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最妥当的法子。
皇帝至高无上,臣子品行若有一丝不端,便是入眼的砂砾,更何况是嫡母投敌杀父这种大事。
一个不小心,便是灭族大罪。
袁彬从后头策马奔赴宫中,清浅则整理衣裳,亲自出门迎接李夫人。
李夫人和周贵妃沾亲带故,平日自持甚高,见清浅半日才出来,面露不悦道:“我特特来瞧袁老夫人,为何袁夫人迟迟不开门?”
清浅微笑道:“李夫人盛情,清浅感激,只不过母亲今日受了暑气,恐怕不能见客。”
李夫人蹙眉道:“平日见袁老夫人康健得很,怎会受热,我进去瞧瞧。”
清浅拦了一步道:“母亲卧病,实在不宜见客,改日母亲好了,再来回拜夫人。”
瑞珠从里头匆匆出来,手中沾着些秽物道:“夫人不好了,老夫人又呕吐了。”
李夫人素来爱洁净,忙挥舞着帕子对身边的丫鬟道:“咱们先走。”
那丫鬟捂着口鼻,一副恶心的模样。
清浅微微一笑道:“恕我不远送了。”
清浅回身回府,瑞珠将门拴上。
李夫人从轿子里头回首看了一眼袁府:“听说老夫人和闻清浅不合,难得她上门伺疾。”
丫鬟吞吞吐吐道:“夫人,有一事奴婢不知当讲不当讲。”
李夫人不耐烦道:“有话只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