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会的。
从来迎儿就是一个小气的,霸道的,自私的。
她见不得自己好。
荔儿又掐了一片嫩芽,自己要为自己打算了。
这一切落在清浅和瑞珠眼中。
远远的,瑞珠问清浅道:“少夫人,可需要奴婢前去挑拨一两句?”
清浅摇头道:“不必了,利益当前,比一切挑拨都有用。”
瑞珠笑道:“大前日的石夫人,少夫人许了若干金银,今日的商夫人,少夫人许了她香料在京城以外的生意,大后日的曹夫人,少夫人打算用什么打动她呢?”
“曹夫人和杨府一直有交道,她儿子一直想到外祖门下读书,我见过那孩子,是个可塑之才。”清浅道,“若是要损人损己,我不会做。”
曹夫人是给自己侄儿提亲。
瑞珠道:“是,每每想到迎儿和荔儿两个陷害白芍,奴婢就恨得牙痒痒。”
清浅问道:“白芍如今怎么样?还是不肯食荤吗?怀海那头有没有信儿?”
瑞珠叹息道:“凌大人好几次要见白芍,白芍避而不见,奴婢本想帮帮凌大人,可转念一想,两人见了又能如何?不如彼此静一静。”
是啊,见了能如何?
即使怀海能不介怀,白芍又岂能放开心扉。
清浅闭了闭眼,睁开又是一片决绝道:“我们唯一能为白芍做的,便是让这两个恶毒女子互相算计,且看她们谁能算计过谁。走吧,我去见见曹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