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我又着急又生气,心中烦躁不已,一方面气社会上这些有钱的腌臜,一放心又恼怒秦塬不懂得保护自己。
我上前支撑住秦塬,沉声问:“你要一个人在这里?你一个人在这里能干什么?”
秦塬双眼紧闭,摇摇头,无力地推开我,哑着声音回答:“我忍一忍就行了,你快走,别和我呆在一起,我会控制不——”
“忍一忍?这他/妈是你能忍得住的事吗!你知不知道他们给你下的是什么东西!不行!你立刻跟我走!”
我打断秦塬,二话不多说就扯过他的手臂,架上自己的肩膀。他的信息素异常浓烈,灼/热地气息就扑在我的耳边,我被他熏得头昏眼花,晃了晃脑袋,努力保持十二万分清醒,将他拖着从后门带离了酒吧。
屋外的雪越下越大,地上渐渐积起一层。我驼起秦塬,寸步难行,就连困难地掏出手机想看眼时间,居然还掏错掏成了旧手机。而且这酒吧后门出来位置比较偏,算是条小道,根本打不到半辆车。
秦塬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我焦急地左顾右盼,眼睛一晃,落到了不远处一块招待所招牌上。红里带粉的霓虹灯闪着紫光,看上去异常暧昧,且不健康。
我咽了咽,再三纠结,偏头望了一眼秦塬——哎!不管了!有得住总比没得住好!
招待所的老板娘见我俩进屋,头也不抬,继续拿手机斗地主:
“钟点房一小时六十,前台有套,费用另算。如果有omega要避/孕药的自己出门右拐买,我们不负责跑腿。”
我伸手掏空了秦塬身上的零钱,又从他钱包里掏了好几百,扔在柜台上:“快给我开你们这最好的一间房,要带浴室,有热水的那种。”
那老板娘真是见钱眼开,地主都不抢了,把钱扫进柜台给我们一把钥匙,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哟,小伙子行啊,一看就给人吃东西了吧,这么奔放的omega可不多见。”
我接过钥匙,颠了颠秦塬,问道:“有什么药或者办法可以缓解他的症状吗?”
老板娘错愕地看了我一眼:“药?想缓解这症状还能用什么药,omega不就是最好的解药吗?和他睡一觉,保证你欲仙欲死的,两个人都爽快!”
我纠结地叹了口气:“可是我不想和他睡啊……”
难不成真的逼我和秦塬foronenight吗?他现在估计还有对象,我再同他发生关系,岂不是剪不断理还乱,还变相做了小三?
进电梯前老板娘还朝我们暧昧地眨眨眼,喊道:“哎呀,你现在不想,一会儿就想得不得了啦,这药不光下给alpha有用,还能——”
咔哒。
电梯门关上了,我没能听清老板娘后面半句话,但凡我能听见她后半句说的是“还能让omega提前发/情”,我铁定不会和秦塬进同一间房。
一进屋我就把秦塬往床边拖,可他实在太沉了,我还没把他扔上/床,就反被他拽住胳膊,翻身压在了身下。
他面色潮红,难耐地紧皱着眉头,嘴里念念有词。我不知道他是否清醒,便轻唤了他一声。
他忽然张开双眼,望着我低喃:“……辛柑,我是在做梦吗?”
一阵浓郁的气息将我包裹起来,致使我心脏猛烈一震。我暗叫一声不好,药效开始发作,秦塬控制不住了,他在疯狂发散alpha信息素,并以此压制住我!
他真的想在这里办了我吗?
我立刻赶在有生/理反应前将秦塬猛地推向床的另一边,可显然没有多大作用。秦塬刚被推开就又粘上来。
他紧紧搂住我的腰,上下来回摩挲了好几回,大概是感受到手下的身/体开始轻微地颤抖,他只用一只手便钳制住我,另一只手拉开我的裤/子,轻车熟路地探/了/进去。
我和秦塬在一起的时候,曾经多次被他临时标记过,身体对他的信息素非常敏感。我顿时慌了神,怎么办?我现在没有办法阻止情/欲像潮水般铺天盖地地涌来。
太令人头疼了!我绝望地想,难道我真的要在这样混乱的情况下跟他不清不楚地上/床吗?
