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蝴蝶从阳台的立架上取了一杯香槟，走到神经紧绷的宋寻面前递给了她。

“谢谢。”宋寻伸手接过，复杂的眼眸看了一眼黑蝴蝶，她不想和黑蝴蝶浪费时间绕弯子，单刀直入的开口，“艾尔的情况我大概知情了，如果我不答应投靠到你的麾下，你打算把他怎么样？”

黑蝴蝶深邃的眼眸注视了她片刻并没有作答，而是徐步走到了阳台边，他放眼望着普林文特的夜晚街景，生出感慨。

“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总是让人欢喜又迷茫，很容易在其中迷失了方向。”

宋寻有些意外，她没想到黑蝴蝶会伤春悲秋，但黑蝴蝶这人深不可测，一番话的用意不得而知，宋寻决定还是慎重的回答他。

斟酌一番，宋寻缓缓的开口：“心中有明灯指路之人自不会迷失。”

黑蝴蝶笑笑，回头看她一眼：“果然是活了许久之人会说出的话，你果然很有趣。”

宋寻愣住了，黑蝴蝶的话一针见血的戳穿了她一直试图隐瞒遮盖的伤疤。

“我没有活多久，能力觉醒也是两三百年而已。”宋寻试图掩盖她身上的真相。

黑蝴蝶突然哈哈大笑起来，他转过身用拿着红酒杯的手指着她：“宋寻，你说这种谎觉得能骗过我吗？”

宋寻羞愧的耳朵通红，她低着头注视手中高脚杯里的澄黄液体。

“你都知道了？”她不愿相信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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