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港黑卧底绫小路的工具人手札 完结+番外》TXT全集下载_35(2 / 2)

gu903();他问的时候,开着冰箱,但他里面装的都是罐装咖啡,从「经典拿铁」到「焦糖拿铁」再到「美式黑咖啡」这三种口味,我这几天喝的都是这个。我对别人的喜好没有指摘的地方,而且,我确实觉得这些挺好喝的。

甘醇香滑的且有种奶味的罐装咖啡,既满足人对「咖啡」中咖啡丨因的追求,又能够缓解苦味对舌头上分布的将近25个苦味感受器的压迫力,到最后反倒会尝出有种特殊的甘醇味。

美国西北大学费恩伯格医学院的marliyncornelis曾经对咖啡消费者做了研究,研究表明,喜欢咖啡的人,会将其中的苦味与「好的东西」联系起来,所以很喜欢喝咖啡。这是违背我们一般对于「苦」的认识的。

根据耶鲁大学danasmall的研究,我们在摄取某种食物的时候,身体内的血糖和新陈代谢都会发生变化,而这些影响我们大脑对于这些食物的解读。而一般来说如果食物难以接受,就会自动开启大脑的生存机制,会自动产生「厌恶」的心情。

而「苦」经常就是一种对大脑的预警,让人产生对这种食物的厌恶和排斥感。

比如说,很多食物坏掉的时候,就会变苦,人就会知道这个不能继续吃。

但是marliyncornelis说人喜欢咖啡,就会与「好的东西」联系起来。

我不习惯问别人爱好问题,所以既然对方给了,我也接受就是了。

他给了我一瓶「美式黑咖啡」。他选的牌子挺好的,喝到口边的咖啡不会又涩又苦,反倒有种淡淡的巧克力味,让我觉得挺特别的。这种特别不是说「我不知道这件事,所以尝出这个时会有」的惊讶感,而是「原来喝起来是这种感觉」被印证的感慨。

“果然你很喜欢。”

一方通行没有饭桌这种东西,看到我喝了一口之后,随即坐在榻榻米上。

要是太宰治或者森鸥外说这种话的话,我会直觉我脸上是不是露出了什么让他们察觉到了。但是一方通行的话,更让我觉得他是不是在哪里看到了哪个复制人也喝了,所以感慨我这个素体也喝了。

一方通行知道「我是素体」的事情很久了。

这种不是要等彼此说出来才能知道的,是光看对方的眼睛就能够了然的那种感觉。

我才会说,1号应该和一方通行很熟,所以他才会一眼看得出我不是「1号」。

“你问问我,我为什么要帮你吗?”一方通行见我没说话,觉得有些乏味,于是主动说起来。“你就不怕我会给设下陷阱,报复你吗?”

“报复我?”

我个人觉得我与一方通行无冤无仇。

“你应该不是那种性格的人。”

“你以为我是好人吗?我为什么不会打击报复别人呢?”

“不是,我是觉得,你不是那种会在背后做阴损事的人。”我看向一方通行,如果他真的要这么开话头的话,我也想跟他聊下去。“花时间赢得不可能的信任和好感,然后再背后插他一刀,这么麻烦的事,你一方通行不会这么做的。”

我竖起两根手指:“一来,掉价。二来,没必要。我很弱。”

我与一方通行之比相当于小树至于千丈高的悬崖,我仅仅是活着就要费尽千辛万苦。

我从出生开始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而我只要输了,就什么都没有了。

一个个被淘汰的背影都这么告诉我的,只有一路胜利下去,我才可以活下去,我才可以得到最后的自由。

一方通行听后,嗤笑了一声:“你在骗谁呢?”

“我认真的。”

我知道他不懂,但是我也不指望任何人能懂我。

“你会像杀了一号那样,杀了所有复制人吗?”一方通行枕着自己的手臂,平淡地说道,“我听那个大庭,不,他说他是太宰治。我听他说,复制人身体有的救,就是目前需要花点钱而已。1号那时候本来就只有一两年的寿命,早死还是晚死,都只是死。但2号他们不一样,他们可以活下去。你会想让他们活下去吗?”

我抬起眼,看向一方通行,我只听到了前面一句话。

“什么叫做杀了一号?”

我连一句话都没有和一号说过。

一方通行撇撇嘴说道:“你不是在他们基因序列形式上做了手脚吗?就不是为了他们不能活下去吗?那么最后活下来的复制人你打算怎么做?”

