”
池慕安问:“去哪儿?”
江沫眠手中不知何时多了两张彩色的门票,在她面前甩了甩:“去一个让你开心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提到需要这个话题,我就想到了脑子里有一幕“池慕安的生日愿望”:
“朕的心突然变得很窄,连生日愿望也变得狭小,小得不像个皇帝。
没有寰宇,没有四海,光都照在了一个人身上。
那个人是你。
朕想,朕今年,明年,大后年,都只剩下这一个愿望——
朕想成为你的依靠。???”
以后写,以后写,嘿嘿嘿。感谢在2020-09-0216:09:20~2020-09-0312:40:3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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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珍贵
江沫眠买的是游乐园夜场的门票,到游乐园时,离开场时间还距离半个小时。
两人在周围的商城里吃了顿烤肉,池慕安一回生二回熟,目睹服务员手法娴熟地帮了几次忙,自己就学着做,尽心尽力地为江沫眠处理食材。
江沫眠笑她大材小用,池慕安不以为然,摇头说道:“就算是皇帝,也是食五谷粮的凡人,坐在再高的宫阙里,也要品尝生活的滋味。”
江沫眠双手环抱,找了个最舒适的姿势靠在椅子上,笑意盈盈望着她左夹一块肉,右翻一片菜的忙碌,举手投足间颇有一番大厨风范。
“你是不是连做饭都和宫廷的御厨学过?”江沫眠玩笑着问。
池慕安动作一顿,抬头看了她一眼,又连忙把头埋了下去,匆匆说道:“不敢言学,朕也只是闲暇时偶然请教过御厨两次……”
只不过每一次都把御厨气得泪水横流,敢怒不敢言,差点要背着包袱告老还乡。还有每个来试吃的太监宫女,一张张脸惨白如纸,表情诡异,喉咙艰难地做着吞咽动作,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虽然他们嘴上都解释着“皇上厨艺冠盖京华,比老御厨的菜还要美味三分,奴才这张贱嘴能尝到皇上烹饪的美肴,得蒙圣恩,是感激得话也说不出来了”,但她下一次去御膳房,随行太监们一定会不约而同的出现内急、病倒、忽然想起有件急事没做的情况,从她身边一跑而空。
后来池慕安就明白自己在烹饪这方面的天赋有限,好言安慰了气急败坏的御厨留下,又给了试吃的太监和宫女们一些抚慰性的赏钱后,再也不提做菜的事了。
至于她这身上的大厨风范,纯属的故作气势摆出来的假象罢了。
毕竟烤肉也不需要什么技术,无非是翻来覆去的给它们翻翻身,可比做个菜要分清姜蒜油盐酱醋茶的强多了。
可惜,她的话被江沫眠听着就像是在谦虚,并且同时,江沫眠的心里腾腾生出了一种对她厨艺的好奇心和期待感……
游乐园夜间场开始迎客,深蓝色的天空中砰的炸开一束烟花,光芒像流星坠落。特殊的欢迎仪式结束,游乐园的大门拉开,工作人员站到检票口前开始维护秩序。
江沫眠把口罩挂在池慕安耳朵上,嘱咐她:“戴好。”
避开进场的高峰期后,两人才慢悠悠的通过检票口。然而就在这种时候,江沫眠遇上了一个十分不可理喻的检票员。
检票员看着池慕安一只脚悬空,拄着拐杖走路,把她拦下了让她拿出票一看,说这是成人票,不能用,她是残疾人,要买专属的残障人士半价票。
池慕安失笑,解释说自己只是骨折,小病,并不是残疾。但那位检票员脑筋和被门栓锁住一样,一条直不转弯,死拦着池慕安不让进去,非要她去换票,还大声宣扬公司理念:“没好的残疾也是残疾!我们要关爱伤残人士,对社会中的伤残人士奉献出自己的爱心!所以!绝对不能卖全票!不能卖全票!不能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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