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小秦和心肝望着彼此亮闪闪的眼睛,和擦了黑漆漆药膏的腮帮子,缓缓进入了梦乡。
……
《心肝犯错记》
中学三年级的时候心肝和秦总已经不再形影不离了,两个人其实都意识到彼此间的距离,在学校也有了各自的小团队。
心肝和同学缩着玩psp的时候,秦总正在和别的学霸研究物理竞赛题。
有一天晚自习心肝一边做作业一边看同桌打游戏,结果被脾气火爆的教导主任抓包了,教导主任气得把他拖到讲台上拿教鞭抽他,一低头瞅见他束小的裤脚,更气了,直接讨了把剪刀来咵嚓两下给剪了,心肝感觉自己倒了八辈子霉,关键是暗恋的发小还坐在底下看他出糗,他心里别提多难过了。
晚自习放学心肝晃着被剪开后空荡荡宛如喇叭裤的裤腿去车棚牵车,惊讶地发现通常多留一会的秦总正靠在车边。心肝没说话,自己牵了车要走,秦总突然问他“腿疼不疼”,心肝一愣,摇摇头“不疼”。
秦总上前走了两步,蹲下来,抬起心肝的一只腿,往被剪开的裤腿上套了个橡皮筋,另一腿也套了一个。
“回吧,这样骑车不会被绊,下次别改裤腿了。”心肝低头看着秦总,轻轻“嗯”了一声,感觉自己更喜欢他了。
……
《荡秋千》
满虽然特别喜欢蹦迪,不是,是蹦床,但是不怎么敢荡秋千。
心肝老以为他是胆儿小,后来才知道是前庭发育不好有晕动症。
只要秋千向后荡到高处落下那一瞬间满就特别害怕,还晕,心跳还加速,他瞬间面色惨白心想自己肯定得病了,吓得再也不坐了。
后来秦总带满上儿童乐园,第一次坐儿童飓风飞椅的时候,满不知道原来这货根本就是加强版旋转秋千,下来后当着秦总的面吐得一塌糊涂。
秦总特别过意不去,千哄万哄,还赔了他两袋干脆面压惊。满难受得不想吃,秦总想了想,干脆去热水区取了热水把干脆面当泡面泡软了给他吃,满稀里糊涂地吃了一大口,结果难吃得他又吐了。
秦总真是个好爸爸,这和当年心肝抱着儿子干活把儿子颠得吐奶简直半斤八两!
……
《分化猜想》
满长大后可能会分化成少女A,可我怎么想也配不出一个心仪的O给他,今天我想,何必要是O呢,咱们满万一因为太过甜美可爱且能吃被个只喜欢180+的少女A的两手大花臂整个背都是纹身的A中猛A黑/帮大佬攻给看上了,天天直升机载着环游世界随便买随便吃,那也不是不可能啊,不过秦总怕是不会愿意,我儿子我又不是养不起,又不是会把家里吃穷了,凭什么要委身人下?最后两个人可能会打起来,满看见他爸被打了好生气,180+的个子不是白长的,饭也不是白吃的,A也不是白分化的,抡起拳头就把大佬给狂扁了一顿:“你敢打我爸!?你再动手试试!?”大佬被打得连连求饶,手下都吓呆了,黑/帮领导层背后的男人也太猛了吧。(我就随便一说,满还没有CP,他只是个能吃能睡的宝宝)
……
《学说话》
满两岁开始主要转由秦总带,他这个时候还只会说一些短语,或者一些短语拼凑起来没有什么意义的句子,秦总就购物狂一样扫荡了特别多启蒙卡片和绘本回家,还在客厅里贴满了儿童画。
每天没事他就裹着面料高级的浴袍,原本应该摇红酒的手抱着儿子在一楼来回晃悠,指着图画自己说一遍,再让儿子重复一遍,乐此不彼。白天他会把满打扮得可可爱爱的带去公司,所有员工就看着他们老总抱着个奶娃娃,叫来实习的女大学生。
然后秦总和蔼地望着实习生,指着他对满说:“来,叫阿姨。阿——姨——”
……
《平地摔》
有的小孩重心不稳容易平地摔,满还好,因为他够结实,不够偶尔也会出现意外,比如穿特别难洗的衣服时,他百分之八十会摔,这墨菲定律在他身上遵循得过好了,简直跟他小爸穿白毛衣出门时一定会心血来潮拖他大爸去吃火锅并且溅上油渍是同一个情况。???
