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2 / 2)

对!八碗兄天生神力,还帮了我们不少忙呢!

张劈日越听越好奇:我弟他热爱种田?

农夫们:是的!还是我们庄上八倍的劳力,承包了八块田,还有余力帮我们,是不可多得的种地人才!

张劈日听了,非常感动,对自己亲弟弟说道:弟啊,没想到你失忆之后,能懂事那么多,竟然热爱种田,还热心助人?这太不像你了,我之前还担心你会惹出祸来。

张斩月此刻被大量的回忆充斥着脑袋,正在回忆起过往种种,特别是他是如何强迫掌星河的,掌星河又是如何坑他的,张斩月面色数变。

连劈日兄和他说话,张斩月也一时反应不过来。

可张劈日见到弟弟失忆后不但没闯祸,还深受爱戴,张劈日很受感动。

他又对农夫双儿们说道:对了,你们庄主呢?他救了我弟,还供我弟每顿八碗饭,还没让我弟闯祸,我一定得当面好好感谢他才行。

农夫们指路道:我们庄主造了新式水车,正带着县里老的官爷们看水车呢!我带你去。

八碗兄他兄长,你是要带八碗兄离开了吗?你们家在哪儿?我们以后还能见面吗?

张劈日道:承蒙大家照顾了,我们驻守边关,以后不一定能见面。如果你们到边关来,说八碗的名字来找张家军,我们一定好好招待。

农夫们表示崇拜:原来八碗兄是张家军的人!怪不得天生神力!威武强壮!

张劈日一边扯着他弟弟,一边跟着负责带路的农夫们走往水车处,又好奇道:对了,为什么我弟的额头上,画了两只小龟?

这事儿,昨夜张斩月回来之后才得瑟地炫耀过,农夫双儿们也就说出来了:是我们庄主给画的!

没错,昨天我们为了感谢八碗兄的热心帮忙,特意从城里带了胭脂水粉来,为八碗兄上妆。八碗兄打扮得美`美的,就到我们庄主那边了,回来的时候,八碗兄很高兴地说,他最新的妆容,是庄主亲手给画的,有着独一无二的美!

还说那龟凤什么龙,劳苦功高,啊我们不识字不记得了。反正,有着劳动之美的人应该保持美黑,祝福能像龟龟那样长寿!所以把龟龟画在额头上!

还有,以前我们庄主为了嘉奖八碗兄的功劳,特意给八碗兄造了清凉的青色面膜!独一份的,可羡慕死我们了。

张劈日听了,他就懂了。

本来,他是不懂的。

为什么他弟弟能那么乖巧地种田,卖力种田,当了八倍的劳动力,还深深的被农夫们爱戴着,农夫们还集资为他弟弟买胭脂水粉上妆。

现在,张劈日懂了。

为什么他弟弟一上妆,就打扮得美美的,去掌庄主那儿展示他自己的美?

在来接张斩月之前,张劈日就从太子殿下哪里得知,救了张斩月的田庄庄主掌星河,是个英俊的男人。

一脉同胎,张劈日哪能不知道,他弟心里在想些什么!

还不是想男人!

只是,张家军向来勇武,他们两兄弟习武天赋卓绝,还被冠以劈日斩月之名,为了为国报仇,灭杀明国,把心中一直压抑着的东西藏起来了,一心练武练兵,报仇杀敌。

连圣上赐婚,把他弟弟赐婚给全渭国最貌美的男人当今太子,过上平安的生活,不再刀口舔血,他弟弟都拒绝了,就为了和他一起继续在战场之上杀敌,不惜命悬一线。

张劈日感慨地看了他弟弟一眼。

在他弟弟失忆之时,总算放飞了天性,为了追求男人卖力种田,终于能像其他双儿那样画妆,还得了回应,被心仪的男人亲手画上成双成对的小龟龟。

而那位掌庄主,显然人俊心善,还没有趁人之危,他弟弟的花苞儿都还没开花。

男人本来就少,能压制住他弟弟的男人就更少了。张劈日对掌星河好奇起来,甚至有些心痒,继续扯着他弟弟跟着农夫们,往水车那边走去。

第62章果然了得

张斩月却忽然挣开了袖子:我不能过去。

张劈日:嗯?

张斩月别开脸,小声道:我闯祸了,曾经把他的一排房屋都弄倒,欠了好大一笔钱。

张劈日跟着停住脚步:就知道你会闯祸,不过田庄的房屋能值多少银子?送礼赔罪不就行了,多倍赔偿都赔得起。

张斩月瞟了几眼前头带路的农夫们,顾左右而言他:闯其他祸了。

虽说双胞胎心意相通,但分别这么多天,张劈日对自家弟弟的变故简直一无所知。他只感觉得到他弟此刻非常羞耻,还有夹杂着一些莫名的踌躇。

张劈日沉吟片刻,叫住前头带路的农夫双儿,说道:谢谢你们带路,掌庄主那边正在忙,我们就先不过去了,兄弟俩先说说话,等庄主忙完我们再过去好了,你们也去忙吧。

双儿农夫们听了,也无不可,便贴心的为兄弟两人留了空间,然后愉快地回去田庄门口,继续蹲等京城大官的到来,蹲等京官的风采!

当双儿农夫们走远,张劈日把他弟拉到一个相对无人的角落,才压低声音道:说吧,怎么回事儿。不就是你想要男人了?我们谁不知道谁。

张斩月面色涨红:没这回事!

强上不成反被坑去种地什么的,太丢人了!

堂堂张斩月大将军,怎能做出那些事。

张斩月太不想承认做出那些事的就是他本人了。

张劈日一句句数出来:怎么没有,农夫们都因他的引导而称赞你,称赞你长得有劳动之美,能欣赏你相貌的人不多,你怎能不喜欢。

他听了他也喜欢啊。

何况,是失忆状态之下的弟弟。

张斩月此刻脑袋还晕晕的,对过去做过的事太羞愧了。他梗着脖子,实在难以承认,那什么劳动之美,只是掌星河坑他种地的花言巧语之一,偏偏他就是中招了。

张劈日又道:他们还说,掌庄主专门给你准备了那什么碧色的面膜,让你日夜敷着,我想,大概是要滋润你多年黄沙风霜的粗糙的脸?

张斩月:唔。

他绝不能说,因为被谢无涯揍肿成猪,才敷的脸。

那得多丢面子。

张劈日轻叹一声:那位掌庄主,还为你画妆,画了成双成对的一对小龟,而你顶着他画的一对龟招摇过市,向农夫们炫耀,必定是对这等寓意非常欢喜了,想与他成双成对,长长久久,就如龟一般长寿。

张斩月:不是!

别说了,他太不想想起昨晚画妆以身抵债的事了!

张劈日望着他弟这副羞愤难当的样子,本来还想逗弄一番的。

因为他弟难得才见到一个心仪的男人,反正这世间没几个男人有他们张家的地位,张劈日对掌星河只是个小田庄的庄主的事,完全不在意。

本想撮合一二,却听到他弟斩钉截铁的否认。

以他弟这种有一做一的性格,怎会否认。

张劈日迷惑了:你们情投意合,斩月的,你不想把那男人带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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