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祥说出这些后,似乎精神更加萎靡了。
他又喃喃自语一句道:“因为老夫阻拦学堂?不应该呀!”
瑞珠取了锦凳伺候清浅坐下,清浅直视着王祥的眼睛道:“我对付琅琊王氏?你太看得起你自己了,我对付的可不是琅琊王氏,而是琅琊王氏的庶子,旁支。”
庶子,旁支?
王祥惊疑不定道:“你到底是谁?是我大嫂派来对付我的吗?她能给银子,我也能给银子。”
王祥抖索着掏出几张银票,“若夫人愿意帮助我,我愿意归顺夫人,愿意将一切奉献给夫人。”
清浅看了一眼银票,笑道:“瑞姑姑,拿了银票,这是王大人给学堂拨付的银子,咱们可不能不要。”
瑞珠接过银子笑道:“是,夫人。”
王祥道:“夫人既然收了在下的银子,能否帮助在下……”
瑞珠斥道:“这是学堂的银子,我们夫人垫付的,你只不过是补上了银钱,还敢向夫人提要求?”
王祥又抖抖索索道:“在下还有数十良田……”
“皇上赐了雍州县城给我当封地,雍州足有上千亩良田,我会贪图你数十良田吗?”清浅道,“不过,无功不受禄,我可以让你死个明白。”
王祥一愣:“死个明白?”
清浅淡然一笑道:“方才崔府送了休书给你女儿,你可知道?从今以后,你再也不是崔知府的亲家。”
王祥呵呵笑道:“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休了便休了,大不了回家我养着。”
“王大人肯养,未必王贺肯养。”清浅笑道,“毕竟,王贺公子的名声已经坏了,不能参加科考,今后只能在府上养着了。”
就在今日下午,黎氏将王贺买文章的事情告诉了父亲,黎通判下令剥夺王贺的科考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