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徐之珩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东西,满意的露出了笑容来:“那就好,他既没死,又在短时间内不会对我造成困扰,否则我那二弟放出来,他又会撺掇着对付我我可自顾不暇。”
圥戎留意到了他手上的东西,问:“将军,这是做什么的?”
“这块玉是我母亲留下的,小笙就要过生辰了,我让人把这块玉雕了,听母亲说玉能养人,可保平安,我在上头用自己的头发编进去,能替她挡灾挡祸。”
“这块玉实在不错,将军的心意曲姑娘一定是知道的。”
没了杨彦的指挥,解了禁足的徐之远只是哭求,对着徐舟权一面诉说自己的委屈,一面又诉说自己想父亲想母亲,想与母亲见一面,徐舟权被他哭的头疼,何况他与何氏本来也有感情,便借坡下驴,放了何氏出来。
何氏听说自己儿子割了腕寻死,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一出门便去找徐之远,找到后像腿上没了骨头,瘫在徐之远床榻边哭的要死要活。
徐舟权在一边不满道:“人好好的,郎中说了伤口不严重,你怎得如此哭,好像儿子怎么的了一样。”
何氏不满的侧过头去,和徐舟权说:“那怎么能放心?他万一落下毛病呢?下手没个轻重的,这可是顶顶危险的事,老爷说起来如此云淡风轻,可是拿远儿不当自己儿子了?”
“你…”徐舟权气的没了好脸色:“远儿这样和我有什么关系?这孩子性子太倔,就是随了你。”
“就是和老爷有关,关了远儿这么久,好好的人瘦成了这个样子,可见他过的又多难,老爷如此狠心,妾身真是上心。”
徐舟权看见何氏梨花带雨的哭着,他也没了什么脾气,毕竟徐之远是他亲儿子,弄成这个样子他也要负责任。
所以他耐着性子说:“我已经知道了,也让人好生给他医治了,你可不准再怪我。”
何氏擦了擦眼泪,回过头说:“然后呢?等远儿的上好了,再把他关起来?老爷您可真是心狠,若不是远儿今日受了这么严重的伤,老爷还要关着我们母子,不准妾身见远儿吧?”
“你说的这叫什么话。”徐舟权瞪了何氏一眼:“本就是你没教养好孩子,让远儿惹出了那泼天的笑话,现在外头还有人拿此事笑话咱家呢,拿惩治你们一番难道不应该?”
“我呸,老爷您可真是心狠,远儿是您的亲生骨肉,妾身也与您相识多年,陪您几十年啊,您对我们母子实在狠心,外头的人说些不中听的,您就磋磨我们,不把我们放在心上…”
徐舟权被她哭的头疼,忍不住说道:“儿子还没死呢,你再号丧,不如滚回去禁足。”
这话对于何氏最管用,她现在十分担心徐之远的情况,恨不能全天睁着眼睛看徐之远的伤势,哪里舍得再被关回去禁足?
所以她跪着蹭向徐舟权,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说:“老爷,妾身错了,妾身也只是关心则乱,求您让妾身留下,好好照顾远儿吧!”
徐舟权没了耐心,一挥手道:“你自己看着办,只一点,不准哭哭啼啼,把远儿的好运道都哭没了。”
第二天一早,徐之珩早早来了曲家,曲时笙窝在床榻正在细数自己过生辰收到的东西,就听恬儿说道:“徐将军来了?快请进。”
徐之珩风尘仆仆的走了进来,担心寒气会影响曲时笙养病,斗篷脱下来便递给了恬儿,又暖了暖手才走到曲时笙面前。
“就知道你会来,却没想到来的这样早。”曲时笙把被子上的物件拿给他看:“我大哥哥送的一对红珊瑚福字钗,我瞧着实在是精致。”
“确实不错。”徐之珩接过这对红珊瑚福字钗细看:“是南边的东西,这种红珊瑚是珊瑚之中最罕见的,我这位大舅哥有心了。”
曲时笙笑了:“人家是我亲哥,每年过生辰都会搜集各式各样的稀罕玩意儿送给我,说都是我的陪嫁。”
“大舅哥人呢?”
“还不是看见我头上的伤心里头憋气,大早晨的在这儿骂了你一通才走。”
说完,二人都笑了。
曲时瑾端着一碗长寿面进来,看见徐之珩也在,说道:“徐将军来的可真是早,这碗长寿面是我亲手煮的,快趁热吃。”
看见姐姐为自己的事打起精神,不再萎靡恐慌,曲时笙心里头高兴。
徐之珩接了长寿面喂曲时笙,但曲时笙并没有着急吃。
“母亲去世后,每年的长寿面都是姐姐亲手煮的,后来姐姐嫁人,不便回来,就由哥哥给我煮,哥哥那厨艺实在不怎么样,每每到过生辰我都特别想姐姐,如今能吃到你亲手做的面,这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曲时瑾爱怜的看着妹妹:“我宁愿给你煮一辈子的长寿面,就想着你能健健康康,平平安安,这一辈子无灾无难。”
吃过长寿面后,徐之珩把自己准备的生辰礼送给了曲时笙,曲时瑾看见那块玉,直赞叹这玉价值不菲,一看就是好东西。
曲时笙注意到了玉佩上头的福结里编了头发,她听老一辈人说过,把头发编在里头,就可以为别人挡灾,曲时笙笑骂徐之珩实在是迷信,但心里却是十分感动。
前世她嫁给徐之珩之后也过过一次生辰,只是那次有何氏故意搅局,建琮帝又半路给徐之珩叫走,生辰过的并不热闹,连徐之珩亲手为她煮的长寿面都没吃完,就被何氏吩咐人连碗一起砸了。
“我和你姐姐的想法一样,只希望你能无灾无难,若是真有什么,也有我在前头给你扛着挡着,绝不会让你受委屈。”徐之珩眼神真诚的望着曲时笙,亲手把玉佩给她系在了身上。
曲时瑾等两人腻歪完,吩咐房中下人都出去,这才说出了自己一直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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