“一号告诉你的,还是你自己发现的?”

“我管那么多破事,当然是他告诉我的。”

一方通行坐直了身子,我不知道他想要做什么,是要拿东西吗?还是要站起身?他背对着我,我看到他背上突起的纤细的肩胛骨。他后背没有一点肌肉,单薄得就像是一击即倒的家里蹲,。

“我不会救他们。”

如果一方通行想问我做什么的话,我只能给他这个答案。

幻想御手一开始的主导脑电波模型是「六号」,但是我中间把整个脑电波模型改成「木山春生」的脑电波模型。木山春生就是那个提出「共感觉性原理」,并且以此基础,创造了「幻想御手」的研究员。「幻想御手」可以通过声音刺激使用者的五感,进而干涉使用者的脑波,使得所有使用者的脑电波里面都有共同的频率。

六号原本想通过提供「脑电波模型」进而把握全局,使自己成为能够进行高级演算的超级计算机。

他的心没有那么大,想要借着「幻想御手」一跃成为level5以上的「多能力者」,他摆脱不了自己是实验室的产物这个想法。

于是我中途换了之后,木山春生就能成为「多能力者」,并且风纪委员也会顺藤摸瓜找到她身上去。

鉴于自己做的是非法的人体活动,难怕对所有人都没有影响,只是短暂的昏迷,失去知觉而已,木山春生应该还是会拿起「幻想御手」这个武器是对付所有人,对付正义感爆棚的风纪委员们,对付御坂美琴。

这个时候,就会有两股能量,一股来自于「一万以上使用者的异能」,一股来自「level5的御坂美琴」,还差一股,那就是「一方通行」。

我已经催动了学园都市的人对着「复制人」下手了。

六号长期使用「幻想御手」,他又与其他几人因为五号的关系脑电波时常同步。那么这次昏迷事件,复制人们也一定会陷入无意识的状态。这也是我不急着做任务回学园都市的原因——我早就知道六号想做什么了。

只要消除了克隆人实验的「证据」,绫小路阁僚就根本不用为这种事再烦恼。

所以,现在就是销毁他们最好的时机。

因此,我为木山春生和御坂美琴选定的战场——就是「复制人们所在的医院」。

而为了救复制人,一方通行会为此加入战局的。

这样三方力量汇聚,「不在金属」一定会在那个医院出现。

……

计划就是这么简单,我只要再说两句。

一句「我能力救不了他们」和一句「我知道,学园都市高层要把他们销毁了。」

然而我还没有开口,一方通行又开始说太宰治的事,提到我在mimic的时候救了坂口安吾,救了织田作之助和五个孩子,还救了洋食馆的老板;提到我在池袋救了一个小侦探,帮助了两个公安;在港黑森鸥外遇刺事件里面,也用自己的人脉保全了无辜的人。要不,就是那个叫做樋口一叶的女孩子不可能在港黑的酷刑下活得下来。

“你明明可以救那么多人,但你为什么就不愿意救与你最近的人呢?”

一方通行的话刚落下来,我的喉咙就被人双手掐住一样透不过气。

“一号很久以前和我做一个实验,问了三十六个问题,其中有一个问题说,「你上次在别人面前哭是什么时候?自己哭呢?」他说,他记得素体小时候闷死过一只狗,当时素体为它流过眼泪。因为他知道,研究所发下来的小狗以后都是用做孩子们以后研究用的,孩子们每天喂给宠物的食物里面都混着实验药物,或早或晚都会死,死后成为一堆数据。所以,素体听到计划之后,选择让它成为一只宠物「好好活下去」。

因为素体的宠物出事故,发生得太快了。为了不让其他人发现,研究员口中的「养宠物计划」里面有什么端倪,那只狗是那批狗里面唯一被举行了正式的葬礼,还拥有了一个自己名字的狗。

在葬礼上,素体流了眼泪。

一号说,「应该是素体为它,也为自己流的眼泪。」”

一方通行的话丝毫没有停止,我胸腔里的氧气都被急促的呼吸攫取光。

“我自然不会说你做的是对还是错,也不会说好还是坏,你是从实验室的恶意里面成长起来的,我也不是那种会关怀谁的好心人。但是已经走到了这里,谁都牺牲了,一号永远地死了,无数个二号、三号、四号、五号,还有永远死挺着,硬撑着的六号……如果你——”

一方通行转过身,猩红的眼眸死死地盯着我的脸,眼瞳尽处交织着怒火和冷意。

自从一号离开之后,一方通行一直都和复制人们待在一起,他们拥有的故事远比我想得多得多——那些都是我主动不靠近的。

“——如果你最后得不到你说的「自由」,我会杀了你。我说到做到!”

