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刚刚好像是他先主动抱对方的,想到这点,简言之的脸色更难看了。
见简言之不在挣扎,凤经洲又说:趁你现在还清醒,我想跟你确定一下,需不需要我临时标记你?
简言之有些恍惚,头皮发麻,他戒备地看着凤经洲:怎怎么标记?
接吻会么?凤经洲继续解释:光是这么抱着效果并不明显,说实话我也被你的信息素影响到了,如果一直这样下去,就算我定力再好,我也怕我会坚持不了。
凤经洲说话时的表情很严肃,不像在开玩笑的样子。
虽然心里不太乐意,可为了避免会发生更严重的事情,他只能咬牙点头:拍戏的时候学过。
凤经洲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那我开始了。
当感觉到凤经洲微微冰凉的唇瓣贴上来的那一刻,简言之的身体僵住了。
是是这么接吻的么?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凤经洲就用舌头撬开了他的唇瓣,趁其不备伸了进去。
简言之瞪大了眼睛看着凤经洲,只见对方闭着双眼,他才注意到凤经洲的睫毛好长,这人是睫毛精转世吧。
还有原来接吻是这样的?还要把舌头伸进去?
虽说他还是排斥这样的亲密行为,可是他由不得不承认现在的感觉比之前好多了,身体逐渐恢复了力气,原本发烫的腺体温度也慢慢地降了下来。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凤经洲总算结束了这次临时标记,简言之的眼睛也恢复了清明。
看着被自己吻得湿润泛红的薄唇,凤经洲哑声说道:只是临时标记,这样维持不了多长时间,我问问看宋哥到哪里了。
留下这句话后,凤经洲整理好衣服便下了车。
车厢内,已经恢复平静的简言之伸手用力地擦拭着自己的嘴唇,他感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弥漫着凤经洲的信息素。
他刚刚还以为凤经洲会强行标记自己,毕竟在这种紧急关头,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就在这个时候,路雪皑打电话过来了。
简言之有些迟钝地接了电话:雪皑姐,有事么?
你现在在哪里?是在东风商场么?路雪皑说话的语气十分焦急。
是。至于路雪皑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他,简言之已经明白了。
那你没事儿吧,东风商场突然乱成一团,已经上了社会新闻和巨博热搜了,你现在还在商场么?我现在过去接你。
简言之看了一眼窗外,地下停车场光线不足,但他还是清楚地看到凤经洲站在车子旁边跟人打电话,但因为隔音很好,他听不到对方在说什么。
看到凤经洲挂了电话,简言之很快就把视线收了回来,对电话那头的路雪皑说:你不用来接我,刚刚确实发生了意外,不过现在已经没事儿了,具体的我回去再跟你说。
你没被拍到吧?
简言之愣了一下,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没有吧,如果被拍到的话,我应该上热搜了。
没有就好,但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先让公关部准备一下,你确定不用我去接你?
不用了,我现在就在车上,一会儿就回去。
那行,你自己小心一点,既然没事了就早点回去,我还是去你家一趟吧。
辛苦雪皑姐了,那我就先挂电话了。说完,两边同时挂断了电话。
这时,驾驶座的门被人打开了,来人是凤经洲的经纪人宋飞白。
简先生,您好。
您好。
这打招呼的方式,可以说很官方了。
与此同时,凤经洲打开了后座的门,将装着抑制剂的袋子递给简言之:抑制剂。
谢谢谢。不管怎么说,对方帮了自己大忙,说声谢谢也是应该的。
凤经洲因为简言之别扭的道歉而忍俊不禁。
听到笑声,简言之深吸了一口气,甚至懊恼自己为什么要说谢谢,现在凤经洲应该很得意吧。
简言之强忍着内心的不爽,将抑制剂从袋子里面拿出来,看完了说明书后,便开始服用抑制剂,表情严肃,有些吓人,似乎他吃的不是抑制剂,而是凤经洲。
简言之将垃圾放回袋子里,问宋飞白:宋先生,这些抑制剂多少钱,我转账给你。
也没花多少钱,所以转账就不用了。
简言之看了一下购物小票:一共125元,我不喜欢欠别人东西,不然会内心不安,所以还是出示一下你的传信收款码吧。说着,他已经掏出了手机并打开了传信扫一扫。
宋飞白也不再坚持,打开了传信收款码。
简言之的动作很快,125元马上转了出去。
现在我们已经互不相欠了,今天发生的事情我们谁都无法预料到,所以我决定收回刚才那句谢谢。回见吧。说完,简言之动作麻利地打开车门,拿着自己今天的战利品下了车,重重地关上了车门,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远处走去。
简言之这个人可真是有意思,我还是头一次听说说出去的话还能收回的。宋飞白笑着启动车子。
凤经洲随意地将身体往椅背靠去,即便简言之现在已经不在车上了,但那股浓郁的橙花味信息素并没有因为它们的主人离开而消失,凤经洲也因为这些没有消失的信息素而感到心烦意乱:行了,我们也回去吧。
其实下了车后,简言之才注意到自己停车的地方距离凤经洲他们的车位不是很远,但是为了避风头,他还是躲在暗处,直到凤经洲他们驱车离开后,他才回到自己的车内。
简言之并没有马上开车,他有些疲倦地捏着自己的鼻根。
今天的经历实在是糟糕透了,被凤经洲临时标记这种事情,他这辈子都不愿回想。
直到简言之完全冷静下来的时候,他才启动车子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回到家的时候,简言之发现路雪皑已经坐在他家客厅的沙发上了,为了方便,当时交房的时候,简言之分别把备用钥匙给了路雪皑和他的助理艾迪。
路雪皑看到简言之,反客为主地为其倒了一杯水,语气淡淡地说:你身上有alpha的信息素,你刚刚跟谁在一起,做了些什么?
路雪皑突然想到了什么,还没等简言之回答,又开口说道:雪松味的信息素,我记得凤经洲的信息素就是雪松味的。所以你刚才是跟他在一起?
beta虽然可以闻到信息素的气味,但是他们并不会受到信息素的影响。
简言之知道瞒不了路雪皑,干干脆脆地承认了:是他,当时的情况太突然了,不过你放心,只是临时标记,而且没有人注意到我和他在一起。
虽然当时他意识不清,但是闻到了那些乱七八糟地信息素的味道,不用想也知道当时的场面有多混乱,所以肯定不会有人发现他和凤经洲也在商场里。
所以你身上没带抑制剂?
简言之摇头:没有,当时我都计划回家了。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