……
《满的可爱外号》
满在佩鲁贾华人圈子有个外号叫“QQ星”,这个外号是有来历的。
他小时候有好多围兜兜,心肝洗完拿到公共阳台上晒,经常和别人家小孩的围兜混到一起。
那个时候他还叫“辛宝宝”,心肝为了区分,就在他的围兜上绣了“xbb”的缩写。结果有天下大雨,邻居帮忙把衣服都收进一楼大堂,大家认东西的时候,不知道谁看倒了,大喊了一声“QQ星的围兜!QQ星在哪?这里有一打QQ星的围兜!”
从此他就有了个新的小名。
之后心肝学聪明了,在满的衣服上都绣了个爱心,表示“心肝的宝宝”,后来大家都知道那个把爱心穿在身上的小孩是秦满心了。
作者有话说:
番外二堆得有点多了开个番外三吧
第47章Chapter44
秦塬的面庞在泪水朦胧间变得模糊不堪,我心中一片炙热,剧烈的心跳仿佛要带着满腔的情一同蹦出胸腔,火山喷发似的喷涌而出。
我失神地抬手扯住秦塬的领带,猛地将他拉向自己,用力啃了一口他的嘴。
这是情到浓时,这是情不自禁。
我为自己辩解。
秦塬“嘶”地一声,赶忙去捂自己的嘴,低头一看手指,上头都沾着血了。
“……辛柑?”他诧异地望着我。
怎么能够将从未发生过的事描绘得如此真实,如此生动?如果我不是主角,我差点要相信我和秦塬真的曾在十七岁这一年,有过如此甜蜜的回忆。
我怒气冲天,喘着粗气,眼眶通红地瞪他被咬破的嘴角。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咬他,仿佛这是一种宣泄,我所有的委屈终于被激得一并迸发。
我委屈秦塬多年后的告白,我委屈他现在才想起应该对我好一些,我甚至委屈二十九岁的秦塬花样百出,将我绕得团团转。
我生气,我委屈自己——
我根本放不下秦塬,我还是喜欢他。
我对他有五年清晰明了的爱意,甚至很早以前,就偷偷对他萌生了异样的感情。我不知道它们什么时候就在我心里埋下了种子,生根发芽,就等我发现,它并不是单纯的欣赏喜欢憧憬,而刻上“爱”的名字后,它已经根植在我的心中,根本无法轻易除去。
我们之间拥有太多复杂的情感了,它杂糅了爱情与友情,如今多了一个秦满心,更是将亲情也揉进其中。
我终于承受不住,捂着脸蹲在地上,放声痛哭。
室内回荡着我的哭声,空旷得更是将它放大了许多倍。
我听见秦塬的脚步声,他向前挪动了两部,一阵衣服布料的摩擦声后,我瞬间被他拉开的手臂。
“你走开!别碰我!”
我怒吼了一声,结果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的双手已经穿过我的腋下,将我支离地面。
我害怕地扭动了两下,还来不及挣扎又跌进他怀里,我惊得连哭都忘了,下意识地抬起双腿勾住了他的后腰。
秦塬托住我,稳当当地颠了颠,戏谑道:
“还哭?那我只能用哄儿子的办法哄你了。”
我抹了把眼泪,咬着下唇,控制不住一抽一抽。
秦塬嘴角的伤口格外显眼,我有些心虚,伸手用指腹轻轻按了按,想问他疼吗,可话刚一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快速抽离了手指。
我想,这都是他自作自受。
“不疼,就被你吓了一跳。”可秦塬太过了解我的小动作了,他摇摇头,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我毫不客气地回怼:“那是你活该。”
秦塬仔细查看我的脸色,小心询问:
“辛柑,这份礼物你是不是不喜欢?”
