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鹿笙仔细思考,忽然顿悟。
他从腰间抽下一根金色的,恍如黄金雕刻的腰带问道:你是在说这个吗?
金腰带卸下,鹿笙那层不对劲的惑人瞬间消失了一点。
锖兔终于转过身来,鹿笙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了。
美神阿芙洛狄忒的金腰带,具有惑人心神的效果,刚才他就是利用美神的金腰带以及睡神修普诺斯的能力让玉壶迷失的。
但是他有没有冲着锖兔使用金腰带的能力,也没有发动情爱上的,这小子不适状态未免太过激了吧。
冷静下来锖兔头脑清醒了不少,连忙询问战况:刚才怎么回事,那个玉壶里究竟有没有鬼?
鹿笙愣住。
难道他受伤了?锖兔心里更加担心,追问道:你怎么了,那个鬼对你做了什么?
鹿笙一脸沉重地说道:那个鬼太丑了,我没太注意他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挺弱的,应该不是上弦吧。
锖兔:
怎么,你想看看?鹿笙走到青色彼岸花的画作之前,指着河流尽头那座建筑物说道,那就看看吧。
可是那建筑物那么小,能看到什么。锖兔抬眼看去,眼前骤然一恍惚,他的心神完全被拉扯到了整幅画作之中,成为了上帝视角的旁观者。
在黑色的建筑物里,有一个眼睛长到嘴巴位置,眼睛里面写着五的鬼在建筑物中癫狂地走动着。果然就像是鹿笙说得那样,这个鬼看起来极为丑陋,然而更可怕的,是他的行动,此时的他正在用各种极其残忍的方法在自己的身体之上试验着。刀剑戳破身体等不过是最简单的手段。每用一样东西杀死自己,他就像是完全不记得这些一般,身体再次复原,继而再次用另一种残忍手段施加到自己的身上。
锖兔艰难出声:这是什么?
鹿笙抚摸着画框,轻声解释:那个鬼现在在画里。
使用缪斯女神的造诣以及睡神修普诺斯的梦境能力,他将这个鬼拉入青色彼岸花的画作之中,让他想要得到的青色彼岸花作陪,在幻想中不断杀死自己。
那个鬼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各种残忍手段在锖兔脑中回旋,他骤然抽回心神,不想去看,只能用艰涩的声音问道:那他为什么要对自己做出那种残忍的事情。
因为他不知道这一切的痛苦都是施加在自己身上的。鹿笙声音冷了下来,在画作之中,他的这些行为都是曾经施加在人类或动物身上,并且将来还想要使用的手段。
只是在神力的作用之下,最后的玉壶只能成为徘徊在画中的一个自.残的鬼罢了。
鹿笙全程围观了玉壶脑内的所有想法,之所以给他这么一个结局,不过是因为被这个鬼所做的一切彻底恶心到了。
这是一个到底也不会忏悔,天生就极恶的灵魂。
既然如此,就把他关到独属于他一个人的冥府之中,彻底成为他口中所谓的艺术品吧。
锖兔失语。
他完全没有想到居然是这样一个情况。
仅仅是听着就觉得一阵恶寒,也不知道鹿笙目睹了一切是什么样的心情。
他有些担心:那你没事吧?
鹿笙摇头:没有,就是有些眼睛不适。
拿下挂在墙壁之上的青色彼岸花画作,鹿笙目光在四周绕了一圈,忽然惊讶:艺术馆上方怎么开了一个大洞?
他不在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糟了。锖兔知道他安全了,终于记起了刚才和猗窝座战斗的两人,玉壶碎裂之后又出现了一个叫做猗窝座的上弦第三,义勇和霞柱在外面和他战斗在一起了。
鬼的战力强大,未免给这座艺术馆带来更大的伤害,也为了战场更加开阔一些,战斗不久,两柱就合作将猗窝座引了出去,现在估计还处在战斗之中。
他刚才忙着注意鹿笙这边的事情,另一边居然没能顾上。
锖兔冲着外面跑去:也不知道他们战斗如何,这次居然直接派了两个上弦过来吗?
