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大事了,这是公主府里最大的事情了。你也莫要责怪她,她只是依照宫规办事的。
南宫静女的脸颊滚烫,干脆扑到南宫姝女身边,将头埋在枕头上。
南宫姝女目露欣慰,自己虽然走到了这一步,能看到自家小妹幸福也无憾了。
她轻抚南宫静女的背,温柔地说道:不过掌灯这种事不宜太过频繁,你要学会节制才是。
南宫静女从床上弹起,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和他是在生辰次日的早上
南宫姝女呆呆地看着自家小妹,一向端庄自持的她表情有些崩溃:早上?
南宫静女羞的不行,未经人事的她根本没察觉她和南宫姝女想的根本不是一件事。
撂下一句:我不和你说了!说完便匆匆跑了出去。
齐颜就站在亭下,午后的阳光洒在她的身上令整个人蒙上了一层薄薄的光晕,听到声音齐颜转过头来微微一笑,竟让南宫静女看的有些痴了。
殿下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不与二姐多聊会儿?
南宫静女脸颊的温度再度升高,快步来到齐颜面前感受到对方眼中的关切,心如鹿撞。
她抓着齐颜的胳膊摇了摇:二姐欺负我~。
齐颜轻笑,抬手拭去南宫静女鼻尖的薄汗:这几日天气转寒,回去提醒秋菊带件披风出来。
你都不问问二姐为什么欺负我?南宫静女的神色突然有些不自然:自己这不是作茧自缚么?
齐颜笑着拉过南宫静女的手:殿下大度雅量,定不会生气的。
南宫静女正好顺着台阶就下了:你说的没错。
二人携手离开,吉雅却从假山后面绕了出来。
刚才她就是站在这里和齐颜说的话,门口并无丫鬟服侍吉雅便直接推开了寝殿的门。
屏风后面传来一阵惊呼,南宫姝女呵斥道:谁?!
是我。
南宫姝女一边穿衣服,一边狐疑地问道:雅妃娘娘?
嗯,本来是要走的,但一想到今日特别过来看你连三句话都没说上就这么回去,岂不是亏了?
南宫姝女轻叹一声:雅妃娘娘请稍后,我马上就好。
南宫姝女出了一身薄汗,正准备擦拭一番,刚脱下衣服吉雅就去而复返。
南宫姝女出了屏风坐到了吉雅对面,吉雅将刚剥好的桔子分了一半递了过来。
南宫姝女:谢谢。
吉雅将剩下的桔子一口吃了下去,咽下后突然说道:明天开始我就不来了。
雅妃娘娘不必如此,您是长辈此等小事不必与我说。
吉雅笑了笑:我可从来没把你当成晚辈啊。
看着吉雅盈光闪闪的眼眸,南宫姝女一时语塞,竟不知该接什么。她与吉雅相处了这么久,依旧无法适应她的直白。
吉雅扫过南宫姝女手中的半个桔子:怎么不吃?
南宫姝女只好在吉雅的注视下将桔子吃了下去,吉雅又道:你和驸马闹成这样,就没想过离合吗?
南宫姝女秀眉微蹙:雅妃娘娘这是何意?南宫姝女的确动过这个念头,但对方的家世显赫牵扯太深,况且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儿
吉雅不管不顾,继续说道:你先别急着回答我,考虑清楚再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帮你
吉雅登上回宫的马车,耳边响起齐颜的话。
她是故意躲在假山后面等齐颜的,只为问问齐颜下一步的计划。
南宫皇族已死掉一位皇嗣,吉雅断定短期内齐颜不会再动手。
结果这一次齐颜却并没有回答,她盯着吉雅目光中透出一股残忍、笑得有些高深。
吉雅的心中闪过了一个可能,又觉得齐颜此举太过大胆,她追问:你要动太尉府?
齐颜不置可否。
吉雅怒极,低吼道:你答应过我会将南宫姝女留到最后的!
齐颜抬手折下一根枯枝,冷冷说道:你放心,蓁蓁殿下定能保下她。等同于默认了吉雅的推测。
所以吉雅才会去而复返,她给了南宫姝女一个选择,钥匙就握在她自己手里。
这夜,蓁蓁公主府的寝殿前又挂起了红灯。
黑暗中南宫静女踌躇良久,鼓足勇气扯了扯齐颜的袖子。
殿下?
南宫静女钻到了齐颜的怀中,心中羞涩不已、齐颜会认为她不知羞吗?可是自己好想他
自从有了第一次的亲密,南宫静女感觉自己的心就像长了草一样,思念疯狂地蔓延。
有时候明明齐颜就在身边,她却忍不住思念到心口酸涩。
齐颜
是。
你能不能能不能像那天,那天
齐颜的呼吸一滞,翻身倾覆到南宫静女的身上,南宫静女的心脏砰砰直跳、下一刻终于等来了所期待的事情。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齐颜熟练了不少,很快就忘情的深吻在一处。
只是比上一次要更霸道一些,间或用牙齿轻轻撕扯对方的唇瓣,南宫静女攥住了齐颜的衣襟,深深地沦陷在这一吻中。
次日,齐颜直接回了私宅,写了两封拜帖交给钱源。
一封送到谢安府上,另一封送到二皇子南宫威的府上交给府中宾客:谷枫,谷春树。
自上次一别已经过去了几个月,是时候会一会故人了。
午时刚至,谷枫准时出现在雅间。
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谷枫见过驸马爷。
齐颜回了一个平礼:春树兄请坐,今日只为会友春树兄叫我名字即可。
不敢,还是称呼您一声齐公子吧。
齐颜打量谷枫,笑着说道:春树兄神清气爽,想必在二殿下府上大放异彩了?
谷枫的眉梢扬了扬,虽有意克制却还是泄露了心中的得意,向齐颜拱了拱手:齐公子过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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