我吸了吸,慌乱地移开视线,转移话题:
“没有不喜欢……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秦塬松了一口气,笑着回答:
“有一段时间了。你还记得你刚穿越过来,我们回了一趟宝福,你想看我的卧室我拦着没让的事?”
当然记得,那可是我穿越到2020年的第一天!除非将来回08年前秦塬找人把我的记忆销了,不然我无论如何也不会忘了这一天里发生的点滴小事。
我点头:“记得。怎么了?你房间真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塬单手托住我,另一手抬到我的面前,玩笑般掐了掐我的脸颊:
“你要这么说也没错。这份礼物确实是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
“我曾经想送你一幅肖像画,但是你不肯,后来想想也是,对你来说现在是最痛苦最不堪的时候,有谁会想在自己人生艰难的一段岁月里留下纪念?是我疏忽了,没有考虑好你的感受。”
秦塬自嘲一笑。我感觉托着我的手缓缓松开,我吓得赶紧搂住他的脖子不放,下一秒就脚就沾了地。
我被秦塬拥入怀里,他缓缓开口:
“我思索良久,你过去的人生中什么时候最幸福,是我们长大成人之后的日子?肯定不是。我叫你那样难过,你怎么可能快乐。我只好站在自己的角度上思考这个问题,于是一位熟识的画家围绕我们的童年回忆进行创作。孩提时代最无忧无虑,我希望你能回想起我们最纯粹的那段岁月。”
“我将卧室保留在最初的模样,对我来说那是一片净土,没有家人的争吵,只有更多和你共同创造的记忆。”
胸口泛起一阵酸涩,我不禁伸出手回抱住秦塬,在他坚实的后背上来回顺了顺。他微微颤抖,更将我紧紧搂住。
我能够理解他的这份心情,人总是在最熟悉的环境下最为放松,同时也最有安全感,尤其在秦塬对我敞开心扉自我剖白之后,我重新认识到秦塬的神经究竟有多么敏感脆弱。
秦塬打小就非常慢热,平常只和熟人交流,我俩一块在院里玩的时候,他更是紧紧粘着我不撒手。
其他孩子嫌他无聊都不愿和他一块玩,疏远我们,我倒是无所谓,反正是一群谁买了新玩具就跟谁好的马屁精,我才不稀罕和他们一起玩呢!而且他们算什么啊?他们和我在一个澡盆子里泡过澡吗?
久而久之我和秦塬都宁愿窝在属于我们的小天地里,做只有彼此才知道的事情,分享各自的秘密。
我们躲一张毯子里看倩女幽魂,回头差点擦过对方的唇,还一起趴在书桌上,肩挨着肩数夏天的星星。
无论对于秦塬还是对于我,这些都是值得留恋的珍宝。秦塬将它们通通锁进那间狭小的卧室,封存进的岁月的长河之中。
“那位画家喜欢在取景地作画,为了方便他汲取灵感,我允许他把画架支在房间内直到完成创作。我们回去的那天,画布还架在房间里,满地的水粉油彩,我当然不能让你看见,不然怎么能算作礼物?而且……”
秦塬话说一半,忽然吻上我的耳朵,轻咬了一口我的耳垂。我一个哆嗦,想推开他却怎么也推不动,愤怒地在他后背上拍了两巴掌:“你又干嘛啊你!不记痛是不是!”
秦塬挨了打反而大笑出声:
“别别别,我是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原本我和画家还想不妥到底该画些什么内容。”
我心想他真的是讨打,正想意思意思再锤两下,却在听到他说的话后顿住了手。他在我耳边低喃道:
“是你让我想起了我们错失的青春,我们充满遗憾的十七岁。是你给予了我灵感,辛柑,你永远是我最幸运的宝藏。”
我的手不由得蜷了蜷,最后松开,垂在身侧。
“好了好了,太肉麻了。”我红着脸催促秦塬快点松开我。
惊也惊了,哭也哭了,煽情也煽情够了,如今我慢慢平静下来,回过味儿来,竟觉得无比丢脸。我居然因为一张画而感动得不能自已,我也不是这么多愁善感的人啊?