鹿笙倒是不太担心,还顺便安慰了他一下:这些柱最近都有过和上弦训练的实力,暂时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
两个柱和上弦战斗的动静还是很大的。鹿笙就觉得这点很bug。按理来说也到了大正时期了,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而且还在这种地方,官方的人居然都没有出来。
果然是警察才是来得最晚的吗?
也怪不得鬼杀队这个没得到政府认可的组织能发展起来。
两柱平时虽然看着冷冷淡淡,但也不是愣头青,打斗的地方逐渐到了郊外。
也不知道此时是什么时候,天空之中放起了烟花,有细雪也从天上飘下。
火树银花不夜天。
细雪飞下,夹杂着血雾飘来。
鹿笙终于见到了战斗的两柱。
只是那个叫做时透无一郎的少年脸上,为什么出现了一块斑纹。
第20章那什么回忆
锖兔冲过去焦急喊道:义勇!
战况看起来格外激烈。
富冈义勇身上遍体鳞伤,叫做时透无一郎的少年挡在他的面前。
少年光洁的脸颊上生出一块斑纹,鹿笙看去,只觉得他的身体素质比起以前处于一个暴涨的状态,明显超出了他以前的水平。
只是这斑纹有问题。
时透无一郎发动攻击,身体如同笼罩在云霞之中,以捉摸不定的身法冲向猗窝座。
在这样的攻击之下,猗窝座就如同全身长了眼睛一般,迅速提出凌厉的一脚。时透无一郎的身体立即飞了出去。
口里吐出一口鲜血,时透无一郎重新站起,想要再次战斗。
一只手按住他的肩膀。
鹿笙把他拉到身后。少年还想要冲上去,鹿笙直接给他扔到了身后,训斥道:小孩子就乖乖待到后面,那能力哪来的,别再用了。
说完,不理会呆住的时透无一郎,鹿笙正对上饶有兴趣地盯着他们的猗窝座。
猗窝座笑着打招呼:那个算计了玉壶的果然是你,不出那位大人所料。
鹿笙意外看着他:你谁?
猗窝座沉默不语,纠结他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记得。
富冈义勇拖着伤体过来,解释了一句:无限列车上的鬼。
鹿笙记忆里还是很好的,立即捕捉到了有关这个鬼从气势汹汹到落荒而逃的景象。
是你这个胆小鬼。他内心气愤不已,当初要不是你们挡路,我现在都已经回家了!
猗窝座怒声反驳:你说谁是胆小鬼!他追求强大,自诩强者,这么多年除了那个额头有疤痕的臭小鬼,这是第二个说他胆小鬼的人类。
这鬼讨厌被说弱小?
鹿笙get到这是他的雷.区,蹦跶得更加欢了:怎么,你不是胆小鬼吗,怕死怕太阳,不然你上次为什么逃跑?
一人一鬼就这么当场对峙起来。锖兔还是第一次看到鹿笙这么幼稚的情况。
看起来,不能回家对他的打击真的挺大的。
鹿笙精准轰击猗窝座的弱点,猗窝座说也说不过他,一个起手式,双拳抬起冲着他飞了过来。
和这种纯粹以力量对战的鬼对上,鹿笙可没有兴趣陪他硬刚。
无数的鸢尾花在脚下大面积地盛开,开满天空的烟花,天空中飘下的细雪,还有穿着桃红色和服的女孩。
猗窝座金色的瞳孔一阵恍惚,下一刻,面前的三个身影已经消失,只余下他一个留在树林外面。
逃走了!还说他是胆小鬼。
猗窝座寻找刚才那个人类的痕迹,脚刚踏出一步,失重感在身体周围蔓延,下一刻,他掉到了一个古旧的巷子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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