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情绪都被抽离,只剩下层出不穷的快乐。
一浪高过一浪,令人晕头转向。
她找不到东航西南北,辨不清方向,她只能牢牢地握紧应淮序的胳膊,掌心之下,是他绷紧结实的肌肉,是他血管里沸腾起来的血液。
好似要冲破血管,注入到她的身体里。
与她血肉都纠缠在一起。
永远不分离。
她抱着他的脖子,再次哭了出来,不知情绪的哭,只是很想哭而已。
应淮序的手指与她交错,紧紧扣住,压在床上。
他的额头抵住她的,炙热的嘴唇,亲吻她下巴上滞留着的汗水,亲吻她的唇,她的鼻尖,然后是眼睛,将她的眼泪全数吻掉,"喜欢吗"
他问。
南栀的视线朦胧模糊,眼睛里只剩下应淮序的脸是清晰的。
她迎上自己的唇,与他的唇轻轻碰了碰,说:"喜欢,很喜欢。"
他拨开沾染在她唇边的发丝,"以后不准对其他人这样笑了。"
她笑起来,在他唇畔上咬了一口,哼了一声,说:"怪你。"
"是。怪我。"
他把她裙子的带子拉起来,旋即从穿上起来,顺势将她也一起带上。
南栀一惊,眨眼间,人就被他抱到了外面。