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浅心中一动笑道:“郡马对你这个小妹真好。”
“是呢。”雅安仰起头笑道,“姐夫对我极好,对姐姐也极好。”
雅安并不知道死亡的含义,以为姐姐只是和平常一样回了郡马府,等哪日闲了便会来瞧自己。
清浅含笑问道:“郡马怎么对你好的?怎么对你姐姐好的?”
雅安稚嫩的小脸扬起笑道:“姐夫带我吃好吃的,买好看的东西给我,带我摘树上的果子。”
德安王妃擦了一把泪道:“你这孩子,说了多少次不许爬树,若是栽了牙可怎么是好?你忘了上回你从树上摔下来了,擦破了皮还流了不少血呢?”
雅安吐了吐舌头道:“记得,那是一年前了,当时我倒没什么,姐姐吓得昏过去了,姐夫抱着姐姐直接跑回了府。”
德安王妃嗔道:“居然还有此事?怎没听你们说过,必定又是瞒着侍女去爬树。”
清浅笑道:“郡马当真心疼郡主呢。”
电光火石间,清浅腾地站起身道:“郡主,你再说一遍?”
雅安吓得退了半步道:“一年前,我从树上摔下来,手擦破了好大一块皮,流了不少血,姐姐吓得昏过去,急坏了姐夫。”
清浅起身福了一福道:“王妃娘娘,平和公主的话已然带到,清浅还有急事,告辞。”
瞧着清浅着急的身影,德安王妃有些诧异道:“怎么清浅姑娘也变得冒冒失失起来。”
雅安只顾着玩珠子石子,并未答话。
镇守使衙门,袁彬有条不紊地处理政事,间或有锦衣卫禀告各种事务,他游刃有余,运筹帷幄。
崇山笑咪咪进来道:“文质,告诉你一个秘密,要不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