话音刚毕,我的脖子得到了解放,我控制不住地干咳起来,耳朵甚至起了蜂鸣的幻听。

我躺倒在榻榻米上,胸腔仍然像是有一团火在灼烧着我的心肺。

一方通行冷着脸说道:“直接说你要我做什么吧,不要再做些有的没的了。”

“……请去医院救他们……”

我说完这句话之后,却觉得这声音不是从我身上发出来的。

……我在说什么?

但是一方通行的声音响了起来。

“嗯。”

一方通行的声音里微微发颤着。

第98章第六十七章

我只是说说而已

和一方通行那样聊天之后,我能感觉,我和他之间的距离也近了一些。从前我们见面的时候,我们很少会做目光交流,但是现在就会开始很平常地直视彼此。唯一的问题就是,一方通行总是能够预测到我要说的话。

像是我问「你知道我为什么会专门找你吗」。

然后他就会说「因为我除了他之外,就别无选择。我没有朋友。」

我:“……”

莫名有种自己的台词被抢了的感觉。

打开话匣子之后,一方通行问我,以后打算怎么办?如果一切都结束之后,留在学园都市,还是外面的世界。

我记得很久以前,我就自己对自己说过,我不喜欢学园都市,我应该也不会继续留在这里。但是如果真的一切都结束之后,我又发现,我没有可以去的地方。我这人不喜欢到处旅行,因为这样很累,我就喜欢待在一个地方,安静地,什么都可以不想地度过每一天。

这么想后,我居然觉得我为什么还要劳心劳力地出去学园都市,直接待在一个六块榻榻米铺着的小屋子里面,只需要一台电脑,我就可以养活自己。

又或者——

“你缺不缺租客平摊你的租金?”

一方通行虽然行动言语都有点糙,喜欢喝罐装咖啡和吃大块的肉,和普通的宅男差不多,但是他缺朋友。

“屋子就是我自己买的,平摊个鬼。”一方通行立刻就反应过来了,“不准住在我家里面。你懂不懂收留是什么意思?就是「我想你什么时候滚,你就得给我圆润地从屋子里面出去」。”

我略微惊讶:“你哪来的钱?”

,比如说勒索抢劫,收保护费,参加地下赌场之类的。

我才说完,我就明白了,于是我看向要解释的一方通行,十分理解地边点头边说道:“我明白的,不用讲。”我好歹是混过黑的。

一方通行脾气一下子就炸了:“懂什么,我参加实验室得到的费用!你想什么?”

“你这么老实的吗?”

“你再说一句,我就扁你。”一方通行龇牙说道。

“我这是在夸你。”

“我没有感觉到。”

我想了一下,我换了一种方式,边给他“叭叭叭”鼓掌,边说道:“你真老实。”

一方通行额上青筋以肉眼可见的方式就冒出来了,他捏着拳头,我以为他要说什么,开始掀桌子,或者又像之前聊天一样,用能力掐住我的脖子,但是他顿了顿之后,像是想到什么一样,突然莫名其妙地笑了起来。

不是他素来很习惯的恶人笑,是他安静地嘴角上扬,让人想到黄昏时缱绻的淡薄和长情。

但仅仅只有一秒,一方通行看到我盯着他的脸看,表情瞬间变得凶神恶煞。

“你再盯着我的脸看,我就挖掉你的眼睛!”

这是虚张声势,还是色厉内荏,还是恼羞成怒?

我想了想说道:“我发现,你长得挺好看的。”

我看到他的嘴角已经开始抽搐了,想着他应该不是走常人路线,不喜欢别人夸他,于是我换了一个话题,追着刚才还没有说完的「分租」的事情,说道:“话说,当初没有你突然打乱我的计划,我可以顺利逃出whiteroom的话……”

“哦哦哦,现在打算翻旧账了吗?我就知道你这些年不理我,一定就是怀恨在心。”一方通行一副「我早就等到你说这个」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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