我强忍着翻涌的欲/望和逐渐配合他发散的信息素,颤着声音唤他:
“……秦塬,你清醒一下,咱俩已经分手了!”
然而被药物所控制的秦塬哪儿能回应我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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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含泪睡着前,心痛地想,我和秦塬做错了事,这次一定不能再见了,我和他的缘分一定就此走到头了。
那一刻我根本没想过,未来会诞生出一个鲜活的生命,重新拉过我们手中的红线,将我们紧紧相连。
作者有话说:
秦满心!一键生成!省略的部分大家去微博看哈!
第72章Chapter67
凌晨时分,我从阵阵烟花声和羞人的喊叫声中惊醒,迷瞪了好一会儿,才渐渐意识到是隔壁房开房的人发出的声音。
……知道你是便宜招待所,但隔音也不至于这么差吧。
我偏过头,望了眼像个小孩儿那样靠在我肩窝处熟睡的秦塬。他的呼吸恢复了平缓,睡梦中的神情也很平静,估计药效已经退得差不多了。
他睡得这样沉,一方面是喝醉了酒又叫人下了药,身心俱疲,另一方面也是他从小养成的习惯,只要环境足够令他安心,他就能快速进入深度睡眠,除非到点了该醒,否则十个闹钟也叫不醒他。
我出神地盯着秦塬的脸瞧,心里酸酸胀胀,不知道那令他安心的理由会是我吗?
但不管是不是我,我都不能留下来了,趁着他现在不会轻易醒过来,我得赶紧跑路。不然等到早上起来,四目相对无言,想起今晚发生的一切,得有多么尴尬?
嗨,这算怎么回事儿,我和秦塬现在什么关系也不是了,他还有对象,我就这么和他滚到一张床上去,和那些勾引别人alpha求上位的三儿有什么区别,真是道德败坏。
我把秦塬地脑袋推开,蹑手蹑脚地下床穿衣服,一边穿一边在心里头辱骂自己。
别说当时情况有多么紧急这类话为自己开脱,后悔压根没用,冷静下来想想,我当时难道真的只是为了帮秦塬才答应他的吗?难道不是因为我心里对他仍有留念,所以也有所期待,脑子一热,就把身子交出去了吗?
辛柑啊辛柑,让你别上赶着,你非要,心甘情愿和人睡了,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赶紧该上哪儿待着就上哪儿去吧,就当无事发生,别再给彼此添不痛快了。
我裹好羽绒服,离开前深深望了秦塬一眼,还是没忍住,轻声走回床边,俯下/身,在他的眉宇间印下一吻,替他掖好棉被。
“再见,秦塬。”
转过身的瞬间,我并不知道这句再见,真的让我们险些天人永别。
……
那荒唐的一夜过后,生活好像又重新步入了正轨。
我编了个理由,骗同事平安夜那晚我被人骚/扰了,让新媒体部负责联系酒吧老板,要他无论谁问都不可以说出我们公司的具体信息。也许我这样是多此一举,很自作多情,但我真的怕秦塬来找我,这于我于他,或者于他的另一半来说都不好。
一晃就要过年了,我估计这一年实在太累,人进入倦怠期,整天昏昏沉沉的,精神状态都不好了,这样下去连工作都没法做。
于是我提前请了年假回了家,在我俩爸好吃好喝轮番照料下,我一上称,惊觉自己胖了快十斤。可这还没什么,问题是我虽然老是想吃东西,却又经常吃不下。我小爸所我估计压力太大影响到肠胃了,让我去医院做个体检。
结果这一检查真是晴天霹雳。
我怀孕了。
“恭喜这位先生,怀孕一个月了,胎儿目前来看很健康,但是您和您的alpha有一段时间没见了吧,还是抽空见见面,alpha的信息素对胎儿早期有很好的安抚作用,能更安稳地度过前三个月,让胎儿坐稳。另外还需要注意这些事项……”
我拿着化验单惆怅万分,坐在omega产科走廊过道上暗自神伤,心里五味杂陈。
这个孩子来得也太不是时候了,他现在几乎是我和秦塬之间唯一的联系,他流淌着一半我的血液,我当然想留下他——可我能够留下他吗?