秦塬笑着松开我,无奈地摇摇头,轻叹一口气:
“和我害羞什么?反正都是送你的礼物。最近确实因为我自己的原因逼得你太紧了……辛柑,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你的心情好一些。”
我不太好意思看他,只好垂着眼睛低着头,数地面上的纹路。
秦塬锲弯下腰往我眼前凑,锲而不舍地追问:“这份礼物喜不喜欢?”
我烦躁地揉了一把眼前人的头发:“哎呀你刚才问过我了!”
秦塬立刻反驳我,无辜道:“先前你只说没有不喜欢,那并不代表喜欢,你甚至可以对此内心毫无波澜,所以你应该明确告诉我肯定还是否定。”
我只好叹一口气,状作深情地捧着秦塬的脸颊,捏着嗓子温温柔柔地说了一句:
“好吧,谢谢你的礼物,真的很用心很特别,我非常喜欢。”
说罢,我又立刻松了手,嫌弃地“噫”了一声:“怎么样?您老满意了吗?”
秦塬居然还厚着脸皮点了点头,直起身,再度欣赏了一番这幅画中的点滴细节,若有所思。半晌他侧过身,望着我,开口问道:
“宝宝,你说我给它配个框如何?摆在家里天天能看见。你喜欢紫檀还是黄花梨?要是喜欢华贵的咱们给弄个大理石或者金框……是摆在客厅好还是卧室好?”
“停停停!你给我打住!”
我十分错愕,不耐地打断他。
“你打算弄家里去?你看看这画,卿卿我我的,不说我看吧,秦总就打算这样放着自家儿子早熟?他才五岁半,未免也太早了,你可别跟我说这是培养艺术审美。”
说罢,我顿了顿,又小声嘀咕道:
“你别还给我打算办个画展请人来家里围观啊,收门票吗啊?如果收,一张票十块,全都归我。”
我这是跟他开玩笑,哪想秦塬笑着拍了拍我的脑袋,我赶忙往边上躲。他无奈地摇摇头:
“小财迷一个,整天就想着能有钱赚?我想你既然喜欢这幅画,就挂到我们经常能看见的地方。”
我不同意,朝他摊开手:“挂着干什么?心里记着就好了,要换成我,这么大一份礼,收下了铁定选择偷偷藏起来。”
它确实值得我们珍藏,而不应该总是出现,提醒我们过去遗失的美好岁月。
“不,我要让它无时不刻提醒我,不要再做伤害你的错事了。”秦塬轻笑一声,温柔地抚上我的发,“辛柑,我们都朝前看,一家人好好地过吧,好吗?”
我沉默了半晌,抓住他的手,拒绝道:
“不好,你得先答应我一件事。”
作者有话说:
心肝:谁惹我我就咬谁,老公也咬。
第48章Chapter45
秦满心扯着小吴的衣角回来了,我和秦塬下楼一看,嚯,真是满载而归,收获颇丰。
小吴抱着个大袋子都快看不见路了,全凭信任一个五岁半的孩子给自己带路。
秦满心气鼓鼓举着儿童电话手表,质问秦塬:“爸爸,我给你打电话你怎么不接呀?”
秦塬一把抱起他,在他两边脸颊各吧唧了一口,抱歉地说:“对不起,大爸爸小爸爸看秘密看了太久了,没留意到你的电话,下次不会了。”
秦满心一听果然泄了气,小心翼翼地问:“那……你们看完秘密了吗?我……我就问问,我不想知道。”说不想知道才怪呢,他那眼睛扑闪扑闪的,就快没把“我好奇死了”几个大字刻脸上了。
我在他面前摆出一幅惊喜的样,夸张地吹捧:“看完了!哇!可好看了!可惜不能让你看见呢!哎……”
秦满心更郁闷了,小胳膊一把抱住秦塬的脖子,赌气地低喃:“哼,我才不稀罕知道呢。”
我没憋住,噗嗤一声笑出来,在他肉墩墩的屁股上拍了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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