锖兔伸手去拽他的时候,鹿笙的身体已经被从里面忽然伸出的手掌给拽了进去。
现在该怎么办?
鹿笙的消失让锖兔下意识地慌乱。他伸出手想要拿起玉壶,两只手却穿透了壶身。
失败了。
因为他没有身体,只是一个灵魂。
对了,去找义勇他们!
锖兔向馆外跑去,为了不惊动敌人,水柱富冈义勇以及霞柱时透无一郎是待在外面的。
艺术馆的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两柱一惊,同时向里面看去,却什么都没有看到。门缝后是一片黑暗,仿佛在明晃晃地彰显着危险的到来。
今天到来就是为了引来敌人,两人不敢放松,同时拔刀。
义勇,快来!鹿笙出事了!
一道略显熟悉的声音从馆内传出,富冈义勇一震,这声音他极为熟悉,甚至就连声音的年龄都与记忆中一模一样。
可是锖兔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死在了选拔训练之中吗?
不再犹豫,富冈义勇打开大门,向着馆内走去。
拔刀警惕的时透无一郎:
他快跑两步追上富冈义勇,面无表情地说道:可能是陷阱,你乱跑会带来危险。
富冈义勇冷淡的声音回复道:我自己去。
第18章那什么玉壶
时透无一郎面无表情地跟了上去。
分开跑战斗力也会分散,两个人更安全。
水柱的情绪不太对,很容易掉入陷阱。
他开口说道:我们一起。
富冈义勇神情冷漠没有回复。
锖兔没时间理会身后两个冰碴子,带着他们到了二楼鹿笙所在的房间。锖兔现身,指着地面上的玉壶说道:就是这个玉壶,里面伸出两只手把鹿笙抓了进去。
富冈义勇终于看到了,说话的人确实是锖兔,可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和鹿笙在一起。
下一刻,锖兔的身体在的他面前逐渐消失。
保持出现的时间坚持不了太久,锖兔趁着身体消散之前再提醒了他们的一句:不要立即打碎玉壶,鹿笙还在里面。
也不知道这两人记下去没有。
霞柱不知道,义勇应该没问题吧?
霞之呼吸与水之呼吸同时发动,冲着最中心看起来安静不已的玉壶冲去。
锖兔:
水落霞出,两道攻击扫到玉壶身边时擦边而过,没有伤到玉壶本身。
玉壶没有反击,难道是假的,可是鹿笙确实不见了。
富冈义勇持刀前进两步:我去。若是有危险,霞柱可以随时选择逃走还是救援。
时透无一郎握刀警惕。富冈义勇一步一步走到玉壶旁边,试探地伸手摸上玉壶。
玉壶一动不动,直接倒地。
完全没有危险性。
此时,玉壶之内却是另一番情景。
玉壶盯着面前的人类少年,不管是那细嫩的肤质还是散发的气息都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好货色,再加上他手中掌握的青色彼岸花的信息。
光是想想,玉壶就不可遏制地哈哈大笑起来。
鹿笙表面沉默,脚却嫌弃地退后了一步。
这鬼疯了。
虽然嘲笑别人的长相不好,但是他还是很少见过这么丑陋的鬼。
妓夫太郎虽然瘦弱身上还有黑斑,但是最起码还像个人。现在这个,眼睛长到了嘴巴上,嘴巴又长到了眼睛上,能长得如此崎岖真的是对不起他这个围观群众的眼睛。
丑八怪。鹿笙擅自给他起了个外号,你知道无惨在哪里吗?
玉壶狂喜顿消,一双嘴恶狠狠地盯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愤怒地控诉道:你在说什么,你居然直呼那位大人的名字,你还在骂我,你居然敢骂我!
疯狂发泄完玉壶愣住。
面前这个人类怎么会知道无惨大人的名字。
他阴恻恻地说道:你是猎鬼人?
两根章鱼触手从他的腰间飞出,冲着鹿笙脸上的眼镜打去。
鹿笙没有躲避,黑框眼镜以及头上的八角帽同时掉了下去,露出真正的模样。
垂落腰间的黑发,眉目如画的面容。光是看着,就让玉壶有把他作为艺术品,切割放入壶里的欲.望。
是你啊,我知道你是谁了!他神经质一般地低喃着,眼睛方向的嘴巴张个不停,额头那只眼睛眨动的频率都快了五六次,你就是那位大人想要杀死的人,你居然是男的,我们都被骗了。
那青色彼岸花的消息是不是真的?
玉壶圆睁着额头一只眼睛,吓唬面前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人类:告诉我,青色彼岸花在哪里?
鹿笙询问:你想知道?
玉壶自以为仁慈地说道:说吧,说了就简单点杀死你。
这里可是他的玉壶,玉壶里的一切都是依靠着他来掌控的,等问到了青色彼岸花的消息,到时候这个人类怎么玩.弄还不都是他说了算。
该怎么做呢,用那把日轮刀戳穿他的身体,把刀刃划过他的脖颈,让他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流血而死,到时候再把他的骨头镶嵌在玉壶上面。
流出的血液灌上一杯,和青色彼岸花一起交给无惨大人,想必他一定会极为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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