就我和秦塬现在的关系,我如何把他留在身边?况且我和秦塬如今各有各的生活,这份突如其来的“礼物”,只会打乱我们有条不紊地生活节奏,打破我们各自风平浪静的日子。
宝宝,爸爸该怎么办呢?
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两条路可走。
一是偷偷联系医生手术,神不知鬼不觉地把孩子拿掉。
二是将不利影响最小化。我不知道秦塬会不会想要留下这个孩子,但我认为至少现在还不应该让他知道孩子的存在。我单身,我可以一个人扶养这个孩子,但秦塬现在的感情生活未必能允许这样一个生命的介入。
我深深叹了口气,捏紧化验单,下定决心,要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谁让我当时心甘情愿呢?那就高兴点,坦然地接受这份老天爷赐予地礼物吧。
然而尽管我这样暗示自己,努力让自己从容冷静,当我从医院出来抬头看见外头阴蒙蒙的天空时,心情依然瞬间阴沉了。
凛冽的寒风霎时把我的头脑吹清醒了,我看不到未来的光亮,不知道前方的路究竟应该怎么走。
我难过又无助,站在医院门口,瑟缩着身子,偷偷抹了抹眼泪。
“娃儿,哭啥呀?”身旁卖红薯的老大爷递给我一个新鲜出炉的红薯,安慰道,“甭难过,爷爷请你吃,不要钱。”
我吸了吸鼻子,一边道谢一边接过热气腾腾的红薯,蹲在大门边上吃起来。我想我现在一定特别落魄难看。
大爷翻了翻炉子里的红薯,担忧地望了我一眼,问我:“娃儿咋了?病了?”
我现在特别需要找个人倾诉,就把事情都对这位陌生大爷说了:“爷爷,我知道这个孩子留不留下应该和家里人商量,可是我又怕,我不敢和他们说,我该怎么办啊……”
大爷听了若有所思:“娃儿,你为什么不敢和他们说?你是怕他们知道了骂你,还是怕他们拍板决定孩子不能留下?”
我一愣,喃喃回答:“……怕他们不让孩子留下。”
“只就对了,你是怕这孩子留不住才这么伤心呐!”老大爷低笑着说道,“人说爱而生怖,你怕,是因为你爱他,舍不得他。既然爱他,那就遵从你自己的心,把他留下来吧。”
我豁然开朗,一口气把红薯啃光了,烫得嘴巴都破了皮,心里却热乎乎。
原来我想要留下这个孩子,是因为我爱他!
既然爱他,还有什么理由不让他来到这里,看看精彩的大千世界呢?
“爷爷,谢谢你!”
我多管老大爷买了几个红薯,捧着它们回了家。一路上,我在心里真正下定了决心,无论用什么方法,我都要把孩子生下来,不是为了别人,而是为了我自己,和这一个小小的生命。
但是首先,北京暂时是不能待了,要是让我大爸知道我怀了秦塬的孩子,他肯定气得直接找上门,先打断秦塬的腿,再逼迫秦塬对我负责,隔天我俩就得上民政局扯证。
我知道他肯定不忍心让我去把孩子打了,所以也有可能让我自己把孩子生下来,我们家自己养大,永远不让秦塬知道。
可无论是什么样的方法,他都只能做出这种大家都不欢喜的决定。也许根本就没有十全十美的解决方案,那还不如让我自己决定要怎么做。
农历小年这天,我私下联系了庄钦。这天特别地冷,我裹着一件厚重的羽绒服,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得像个粽子,生怕冻着了肚子里的孩子。
庄钦给工作室的朋友放了半天假,然后同我一起,坐在清河小营菜场对面那家港式甜品店喝广式糖水。
我一口气喝了两碗番薯芋圆和一碗热牛奶桃胶,庄钦吓得双皮奶都不敢吃了。
我们一瞬间仿佛回到两年多前,当初在广东,我当着他的面吃光了肠粉烧卖和两大碟子蒸排骨时,他也是这样目瞪口呆地望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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